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半天功夫,好得快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叫人怎地不恼!
沈卿卿喋喋不休,一边给男人处理伤口,一边责怪他的各种不是,说他身上都成了癞皮疮没一块好肉,便是扔外头恶狗都不带闻的。那话也忒地难听,把堂堂夜煞说成了一条丧家狗。
男人好脾气地听着,盯着女人紧致的小衣,两条白花花的手臂在眼前晃来晃去,秀色可餐。胸脯因着气愤和不断地说话,一鼓一动分外诱人,盯着盯着倒是身上的疼痛也忽略了几分。
“好了。”沈卿卿甩去沾满血腥味的衣袍,肚子里一堆怨气没处发,忍不住去推他:“走开,回你榻上去。”两人如今挤在自己的小榻上,男人一躺下几乎占了全部,她就倚着犄角旮旯喘气的地方都没有。
男人挑了挑眉头,从善如流地起来回到自己榻上。
沈卿卿累极,唤了丫头去内室沐浴,好久都未出来,女人有浸泡花浴的习惯,时间长也不奇怪。
男人进了内室的门,发现女人睡颜安稳,只是脖子上起了莫名的红点,心头一紧,手一捞就把女人从桶中抱起来。
“你干什么?”沈卿卿睁开雾蒙蒙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你身上?”霍亚夫抱着赤条条的女人,那水打在他的xiè_yī上,染湿了一片。
“哎呀!”沈卿卿大叫,慌忙挣脱了他的怀抱:“你再湿了伤口我可不管了,我只是试了下新的方子,没想到这两种祛湿的药材会起反应,明天就好了。”
“什么药材,给我闻闻。”霍亚夫拉住她的藕臂倾上去,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中沉陷。手心渐渐烫起来,沈卿卿一怔,水汽氤氲,男人衣裳整齐,自己却是赤条条的,羞红着脸去推他。
霍亚夫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好香,好甜。”草药的味道依然掩盖不了女人身上天生的幽兰香气,热气腾地从下身升起来,烧得人想要抱着女人死去。
他吐出的气味都是滚烫的,沈卿卿哪里能不明白,这些日子,男人受了重伤,两人虽然天天腻在一起,可是一直没有行男女欢爱,如今他的伤势一天好过一天,就他野兽般的**,加之渴了好久,是怎么也忍不住的。她回回趁着男人睡去才敢沐浴,就是不想点起男人的**。
自从两人有了约定之后,她就不想再奉承他。
“唔……”霍亚夫的大掌开始揉搓她的身体,沈卿卿轻吟,眼下见挣脱不去,平日里小拧小打都是对着没有伤口的手臂,如今却是不管用了。男人抱着她放在桶缘上,不等她反抗就冲了进去。
沈卿卿叫着哭着,天昏地暗,男人初始还控制着**,之后,再也不管不顾地冲撞。他的眼神越来越暗,逼退女人的反抗,沈卿卿捶打着他的胸口,那里汩汩往外冒着血,只是,男人的气息太渗人,力量太强悍,好像要把她揉碎了吞下去。
沈卿卿嘶哑着嗓子,哭得没了力气,眼前的血色和蒸汽混成一团,男人的脸膛也模糊了,身上渐渐浮起飘然的感觉,把她的脑袋冲得神智不清。
经久不竭的**之后,男人从她身上爬起来,看着她眼泪横斜地挂在小脸上,阴霾了一晚上的脸色奇异地抚平了,也不管伤口是否又裂开,搂着娇喘嘘嘘的女人沉沉睡去。
此时此刻,他唯一清楚的是,什么都无关紧要,只要女人还在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