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鬼谷子王蝉之言让整个墨家无言以对,但墨家依然希望做最后挣扎,如若不然墨家将颜面全无。墨家“金部”长老叹了口气道:“鬼谷子先生之言乃一家之言罢了,事情原委我墨家还需查证。”鬼谷子王蝉看了看墨家众人道:“哦?墨家还想最后一搏吗?也好,想来墨家眼线遍布天下,很快就能查明此事真伪。我等就在此等候,不过在下想与墨家巨子一赌如何?”墨家如今本已经颜面全无,听鬼谷子之言到有一线生机,至于一赌已无足轻重了。墨家巨子点头道:“不知先生如何赌法?”鬼谷子王蝉笑道:“墨家在秦已有眼线,飞鸽传书查探秦变法之事想来十日便能又结果吧。”墨家巨子想了想道:“不错,想来七八日便能有消息,十日足够了。”鬼谷子接着道:“好,那我等便已十日为期,墨家可便走秦地察访。如若察访之结果并非我所言,这公孙殃实为祸国殃民、滥杀无辜之人。此时无需墨家出手,我必亲自出手诛杀此人将其首级献上并向墨家众位磕头赔罪。”墨家巨子听闻鬼谷子王蝉所言心头一惊,隐隐感觉此次赌约墨家必定认输,想了想道:“敢问先生,如若墨家输了更待如何?”鬼谷子笑了笑道:“如果墨家输了,答应我一事方可,至于什么事这个我还没有想好。不过请墨家放心,此事必定不辱没墨家且不违道义之事。”
墨家巨子听鬼谷子之言不由想到,此人从一开始便步步紧逼,言行之间早已盘算清楚,此时却说未想好让墨家答应何事,墨家绝对无法相信,不过话已至此墨家也别无退路,只得任由鬼谷子牵着走了。想到此处不由叹道:“好,一切就依先生。传令下去飞鸽传讯墨家在秦地弟子,仔细察访公孙殃变法一事,尽快回报。”
鬼谷子王蝉一行众人便在墨家外围住了下来,时间飞过转眼便过了十天。在此期间鬼谷子将当年姜子牙所习阵法亲囊传授给灌江口草头神和蜀山众人,众人习得阵法后勤加练习,众人修为日益高深。
相比鬼谷子王蝉这边的悠闲,墨家众人此时如坐针毡。两天前,墨家弟子便将秦国变法的情况传递了回来。接到弟子汇报后,墨家巨子召集众位长老商议对策,众长老看过情况后各个愁眉不展,墨家巨子看着沉默的众人叹道:“你们说此事该如何解决,现如今那鬼谷子还在外等候,此事不管如何也要给个交代。”墨家“火部”长老脾气最为火爆,听了巨子的话一拍身前桌案怒道:“怕什么,这里是我墨家地盘,他鬼谷子该欺人太甚,我墨家便将其永远留在此处,怕个求。”“水部”长老白了一眼道:“怎么打,我墨家有多少根基你们不知道吗?先不说这鬼谷子与孔丘深不可测,就他身边的道家逍遥子与白眉两人你们怎么对付,更别提那上仙二郎显圣真君和那满山的蜀山弟子和灌江口众神,整个墨家就算一拥而上怕是也非其一合之敌。”“金部”长老沉思片刻道:“不如我们对外求援如何?”“水部”长老摇了摇头道:“天下百家,最强者不过儒家、道家、农家与我墨家。大家看看外边,儒家、道家和农家始祖都在外边,你们何人去求教请便就是了。”墨家巨子听着众人的争论摇头叹息,墨家传到他手上竟逢如此大难。“土部”长老看着巨子微叹道:“墨家逢此大难,再如此争论也于事无补,为今之计还是先听听那鬼谷子如何计较再做定夺才是。”墨家众人听闻相互对视片刻纷纷点了点头,巨子长叹口气道:“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墨家巨子命弟子请鬼谷子众人,不多时鬼谷子王蝉等七人便来到大殿之上。众人就坐,墨家巨子干咳一声道:“鬼谷先生这几日过的可好?”鬼谷子王蝉笑了笑道:“还好,还好。不知今日请我等前来是所为何事?”墨家巨子尴尬的笑了笑道:“秦国变法之事墨家已经调查清楚,前翻乃是墨家疏忽之过还望先生见谅。墨家从此再不会对对付公孙殃,这就护送秦君回国。不知先生意向如何?”
鬼谷子王蝉笑道:“墨家如此在下感谢,不过墨家与在下的赌约是否可以履行了。”墨家巨子尴尬道:“不知鬼谷先生要我墨家行何事,只要不违背道义之事我墨家必定全力以赴。”鬼谷子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公输家主身上道:“墨家与公输家族的恩怨在下并不太清楚,但在下以为墨家重守,公输家族重攻本就为一体。万事重在阴阳协调,世间万物有正必有反,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墨家与公输家族相斗数年,其间你来我往不分上下,双方何不放下恩怨相互扶持共同进退,不知巨子意下如何?”
墨家巨子没有想到鬼谷子尽然提出如此条件,闻言一愣道:“多谢先生美意,我墨家感激不尽,实不相瞒墨家自从先师时便留下遗愿化解与公输家冤仇。不想今日先生大义,助我墨家完成心愿,此恩墨家铭记于心请先生受我一拜。”鬼谷子连忙拦下准备行礼的墨家众人笑道:“天下乃是天下人之天下,我之行不过是为天下众生而言,当不得巨子大礼。”
墨家巨子想了想道:“鬼谷先生,此次公孙殃先生之事乃是我墨家之过,我墨家虽然不才但愿在公孙先生身边护卫,还请鬼谷先生成全。”鬼谷子笑了笑道:“此事不劳烦巨子了,公孙殃身边有火云洞三圣皇身旁应龙护卫,想来天下间能伤其之人不多也。”墨家巨子心中大惊,没想到这上古三圣皇都在从旁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