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方逐渐而过的强大内劲,飘离心中做了一个决定,他将反手所握的细剑拿于左手,然后闭上双眼,用力聚气,只听得周围强风阵阵,两边所卷起的掌风刮伤了飘离的面颊,在风劲即将到达飘离面前时,只见飘离忽然睁开双眼,左手持剑用力向前方巨大的风劲开天斩去,瞬间爆发的内力修为不禁让那提壶男子为之一震,如此瞬间爆发出的内功,即便是他本人也未曾达到,只见在巨大的爆破声中,男子的掌风风劲与飘离的内功剑气在飘离的左手剑斩击下,同时“一刀两断”!引得周围尘土飞扬,爆破连连。
只见飘离用剑气斩断那提壶男子聚满内力的一掌,随即将细剑插于地上,左上平缓慢慢向前伸出,在其中心逐渐出现一白色烟雾,烟雾更逐渐形成一淡色掌印,随着飘离的不断聚气,瞬间一股内劲向对面的沙尘之地打去。
只见对面男子被沙尘与爆破晃的迷了双眼,竟一时被风吹沙尘弄的睁不开眼睛,待得沙尘消散,双眼微睁时,只见得前方一阵强大内力向自己袭来,引得周围气劲全部向两边扩散而去,如此这般内力竟比刚刚自己打出的那一掌,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着对面迎势而来的一掌,自己若是中掌,不说立时毙了性命,恐怕身受重伤也在所难免,那名男子登时也不管上那许多,将手中的酒壶也立刻扔在地上,双手立刻放于胸前,双掌放平,垂直慢慢向上托起,只见一股巨大的内劲由那名男子的身体中生出,逐渐变大,那名男子的双手在胸前如托着一个巨大的重物一般将那股巨大的内劲向上逐渐的托起,最后逐渐的再次压缩、凝聚、转瞬慢慢缩于自己的双掌之间,呈现出一个佛心之印,再次将双掌向前伸出,然后慢慢推去。
待得远处的内劲攻到身前时,只见那名男子将双掌之间所凝聚的巨大内力一瞬间用力向远处推去,面向飘离所推过来的掌击,那名男子将自己所凝聚的内家气功与飘离所凝聚的气劲撞了上去,然后再次用劲将两种力道同时向前推去,而远处的飘离同样以左手将两种力道同样向前推去,只见那两种巨大的内力在二人强大的内功下,产生巨大的碰撞,忽然发出巨大的爆破,引得树林里轰鸣之声大作,沙尘慢天,树木倒闭。
“不愧为雪山神丐,功夫果然了得,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内力,实在让晚辈们长见识了!”远处,只听得忽然又一个声音响起,飘离与男子同时回头,原来是有一众人马赶到,在远处看着二人的比武看的叹为观止,也不知那一众人在那里到底是来了多久,看了多久。
“你们是谁?来到此地多久了?”
“哦,前辈不要误会,我们是华山的人,也是邀请到这里来参加英雄会的。”
“那你们也是收到名贴的人了?”那糟蹋男子又将地上的酒壶拣起来转头对着远处众人问道。
“正是,来这里的人难道不都是收到名贴才来这里参加的英雄会的么?难道还有没有名贴混进来的不成?”
“当然没有!”这时,又一个声音响起,附近树上随即再次跳将下来一个人。
“啊,我认得他,我认得他,他就是的学生!”启涵看到那名男子后惊讶的大喊!
“呵呵,让姑娘见笑了,在下正是的学生之一。”
“哦,你就是的学生?”
“正是,在下正是的学生之一,久仰雪中神丐大名,刚刚一睹神丐身手,果然出手不凡!”
“哈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自老夫离去丐帮后,就没有这些什么传名了!”
“前辈过谦了,雪中神丐大名江湖盛闻已久,不管前辈是否还在丐帮名声已久,只是有个问题在下还想请教前辈!”
“有什么问题你请说!”
“久闻前辈当年盛名和威望,却不知怎么为何要离开丐帮呢?让丐帮的一切锁事,大事小情都交给姓吴的那个不中用的庸人管理。”
“曾经的事,不提也罢。”
“既然前辈不想说,那晚辈也不再多多问。”
“丫头,你武功底子还算不错,内家功夫也且不弱,不愧是逍遥的人,我雪非洪一生没佩服过几个人,当年的绝杀算一个、飘雪算一个,九道山庄的夏庄主算一个,武当掌门冲虚算一个,你,算半个吧!”
“多谢前辈,能让前辈佩服半个,也是在下的荣幸,愧不敢当!”飘离看着雪非洪说道。
“有什么愧不愧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雪非洪做事就是要求实在,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真就是真、假就是假、没什么做假的!”
“前辈果然快人快语,性格直爽坦荡,真是武林中的君子,不像很多江湖人物,虽称君子,却枉做小人!”华山派的门人看着雪非洪由衷说道。
“客气了,我雪非洪在江湖中行走,见过得人不计其数,也最不喜欢人阿谀奉承。”
“哦,正是,正是!”听到雪非洪的说话华山派的门人突然间眉头一紧却转瞬又马上恢复表情说道。
“哎,前面的那二位姑娘,就是那位逍遥的姑娘!”只听雪非洪开口向前方正欲行走的飘离与启涵二人喊道。
飘离听到雪非洪的喊声立刻止住了脚步,转身回过头来,看向雪非洪道,
“怎么?不知前辈可是还有事情?”
“哦,没什么,只是在刚刚的交手中,雪某不甚错伤了姑娘的手臂,将姑娘的右手臂关节伤至脱臼,比武较量并非是恩怨仇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