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根本没有给张刚任何的机会,当即否决了让杨怡参加跨省特侦组的邀请。
“为什么”?张刚不解地看着唐铭问。
“不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而且我还郑重地建议你也申请离开”。唐铭直面地看着张刚说。
“理由呢,我可以相信你,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离开的理由”。张刚对唐铭说。
唐铭在客厅里徘徊走了两圈说:“我还不能拿出什么特别的证据来证明我的猜想,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现在这个跨省特侦组所要面对的并不是一个什么普通犯罪团伙那么简单,从目前的分析来看,我满脑子里出现的都是危险,而且这种危险伴随着事情的发生越来越明显,所以不仅晓晓不能参加你们的这个跨省特侦组,而且你也要必须离开”。
张刚听唐铭这么说,便看了他一眼说:“你所猜想的没有什么错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所要面对的情况确实是极其复杂,这也正是我为什么这么着急地来寻找和证实杨怡就是至尊弑魂者杨文厚唯一传人的原因”?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听明白呀”?此时一直站在一边的杨怡迷惑地问。
张刚接着说:“昨天公安部连夜派来了一位特殊的人物作为这次跨省特侦组行动总指挥员,我原以为一定会是个身经百战的警界高手,但没有想到确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
唐铭打断张刚的话说:“如果不出我所料,此人一定是个精通阴阳的奇人”。
“咦,你怎么知道的”?张刚此时有些惊讶。
唐铭并没有在说话,而是示意张刚继续说。
张刚看了一眼杨怡继续说:“唐铭的猜测的确没有问题,这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确实是一个精通阴阳的奇人,名叫解元政,今年已经九十四岁了”。
“你们听说过这个人吗”?张刚说到这里看了看唐铭和杨怡问。
唐铭摇了摇头说:“不用问了,我们不可能认识他,我想如果不是发生了眼前的事情,估计这个解元政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的”。
“年岁而且比我的爷爷还要大一轮”。杨怡随口感叹地说。
张刚继续有些不解地说:“公安部的领导在紧急会议上一再重申,这次跨省特侦组的行动要完全听从解元政的部署和指挥,而让大家更加不解地是这个解元政虽然已经是九十四岁的高龄,但走起路来没有丝毫蹒跚的样子,说起话来竟然依然是声音洪亮,让所有在场的人员很是不解”。
唐铭此时和杨怡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对此丝毫没有感到什么惊讶。
张刚见两人没有回应便继续说:“这个解元政没有听取任何人的工作汇报,也没有具体布置怎么分析研究已经发生这么多离奇的案件,第一件事情竟然是抽调出十六名同志分为四个组,在全国内寻找四个人”。
唐铭听到这个时候心中一动,便说:“难道解元政让你们寻找的人是‘文、武、双、全’四大弑魂者”。
唐铭的话还没说完,张刚惊讶地打了唐铭一拳说:“靠,不会吧,你怎么连这个竟然也知道,就好像你当时在会议现场一样”?!
唐铭面无表情地说:“我此时可没有你那么惊喜,我但愿我猜测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才好呢”。
杨怡此时问张刚说:“你怎么竟然能够想到来找我呢”?
张刚看着杨怡说:“从解元政提供给的信息来看,四大至尊弑魂者之一的杨文厚就在我们宁中市,由于这个名字和你爷爷的名字一样,于是我便向解元政提供了这个信息。第二天一早当我便带着解元政来到康复中心见到了杨文厚的时候,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解元政现场竟然不能确认这个杨文厚究竟是不是我们所需要的那个杨文厚”。
“为什么呢”?唐铭这个时候同样感到不解,想不出为什么这么一个资深的阴阳高手竟然看不出杨文厚是至尊弑魂者。
“就是呀,我爷爷就是至尊弑魂者杨文厚呀,被你说的神乎其神的解元政竟然不能看出来”?杨怡此时同样看着张刚说。
张刚叹了口气说:“因为解元政并没有从你爷爷身上看到弑魂者的能量,所以他很是犹豫”。
“没有弑魂者的能量”?唐铭此时猛然地想起,自从在月光村找到杨文厚的时候,竟然真的没有发现他身上的阴阳修行气场。
“那后来呢”?唐铭此时同样有些紧张地问。
“后来,我们通过公安人口信息网进行查询,发现宁中市一共有二百三十八个叫杨文厚的人,但排查过后,除了你爷爷之外,其他人都不可能是我们要寻找的杨文厚”。张刚看着唐铭说。
唐铭苦笑了一下说:“杨文厚爷爷其实就是你们所要需要的杨文厚,但从目前来看他已经不再是你们急需要找的人了”。
张刚继续说:“你说的没错,因为我知道杨怡是杨文厚的孙女,完全可能会得到爷爷的弑魂术的传授,所以当时我便打电话联系你们,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当时电话一直打不通”。
“因为我们当时在的地方没有信号”。杨怡解释着说。
唐铭这个时候突然对杨怡说:“晓晓,怎么一直没有听你说起过你的父亲”。
杨怡摇了摇头说:“我从小就没有见过父亲,小的时候也曾经向爷爷问起过,但每当这个时候,爷爷总是很伤心的样子,含着眼泪摇着头一句话都不说,所以长大以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