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了……”。
张刚和唐铭连忙将强光手电照向了前面。
果然,在离三个人不到十米的地方,石洞竟然已经没有路了,因为两人眼前一直是这粗糙凿痕的石壁,造成了视觉错感,根本没有察觉到前面已经走到了尽头。
三人快走几步,来到石洞的尽头,在油灯和强光手电的光线下,三个人可以看到这是一个近乎垂直平行的尽头,石壁上依然是粗糙的凿痕,没有丝毫变化……。
“天呀,不会是哪个人发了神经在这里修了个喇叭口的石洞玩吧”?唐铭惊讶地说。
张刚同样拿着强光手电在这个垂直的石壁尽头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说:“真是奇怪,难道这真的是石洞的尽头”?
“刘老前辈,你做什么呢”?
此时,唐铭看到刘在舟将油灯轻轻放在地上,不断用手摸索着石壁底部。
“虽然没有路可走了,但这里最下面却有一根石条”。刘在舟摸着石壁底部的一块正方形突出的部位说。
唐铭和张刚一听连忙蹲下,果然看到石壁的最下端竟然有着一根一米多长的正方形石条微微嵌在地面里。
“这里怎么会有一根石条,看着就像是家里用的门槛一样”。唐铭好奇地问。
张刚用强光手电照着,从左到右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石条,惊讶地说:“这不是一根完整的石条,你们快看,右边的石条是和整个石洞是一体的……”。
唐铭顺着张刚指引,果然看到石条从中间被一分为二,左边的石条是嵌在地面上的,而右边的石条却是和整个山洞为一体。
刘在舟自发现石条以后,便站起了身子,仰望着整个垂直石壁一言不发。
“老刘,你怎么不说话,难道又有什么新发现”?张刚这次改变了对刘在舟的称呼。
刘在舟面色凝重地说:“这石条虽然像是门槛,其实却不是一个门槛……”。
“那这是什么”?张刚接着问。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门栓”。刘在舟说着话,但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什么,你说这是一个门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面前的应该是一个大石门”?唐铭惊讶分析着。
唐铭说完,自己抢过强光手电,快速地来到垂直石壁的左右两边,对洞壁与石壁只间的部位仔细地看了又看,而且用手来回的摸了摸。
张刚同样跟了过来,急切地问:“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这里的石壁和洞壁确实不是一个整体,它们之间确实有缝隙,但此处的凿痕明显细致多了,所以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
“在门中间的叫门栓,在门底部的叫门槛,为什么这里这个在底部的石条反而要叫门栓呢……”?张刚自言自语地说。
“哎呀,这有什么难解释的,如果要真是有这么大的一扇门,加上这么大的一根石条,谁有本事把他作为门栓放在中间来用……”。唐铭解释着,却突然不说话了。
唐铭转头看着刘在舟,疑惑地说:“既然你说石条是门栓,那你的意思是说这眼前超大石门是能够打开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刘在舟的话还没说完,唐铭便打断了说:“哎呀,我说刘老前辈,您就别猜了,您一直都没猜错,快点说吧”。
张刚拉了一下唐铭说:“别打扰老刘了,让他好好想想,这里的这个大石门的事情确实挺邪门的”。
刘在舟看了两个人一眼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就是一扇门,而且是一扇可以打开的门”。
“靠,不会吧,这么一扇大门,长、高都有十多米,估计就是连秦始皇的皇陵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门吧”。唐铭双手摸着大门惊叹地说。
张刚此时看着刘在舟说:“老刘,这么大的一个石门要是打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唐铭的惊讶不无道理呀”。
刘在舟第一次笑了一下说:“打开石门的方法其实已经很明显了,你们过来看”。
唐铭和张刚跟着刘在舟来到垂直石壁的中间位置。
刘在舟带着两个人蹲下后说:“首先石条从这里一分为二,我简单判断了下,一条石条大概长为六米,两根一共是大概十二米,而从石门的高度来看也应该是十二米,所以根据这两个长度来推算门得厚度……”。
“难道不会也是十二米吧”。张刚接着话说。
“按你所说,那不是成了一个正方形的大石头了吗”。唐铭摆了摆手。
刘在舟继续说:“要是十二米的话,我们就打不开这扇石门了,因为我们的力气不够,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扇石门的厚度应该是一米二”。
“有道理,这样才像是门”。唐铭点着头说。
“那门该怎么打开呢”?张刚接着问。
刘在舟站起来继续说:“你们接着看,石条虽然从这里一分为二,而且石条的一段是固定的,而石壁上却没有两扇门的痕迹……”。
“转轴门,你的意思是从右边推,是打开这扇门的方法”?张刚好像明白了刘在舟的说法。
“是的,由于这扇门的巨大,当初的设计者便把门栓从门得中间部位巧妙地、因地制宜的设计在了下部……”。
唐铭听着刘在舟的解释后说:“如果按照你这样的解释,那从这样的设计结构来看,门是从我们这边才能打开,那不是说明门的那面可能什么都没有,而门要起到保护作用的地方还是我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