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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驾马到宁远还有十数里地,沿途可能还有官兵走过,我们赶路不仅要快,而且要加倍小心!”
“贤弟所说甚是,我们还是倍足水粮,快些起程吧!”
“客官,二位爷!二位爷要的水和干粮已经都给带上了,而马匹也都喂足了水,还需要有其他的什么吩咐不?”店小二看着努尔哈赤与绝裔问道。
“这里不用了,这个赏给你,记得要是有官差来的话……”努尔哈赤说着话便从马上扔下一锭银子扔到店小二的手上。
“唉,小的知道怎么做,小的知道怎么做,店小二听到努尔哈赤的话马上接过话茬说道。”
“明白就好!”看着店小二的回话,努尔哈赤在马上大喊了一声,“驾!”只见那马如遭到惊虹般一双前蹄瞬间上扬发出嘶鸣奋力向前奔跑而去。
“贤弟,我们走吧!”
“哎!”
“驾!”
却只听后面同样一声嘶鸣之声,另一匹快马以同样的快速向前一匹一起追赶而去,卷起黄尘漫天,店小二看着漫天的黄沙,和渐渐远去的两匹快马,用力的咬了一口手中的银两,口中随口的骂了一句,
“他妈的,终于走了!”
……
“大哥,贤弟一直有句话藏于心底没有告诉于你!”两匹快马在黄沙中快速的向前奔跑前行,在马上,绝裔向努尔哈赤大喊道。
“贤弟有什么话要对为兄所说?但说无妨!”
“当日结拜之时,不,应该是自从相识那日起,大哥就曾告诉过在下大哥是旗人。”
“不错,那日为兄正在遭受李成梁手下官兵追杀,承蒙贤弟武功不凡出手相救,大哥确实曾对贤弟说过,大哥自祖上开始就是旗人无异。”
“可绝裔却是一名地地道道切切实实的汉人!”
“哦,哈!哈!莫非贤弟要对大哥所说的就是这个?”
“正是,大哥何以发笑?”
“其实早在第一眼见到贤弟时我就感觉贤弟是一名汉人无异了!”
“那大哥为何还要与小弟结拜为兄弟?”
“怎么?难道旗人就不能与汉人结拜成为兄弟了吗?这是哪里定下来的规矩?”
“如今旗人、蒙古、汉人各不相让,蒙汉不两立,旗人夹杂在中间又被汉人称作下等人而缕缕遭受排斥,各族人民关系如此紧张,战争一处即发,汉蒙现在在周边已经是经常发动小摩擦,战火不断,殃及的还不是老百姓,大哥就不怕到时朝廷北上,旗人的部落受到威胁,到时汉人与旗人再动肝火吗?”
“哈!哈!动不动肝火那是朝廷与天下的事,義弟,我与你的结義之情为兄永不会变,若违此情,犹如此碗!”
“好,大哥说的好,即便有一天汉人与旗人真的发动战争,绝裔被迫站在保护全天下汉人的立场上去与旗人对抗,绝裔也立誓绝对不会伤害一个旗人!”
“哈哈!好,義弟说的话,为兄信的过!有義弟这句话,即使真的有那么一天,为兄也放心了,更何况这是朝廷与部落之间的大事,我们贫民百姓江湖人士也奈何不了,更无法扭转乾坤!我们快些赶路吧,天黑之前我们要赶往兴城。驾!”
“好,驾!”
……
“小二,来碗素面!”
在一个扬长小道的面摊上,一位素衣少女手拿锦盒快速的坐在一个角落这里,低声的对着面摊小二说道。
只见那少女一袭灰蓝色素衣,头带灰蓝色圆帽,外表淡雅,虽称不上惹人注目,但细看之下外表倒也是有几分美丽。
“姑娘,你的素面!”
“小二,一个馒头,几道小菜,要快!”
在少女坐下正欲拿出筷子用膳时,在少女的身后突然又出现一名少女,那名少女一坐下便把一柄细剑掏出放于桌上,随口喝了杯桌上的茶水。
却只见这一名少女一身白衣,一头青丝如瀑,眉头微蹙,一对扇形株钗别于头上,左眼的眼角下,有一颗不细看很难发现的滴泪痔,十足的美人坯子。
“哎,来咯!”店小二叫喊着忙跑去招呼道。
“哎,堂主,您请,您请,您慢着点!都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闪一边去,都给我闪一边去!”
远处,又一队人马朝这边走来,个个人中手持刀剑,凶神恶煞,让人不寒而栗。
“去!都闪一边去,看,看什么!没见过吗?都看什么看,哎,说你呢!给老子滚,就说你呢,把地方让开,都闪一边去!来,来,堂主,您请,您请!”
只见那下人手持大刀凶神恶煞般辱骂着旁边的一众食客,给他的主人快速的腾开了位置。
这种如狗腿子般的下人,平日里狗仗人势,最是惹得飘离厌烦,若是相遇,只怕是连饭菜也难以下咽。
“哎,姑娘,您的馒头和几道小菜,您慢用!”小二快速的将飘离的饭菜端将上来,却只听远处饭桌突然大喊,
“小二,人呢?没看到这有贵客等着伺候呢吗?我们这都等得不耐烦了!”
“哎,来咯!几位爷,不知几位爷来点什么?”
“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给我们端上来,要快点,爷们还要赶时间上路呢,听到没有?”只见那人说话间立刻抓住小二的胸口怒骂道。
在场人士均是吓的不敢作声,只见那小二更是吓的心里一阵哆嗦,双手不停颤抖,
“知,知道了,几位爷,您稍等,马上,马上就好,您就瞧好吧,好酒好菜,马上就给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