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十一日起四个评委就开始活动,找我和我是团员个别谈话,中心目的:收学生。
当然被找的最多的是我和郭艳红。
团里虽没什么大动静,但小议还是有的。
4月29日下午,最后彩排结束,郭艳红又被杨艺叫去了。我被林大中教去了。这是林大中第五次叫我了。我一进屋,他让我坐下,然后说:“小龙,昨天说的事儿你想过了吗?”
我点头说:“老师,我想过了,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一切都只能在三年后再想。”
林大中面微泛急说:“三年,人生能有几个美好的三年?凭你的实力,用不了一年,你就能成为国内一线明星,你想要的,要什么有什么。可你却窝在部队里,出名也只是个小名;挣的钱,少不说,还都是国家的,你还有什么线的?”
我说:“我只想练好本领,保卫祖国!”
林大中说:“算了吧!说的话太幼稚了。那些人就是用那这种思想来欺骗你自己,保护他们的权力和财产。别再傻帽儿了!先把自己富起来,再说其它。否则你将会一无所有。”
我说:“我这辈子从没想过大富大贵,我要的只有自由。而文艺圈是最束缚自由的地方。你你红时,天天被狗仔队追着,没有隐私,整天夹着尾巴做人。那些艺人,外人看着光鲜亮丽笑容满面的,可他们的的苦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对于那种生活,我无法接受。老师,请不要再劝我,我有我的选择(权)!”
林大中无奈,只能放过我。
我何尝不知他的意思,普通人不找他为什么找我?
价值!我身上有他需要的价值。什么老师,学生,那都是扯淡。我已经学成,他还会教我什么?他只会包装我,推销我,让我成为他赚钱的工具。别看我小,这方面我看得比你(林大中)透!
我回来时郭艳红也回来了。我看到她说:“回来了,姐?”
“啊!”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说。
“看样子谈得很不错?”我说。
“是挺不错的。”她说。
“谈什么?”我问他她。
“秘密!”
“收你当学生?”我又问。
“看来你也一样啰?”她反问我。
“姐,你答应了?”
“难道你没答应?”
“没有!”我回答。
“为什么?”她问。
“自由!”
“那你还问我?”
我恍然说:“对呀!咱姐弟俩可都是艺校的‘逃兵’啊!”
“就是。”她说,“要想干那个,我早干嘛去了?”
“没想开呗!”我故意说。
“你……”她瞪了我一眼,生气地说:“我现在也没想开呢!而且看她看我的眼神,我这辈子也想不开,真恶心!”
“他是不是总跟你说,让你‘一炮而红’啊?”我问。
“你怎么知道?”她问。
我说:“这还用问,地球人都知道,一语双关,在试探你呗!”
“小屁孩儿,什么都懂。”
我不乐意地说:“你才比我大三岁,说我?姐,记住喽,离那些老江湖骗子远点儿!小心吃亏!”
她笑骂说:“别说他们,你这个小江湖骗子就够瞧的了!”
我无辜地说:“姐,你可得凭良心说话,我骗你什么啦?”
“你还没骗?”她说:“你这个大团长说话一点儿都不算数。说节目要有一半能上汇演,你就给所有团员买好吃的。可节目全上了,你的诺言呢?”
“这事儿是有。可情有可原。”我解释说:“姐,你也看到了,咱一天忙得哪有时间出去买呀?再说了,咱的文工团那点儿经费都在你手里,全买了好吃的,那再有事儿咱花啥?就我想买你会同意吗?我是想等咱们演出结束,得了奖,换来钱,回咱团的道上再买。姐,你看行不?”
郭艳红一撇嘴说:“看把你急的,那行吧。”她这才放过我。
“妈欸!”我又想起孔哥的老祖先说的那句话: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答对完郭艳红我刚想着喘口气儿,就看见一名士兵向我走来,那是军区郝政委的勤务兵。他走到我近前向我敬礼说:“团长好!我们郝首长请您去一趟!”
我回礼说:“好吧!”便随他去。
可我们走的方向不是军区办公楼的方向,我被带进一幢楼里,应该是家属楼,上了五楼。那士兵按响了502室的门铃。
我前脚刚走,汪瑞年就来排练场找我,有人告诉他,我被军区郝政委的勤务兵叫去了。他一皱眉,嘴里叫了声“不好!”
502室的门开了,接出来的人正是军区政委郝文军。
士兵向其敬礼说:“报告首长,人已带到!”
郝文军对士兵点头说:“好!你就在门外等着,一会儿吃完饭,再带他回去。”
“是,首长!”士兵答应一声站于门外。
郝文军转向我笑着说:“小龙来啦!快进屋吧!”
“首长好!”我敬礼说。
郝文军和蔼地说:“到家了,用不着那些,进来吧!”
走进郝文军的家,那真是豁然开朗,只大厅就一百多平。郝文军把我让坐在沙发上。我忙问:“首长,您找我来有什么指示吗?”
他笑着点指我说:“请你喝酒!”
“喝酒?!”我不解地问。
他一直身,略微正色说:“欸!你这个小鬼还没有我老头子记性好,你来的头一天到我办公室报到,忘啦?”
我豁然想起来说:“首长,您过虑了!我这身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