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子冷哼一声,“我们扶桑阁和‘玉’氏一族的事,还轮不到他一个小小的神风‘门’来‘插’手!大陆长生‘玉’,暗夜扶桑阁……这个时代,这一场天命轮回,是我们延迟了三百年的对决!任何人,都不许涉足!”“是。( -..- ”清韵夫人跪在她的身下,低声说道。
‘女’子突然站起身来,上前几步:“传令下去,从现在开始,扶桑阁全员待命,随时准备重回天行大陆!”“遵命!属下这便去传令!”清韵夫人应了一声,起身退了出去。“大陆长生‘玉’,暗夜扶桑阁……”‘女’子捋了捋鬓边的长发,突然大笑一声,“暗夜扶桑阁!哈哈哈哈!”
外海,血莲教基地
‘玉’斐站在海边,负手而立。锦璇溟就站在他的身侧:“哥哥,所有的墨魂都已经准备好了。”‘玉’斐点了点头:“辛苦你了。”锦璇溟微微一笑:“为了咱们金‘玉’一脉,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玉’斐转过身看着她:“璇儿,你告诉哥哥……你是不是……”“我没有!”锦璇溟有些烦躁地打断了‘玉’斐的话,“我现在恨不能扒他的皮,喝他的血!他杀了爷爷和父亲,又害得咱们兄妹二人落得这般田地,我就算是杀他一千次,一万次都不为过!”
‘玉’斐静静地看着狂躁的锦璇溟,自从凌霄金殿的变故发生之后,她就‘性’情大变了。当初那个聪颖可人的‘玉’锦璇,已经在那一次的变故中死了。现在站在他身边的,只是血莲教的圣‘女’,一个满心仇恨的‘女’人罢了。微微叹了一口气,‘玉’斐说道:“既然如此,那哥哥也不多说什么了。”锦璇溟有些心不在焉,胡‘乱’地应了一声。
沉默了半晌,锦璇溟突然问道:“哥哥,你和墨鳞……”‘玉’斐顿了一下:“他还像以前那样。我也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他为了你……”锦璇溟犹豫了片刻,“险些丢掉了自己的魂珠。那可是他的命!”‘玉’斐点头:“我知道。甚至知道的比你还多。可是,人生在世,总有些身不由己。很多时候,不是你想,就可以做的。”
锦璇溟不说话了。‘玉’斐看着海面,仿佛又听到了那日在凌霄金殿之上,‘玉’琉光和他说过的那几句话……
“‘玉’斐,你的心,太杂了。做人,简单点就好。”
“‘玉’斐,你从来没有试着做一件简单的事吧?”
“那做你自己呢?不是‘玉’斐,不是金‘玉’嫡孙。就是你自己。”
……
“这辈子,‘玉’斐,只能是‘玉’斐!”他苦笑一声,“‘玉’琉光,本想……下辈子和你做兄弟。可惜,我已经没有下辈子了!这辈子,‘玉’斐,只能是‘玉’斐!我这一步踏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看来,你我注定做不成朋友了!既然如此,那就让咱们痛痛快快地战一场吧!没有别人!”
‘玉’斐抬起头,远望着凌霄宗的方向:“你放心,所有挡住咱们对决之路的人,不用你出手,我会先行动手的!我们之间的事,用不到别人来‘插’手!”
……
月国都城,明月京
走在全部由白‘色’大理石铺就的街道上,月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终于回来了!走了那么一大圈,还是觉得明月京最舒服!”‘玉’隐看着周围,白‘色’的建筑,白‘色’的街道,就连街上行人的衣服也都以白‘色’为主,鲜少有其他的颜‘色’,不由赞了一声:“确实,明月京果然别具一格!”
月少在一旁补充道:“明月京乃是我们月神殿的总部所在。月神殿是月国的国教,凡我月国子民,人人皆供奉月之‘女’神。举国上下,更是以白‘色’为尊。在月国,白‘色’除了代表着纯洁与善良之外,更象征着月之清辉。所以,如明月京一般,放眼望去尽是白‘色’的地方,天行大陆上还真别无二家。”
‘玉’隐这才了然,原来在明月京还有这么多讲究。‘玉’琉光看着这一片白‘色’,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颜沐璎看到他的笑,瞬间明白了他想到什么,低声说道:“那时……大人是出了名的爱着白衣。听说,当年为了这个,王上连战袍的颜‘色’都改了!”‘玉’琉光嘴角笑意更浓:“恐怕除了我,就只有她才能让老头子改变主意了吧?”颜沐璎也是抿嘴偷笑。在神界,月天王才是最神秘的‘女’子。
正在一行人走在街道上的时候,突然迎面走来一名‘侍’者,拦住了他们的去路:“神‘侍’大人。公主殿下请您移驾皇城。”月少眉头轻蹙,眼底却满是爱意:“你去回了公主殿下。就说我现在陪伴贵客,不便离开。稍晚些再去皇城寻她。”“是。”
“不用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众人抬眼看去,正前方,一个身着绣紫云纹白底锦袍的姑娘朝他们走了过来。“我知道你身有要事,刚刚传下令就后悔了。所以只好亲自出来迎你。”这姑娘正是月国的公主,紫衣,“怎么样?这一路上可还太平?宫里的探子们都查探不到你的消息,我一直都有些担心。”
月少走上前去,扶着紫衣公主,柔声说道:“我没事,一切安好。倒是你,怎么从宫里出来也不带个护卫?”紫衣看着他,双眼柔情似水:“想着快些见到你,就没让他们跟出来。他们出来太麻烦了。”月少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呼吸着她发间的香气:“很久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