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瑶看到水月盈和陆淇华还有方才匆匆而去的陆登岳等人也早已猜到事情的七分原委,只笑道∶“水前辈果然本事,凭你一人之力竟能将那些剑侠派的狂徒弄得鸡飞狗走,实在是大快人心,小女子实在是佩服佩服啊!”
水月盈满是得意的神色道∶“那是自然,他们那个什么狗屁门派越是不把别人放眼里我就越是让他们坐不安席!”说完便将动弹不得的陆淇华扛在肩膀上道∶“等一下那陆老头找我不到定要回头,我要先行一步啦!”
水月盈刚想离开却被景夕忘挡下了下来,水月盈微微一愕,道∶“景少侠有何指教?”
景夕忘道∶“不敢,在下只是希望前辈可以放了这位陆姑娘!”
水月盈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日早上那剑侠派还借机为难你们来着,照理说我们是该同仇敌忾才是呀!我不望你助我,怎么如今倒要反戈于我做出如此糊涂之事来呀!要知道那陆老怪可未必会领尔等之情!你说是不是啊,姑娘!”水月盈说到最后一句时便望向了夕瑶。
夕瑶摇头道∶“阁主可是会错了意,我们希望你放下陆淇华倒不是想趁机卖个人情给那个陆登岳,如此恭唯卑屈之事想想也觉得恶心啊!”
水月盈道∶“哦?请问二位这又是何意?”
夕瑶继续说道∶“如果你手上掳来的是剑侠派的其他弟子我们二人或许也不作理会,但你手上的这位姑娘却曾经施恩于我们二人,如此一来就不得不出手相救啦!”
水月盈目露凶光,对夕瑶和景夕忘道∶“陆登岳尚且对我毫无办法,难道单凭你们两个小娃的微薄之力就可以阻挡得了我水月盈么?”
夕瑶笑道∶“以我们二人的微薄之力阻挡得了固然是好,可就算阻挡不了你也休想逃得了!”
水月盈有些得意地笑道∶“哦?那我倒想看看二位有何本事了!”
夕瑶道∶“难道前辈忘记了么?刚才前辈说陆登岳在前面找不找你的踪迹定然会回头,只要我们将你拖到这陆姑娘的父亲来到,那试问前辈你还逃得了么?”
“吴老爷子,你把莫姑娘藏在哪里了?求你快快把她放出来吧!”就在这时刘老头一心念着那姓莫的姑娘,便忍不住向那胖翁问道。
水月盈灵机一动,后退两步随手便提起了那两百来斤重的胖翁用力向景夕忘掷去。胖翁叫喊声犹如杀猪一般,当景夕忘接下那胖翁时水月盈也借机带着陆淇华逃了出去。
景夕忘道∶“三妹,她逃跑啦!我们快去追吧!”
夕瑶打了个哈欠道∶“不急不急,她手上带着个陆淇华,跑不远的!”两人转眼间也跟着飞奔了出去。景夕忘运足身上的劲儿向水月盈追去,刚开始时他还有点担心夕瑶跟不上自己,岂料是自己险些追不到夕瑶的步伐,而且看夕瑶妙曼的身姿好像还留有余力一般。
两人追出吴家大院的十多里外就追上了水月盈,此时明月皎洁,大地像是被披上一层银霜。水月盈怒道∶“两位可不要欺人太甚了!”
夕瑶道∶“前辈还是把陆姑娘交给我们吧!我们二人虽是后辈,但双拳难敌四手,况且你身上还带着个人呢!”
水月盈冷笑道∶“要打便打,说这么多废话作什么?”说完便一手提着长剑一手扛着陆淇华向景夕忘二人攻来。
水月盈肩膀上虽然还扛着个陆淇华,但运起剑来依然捷若风雷,劲道狠厉。只见景夕忘出拔出了青铜剑,两剑短触,顿时火光四迸,而夕瑶此时却让开了一边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样子。
水月盈虽然自立水天阁,但毕竟和雷绍师出一门,其招式套路景夕忘早在雷震山庄见识过不少,而水月盈的造诣之高自不是雷震山庄的那些庸碌的弟子可比了,就连吴畏恐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水月盈连攻了二十多招均是被景夕忘一一化去,水月盈大吃一惊,她料想以景夕忘这样的年纪就算天赋禀异可毕竟修练的时间有限也不至对自己造成威胁,但如今看来此事可就非自己所想的简单了。
景夕忘一直都是只守不攻,看起来是处于弱势,因为他心里根本就不想和水月盈打。眼看水月盈向景夕忘迎面刺出三个剑花,景夕忘只左右闪躲避其锋芒。水月盈再乘势一剑刺出,此时景夕忘已退到一株大槐树前,他纵身向树上跃去,水月盈那一剑竟然直穿大槐树而过,然后又随手一挥将那槐树自中间斩断。
水月盈见景夕忘不还手,怒道∶“好小子,你存心戏弄于我是不是?”此话一出顿时又想∶“不对,他定是想拖延时间引陆登岳等人前来!”就在此时果真听到远处传来几个声音道∶“师兄快来,刚才的声音好像是从这边发出来的。”原来是水月盈将那大槐树斩断后动静太大将这附近的剑侠派弟子引了过来!
景夕忘道∶“剑侠派的人就要来了,前辈还是放了陆姑娘吧!”水月盈恼羞成怒,大喝道∶“要走也先杀了你这兔崽子!”景夕忘见到水月盈的长剑中隐隐透着一道青光,不禁大吃一惊。因为他知道这是持剑者将身上的内力运于剑身所发出来的剑气,也是以气御剑的一种境界。一旦碰到这样的对手,要像刚才那样凭着身法步伐投机取巧是断然不可了,因为如果你修为不够,就算避过了剑刃也定会被其剑气所伤。
就在水月盈刚要向景夕忘进招时忽然冲进一名男子,只见那男子剑眉星目,脸上却似铺上一层寒霜叫人莫与逼视,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