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下来的镜头,就是喻沐被扯衣服惊醒后发出尖叫,把几个初哥都吓住了,赤条条地呆立当地,后面的记忆就和喻沐述说的一样了。
老麦结束了对矮胖子的摄魂寻识,中年弟子也放开了双手,只见那矮胖子头一歪,像个白痴一般瞪着眼珠,口吐白沫抽搐着,显是识海被搅乱了,陷入了精神错乱中。
下一个的摄魂寻识,老麦便熟门熟路了,不到一会,那个瘦高个搜完了识海记忆,一般模样地精神错乱歪在一旁,就他只有筑基大圆满的修为,搜魂不把人弄爆头算是好的了。
放到最后才搜魂的是那个清秀男生,记忆里显示出他也许是因为梦想成真了,喝酒喝到差不多,双手扯着已经睡着的喻沐上身衣服时,神志有点模糊,却还在恶狠狠地叫骂着:“你这贱货,平时正眼也不看我一眼,现在落到我手上了,我特么干死你!”
老麦摄魂寻识到此,再也忍不住压抑的怒火,倏地收了功,一把叉住那清秀男生的脖子,掐得他眼珠暴突、舌头伸长,然后推他到地上,飞快捏几手法诀,手势一送,三合土打的地板蓦地凹塌下去。
在阿光和那中年弟子惊奇的注视中,塌下去的土坑把那清秀男生包到当间,像沙漠的细沙陷坑一样,一下便陷进去不见了人影,慢慢又浮起恢复了平整原貌,仿佛没有被动过一样,只是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
房间里除了还站着三个人,只有两个口吐白沫呆傻一般的高矮胖瘦,原先的第三人就彷如人间蒸发一般从此消失无踪。
阿光和中年外门弟子一时间被老麦悄没声息活埋人的手段都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麦沉声问道:“下去的这个,就是从外地弄回来的吗?”
阿光舒了一口气,连忙点头答道:“回七祖,就是他,我们的人在他半夜睡觉时抓到的,当场就点了穴,没惊动任何人。”
老麦心想,大概他是因为把喻沐惊吓得住院治疗好几个月上不了课,一直心中有鬼,不敢在本市呆了,读书毕业后,就躲到外地去打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借麦某的手给三木妹妹讨回了公道。
接下来,他吩咐阿光和那个弟子,将余下俩个各灌半瓶含甲醇的假酒,扔到矮胖子家酒楼附近的旮旯里去,到时候是生是死便听天由命了。
待阿光应答之后,老麦展开神识打量了面前两个金石宗门人一会,阿光练气五段开光中期,中年弟子才练气三段旋照后期,便给他们各输了一道温和的土系真元力用于培气,让他们调养己身真气,增进修为。
两人受此好处,忙抱拳躬身感激不已。
他忽然想起什么,郑重地交代道:“这是我的私人恩怨,和修炼者不得无故干涉世俗事务无关,与他人不必提起。”
两人忙不迭应承下来,发誓赌咒绝对将这事烂在肚子里,老麦知道宗门规矩,入门后就算是外门弟子也不可妄议宗门长辈之事,否则,以欺师灭祖论处,其惩罚是很严厉的。
老麦办完了这件事情,心神一阵轻松,再用土遁回到城区机关大楼907室,还不到上班时间,于是打坐凝练压缩了一会液化真元,竟然顺畅了许多,果不其然,无垢的心境对修行影响甚大。
晚上他推掉两个饭局,陪喻沐回到别墅山庄吃过晚饭,修炼两个回合后,便送喻沐下楼,坐那辆桑塔纳2000回家。
临上车前,老麦突然紧紧地拥住喻沐,心伤可怜的她先天后天的不幸遭遇,两眼一涩,热泪便流了下来,滴到喻沐纤瘦的脖颈后,让她蓦感一阵惊愕,不知道麦哥哥突然抱住自己哭什么。
老麦紧闭一下眼帘,止住了泪水,放开喻沐,微笑着帮她拉开车门,让她上车回家。
自从喻沐有了那名女保安做贴身保镖以后,那辆桑塔纳2000便成了她的专用座车,女保镖充作司机专门接送和陪伴她。
她待老麦有空回别墅山庄的住所,一直都是跟着到那边,也不影响麦哥哥修炼,自己开电脑做股票功课,晚点时间再坐车回父母家里。
老麦自此再不用开车送她回家,平日一来一回也要花掉一个多钟头时间,毕竟他还要抓紧时间修炼的。
喻沐父母知道喻沐现在跟定了老麦,凭着往昔多年来对老麦人品的信任,对自己女儿任由去留,再也不管不顾她,只是急切期待着春节前夕,她哪天才带老麦正式登门拜访。
喻沐原来骑的那辆大阳100女式摩托车,便留在了父母家中,老喻科长往日考过边三轮摩托车,是有驾驶证d类的。
他看夫人宁愿骑单车也不爱用摩托车,便把车尾箱拆了绑上自己的鸟笼,骑摩托去找天天泡花鸟市场的老伙计们遛鸟扯淡。
喻沐除了每个工作日上午九点半到下午三点,在证券部大户室单间看盘学炒股票,每周去到万金路医院,找宋院长、冯医师做一次五行气功身体调理。
很快到了城区每月十五号工资打进存折那天,她便回了一次城区机关大楼,到档案局交辞职报告。
她交辞职报告给档案局(馆)老局(馆)长时,继续交了一份一个月的病假单,委婉地说明了自己身体状况,按医嘱要去持续治疗无法坚持上班,只好先辞掉工作了。
老局(馆)长很惋惜好不容易招到一个电脑专业人员,干不到一年又要走了,看着脸色依然苍白、身材仍旧瘦弱的喻沐,肚子里想留人的话便咽了回去,温言叮嘱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