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隐轻轻抚着琴弦,带起一串清音:“十万大山幽深处,琅琅流涧如佩环。 。”孔尚儒又是一阵赞赏:“果然不错!公子这题答得妙啊!”秦江楼同样赞道:“不错,公子才思敏捷,琴技更是超凡脱俗,不知公子师从何处?”
‘玉’隐眼皮掀起,悄悄瞥了一眼二楼特等房中坐着的某人,嘴角泛起一抹坏笑。只是这诡异地笑容在他的脸上一闪而逝,是以三位评审均未曾发现。
“先生谬赞了,小子这些微末之术不值一提。真正的高手是我家公子,小子不过是公子身后小小的‘侍’童罢了。”宋致远奇道:“哦?不知尊公子是……?”‘玉’隐嘿嘿一笑:“我家公子已经到了。”
‘玉’琉光坐在楼上,见‘玉’隐悄悄看了自己一眼,便知不妙,这个臭小子肯定没憋好屁!未等宋致远发问,他便起身倒了楼下。果然,‘玉’隐还是把自己给抖出来了!
孔尚儒三人听到‘玉’隐的话后,回身便见到一俊朗非凡的紫衣公子正信步而来。站定之后,‘玉’琉光对三位评委做了个揖:“见过三位先生。”
孔尚儒越看,心中越觉此子不凡,于是还了一礼:“这位公子客气了,不知公子是哪一世家的后人?竟然如此不凡!”‘玉’琉光看了‘玉’隐一眼,道:“凌霄宗,‘玉’琉光。”
孔尚儒惊呆了!
秦江楼、宋致远惊呆了!
流云台上的所有人全都惊呆了!
清韵夫人站在台下,亦是十分吃惊。她怎么也未曾想到,一直隐藏身份的‘玉’琉光在此刻竟然会自报家‘门’!看着众人惊愕万分的表情,清韵夫人娇媚一笑,走上木台:“小‘女’子清韵见过琉光宗主。不知宗主驾临清韵小筑,如有怠慢之处,还请您海涵。”‘玉’琉光摆了摆手:“无妨无妨,夫人客气了。”
孔尚儒此时已然起身:“老朽孔尚儒见过琉光宗主。方才不知琉光族长身份,言语之中多有得罪,万望琉光宗主包涵。”‘玉’琉光颔首:“孔老先生客气了。您老乃是当世大儒,有大德大才之人,无需如此。琉光今次既站到这里,那便是也要来凑凑热闹了。”
秦江楼哈哈一笑:“既然如此,老朽等人便拭目以待了。”‘玉’琉光转身对清韵夫人道:“劳烦夫人预备笔墨。”清韵夫人点头道:“请宗主稍后片刻,妾身这便去准备。”
待清韵夫人下去后,‘玉’琉光这才恶狠狠地看着‘玉’隐,传音道:“你个臭小子,皮子紧了吧?等此间事罢,咱们好好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玉’隐:“……公子……饶命啊~”
‘玉’冷坐在楼上,眼尖地第一个发现了‘玉’隐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嘴角泛起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阿隐……该有好戏看了!”颜沐璎闻言也看向了楼下站着的‘玉’隐,见他一脸的委屈,不禁掩帕一笑:“是了是了,阿隐哥哥一直便是个跳脱的‘性’子,如今将主意打到琉光哥哥身上,这帐怕是有的算了。”
本该站在‘玉’隐一边的月雪此刻居然也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好诶好诶!最喜欢看宗主哥哥欺负别人了!红果果的实力碾压啊!”
且不提楼上众人议论纷纷。站在楼下的‘玉’琉光此刻已经是提笔待发了。将笔沾满墨汁之后,他便把左手覆于身后,凝神盯着眼前那张平整而洁白的纸张,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半晌,他突然动了!一直悬而未落的右手,此刻便似泼墨一般在纸上腾挪,看得人一阵眼‘花’缭‘乱’。不过是片刻光景,一个柔情绰态,清丽如水的‘女’子便跃然纸上。
孔尚儒疾步走到画钱,细细端详一番之后,抚掌赞道:“好!好!好!此画当真不愧出神入化一词!虽然是写意,然,去掉了刻意描摹的雕琢之感,形神兼备,钟灵天下啊!不知宗主此画,何解?”
‘玉’琉光抬头,深情地望了望二楼坐着的颜沐璎,温柔一笑:“天行大陆之上,青年男‘女’均以佩环作为定情之物,喻意金‘玉’良缘。这画便是送给内子颜沐璎的。寓意我夫妻二人,乃是金‘玉’良缘,天作之合。”
“此解甚妙!”秦江楼抚掌大笑:“宗主将情融于画中,确实是要比这位公子高妙不少!无论是何种作品,都是需要由人来欣赏的。用这人间至真至纯之情来解题,的确是更得人心呐!高,实在是高啊!”
‘玉’琉光微微点头致谢,一双眸子对上了颜沐璎含羞带喜的眼睛。四目相对,尽是浓浓情意。这一番不经意的秀恩爱行为,看得场外诸人无不羡慕!也不知道虐死了多少的单身狗。各大世家的夫人小姐们,此时心中怕是已将‘玉’琉光这“第一公子”的名头坐实了。
正当众人感叹之时,一个衣着华丽的小胖子上得台来,对着孔尚儒三人做了个揖:“三位先生好,在下仰慕两位公子高才,手痒得紧,也想前来试一试。不知可否?”
‘玉’琉光和‘玉’隐听他说话颠三倒四,心知这个小胖子必定是草包一个,此时上来充充面子的,不由暗自发笑。,孔尚儒修养颇深,见状仍是温和一笑:“当然,这位公子请吧。”
这小胖子伸手入怀,‘摸’索一阵,掏出一个明晃晃的物什,众人定睛看去,正是一串佩环,看其材质雕琢,充其量也就是街边贩卖的次品。小胖子嘿嘿一笑,拎着手中的佩环用力摇了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