“那我和你呢?”尉迟明艳问我。
我说:“要是你想,那就一见我面,离八十丈远,老死不相往来,没有必要!听我的,仍姐弟相称仍保持这种关系。对于她们,咱们更要倍加爱护不能因此事离心;否则,让外人笑话!”
尉迟明艳担心地问:“如果她们再向我提及此事呢?”
我想想说:“那姐你就说我要走了!当然,这个假的。她们准害怕!”
“嗯!这主意倒不坏!她们肯定舍不得你走。”尉迟明艳说。
下午的训练科目是障碍穿越。这个我在父亲的警队里练过,但警队的障碍与军队的不一样,军队里的更难。我练起来也很蹩脚,成绩自然不好。可跑上那个来回速度自然上来了,因为这些障碍单拿出哪个对我都不是问题,刚开始跑得慢是因为各障碍间的衔接不好,障碍间的间距步长没把握好,跑上几圈儿,这些问题一一解决再加上我的跑功,想不快肚不行。
“这趟应该达到男兵前十的水平了吧!”排副史丽芬说,那语气中带着惊诧,“第一趟还不及格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奇怪。”郭艳红平静地说,“他以前肯定练过障碍,应该和咱们的这个不一样。再加上他的跑功,他的智慧,想不快都不行!”
“我好像看见龙在飞!”史丽芬边看边说。
郭艳红说:“不说别的,就这障碍穿越,三个月后,他敢和‘王牌’叫板!龙霄瀚,就是条龙!谁也无法阻挡他!”
“龙霄瀚,你怎么不跑了?在那干嘛呢?”史丽芬朝我喊到。
我说:“副排!我在数数!”见副排那边没了动静,我立刻又数起来。
原来史丽芬吼我被郭艳红拦住了,“别管他!”郭艳红说。
“他不干正项还不许管?”史丽芬纳闷儿地问郭艳红。
郭艳红说:“没看吗,他那边女兵的速度已严重地制约了他的速度。他一定是在想办法提高女兵的速度,而且很有可能是找到了,正在实施,咱们何必阻止他,看他怎么做。”
史丽芬瞪大眼睛说:“咱们都想不到的问题,他能想到?”
郭艳红说:“如果能有一种方法成模式地提高训练成绩,何必让咱们的兵自己慢慢摸索呢?我也是只知道理不知办法,如果他能想出来,那训练的成绩将会大幅度提高。”
“神!真是神了!”史丽芬赞到。
郭艳红说:“不!他应该还是人!因为我看到了他的爱心、细心。别的兵只知道提高自己的能力,而他会想办法提高别人的能力。他就是能带动别人,领导别人的人!”
晚上,女兵三连二排一班的宿舍,卢佳的动作表情十分懊恼。
“怎么了?佳佳!”尉迟明艳问她。
卢佳说:“小龙,多好的人呐!姐,我那么说……”
尉迟明艳抢话说:“说什么说!人好,给你介绍介绍?”
卢佳说:“算了吧!就我,人家能瞧得上吗?可你……”
尉迟明艳仍打岔说:“让我多提提你的好?”
卢佳急了说:“别气我了,姐!你们俩多好的一对儿呀!”
“是啊!”其她人也说。
尉迟明艳严肃地说:“你们现在研究这种问题不感觉太早吗?我和小龙都感觉太早!我和小龙的好是纯同志间的好,而且一知道你们是为我们好,所以我们不责怪你们。但并不表示纵容你们。想谈恋爱那可不是简单的事儿,两个人都好但并不一定走到一起去,即使走到一起去了也不见得幸福。性格,家庭,社会,左右爱情和婚姻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放眼看看,听听,现在闪婚闪离的事儿还少吗?所以我建议你们不要过早涉及此事,也不要去撮合别人。因为我们都还太年轻,应该把精力用在学习和工作中去,不要整天想着爱呀爱的,小心自己受伤。真要是因为你们传出绯闻,把小龙调走了,甚至开除军籍了你们后不后悔?”
“那不是缺了大德了!”李春芳说。
卢总听了咬着手指头,瞪大眼睛不吱声了。她再一次懊悔,懊悔自己的莽撞。
这两天不再有人提对象的事儿,训练也照常。我把我想出的一些训练心得和技巧讲给女兵们听,女兵们的训练成绩果有提高。
听说我们的二排长因自己的排是训练成绩的后进排而总把脸拉得老长可这两天她的脸团团不少。
周末早晨,吃完早饭,从食堂里出来,见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和两名男士兵正忙着往平头小卡上装着空筐、袋子之类的。
我向其敬礼说:“赵师傅好!”
赵师傅叫赵永新,是猛虎团炊事连的连长。
“有事儿吗?小伙子!”赵师傅问我。
“有点儿事儿!”我说,“赵师傅,您这是要进城(兰州城)进菜吗?”
“是啊!”赵师傅说。
我拿出二百元钱递给他说:“赵师傅,这里有二百元钱,五十给您买点烟酒。我周日想在宿舍开个班里的小聚会,想买点儿零食。咱这儿是有个小超市,可零食品种太少。我想去兰州城里去买又没时间,所以我想拖您到兰州城里买点儿零食。赵师傅行吗?”
赵师傅拿着钱好像不太满意地说:“跑趟城里,又搭时间,又搭油的。哎呀!这五十好像……”
我一看这赵师傅是嫌钱少哇,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