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深不见底的深渊,一眼看不到地部,而且这洞府的洞口处,竟如此的狭窄,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坠入下面,而且甚至这仅有的一点空间,也是由积雪覆盖而成。
破天见此无望,惦着脚尖,伸着头,昂起脖子,向头顶上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一跳,心脏砰砰的直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靠”。定了定神,用手搓了搓双眼,再次看去。只见头顶上面,是光滑的雪山壁,而且伸手可摸山顶部。
破天回想起,站在雪山下时,看不到头的雪山,现在自己居然被带到了这个山顶,一阵子发愣,长吁一口气。
看着脚下积雪覆盖的狭窄地方,顺眼向下望去,一条积雪带,延伸到山下,这本是条通往此处的陡峭狭小的山道,弯曲不直的向下延去,看似这条山道,已经很久没有人走动,光滑不易。
说来也是,这样的一个地方,任谁也不会来的,再加上此处是一老白的洞府,那更是没有一人前来。而如今,这条崎岖的山道上,却留下了深深地一行脚印,而且是一直往下去的脚印。这里除了老头就是破天,别说老头不在,就算在的话,他也绝不可能步行。那就只有破天了。
顺着脚印,往下去,果不其然,还真是破天,只见他这一脚,那一脚,滑滑擦擦地,正小心地延此山道往下而去。
破天越往下走,眉头越是皱的更紧,而且越是寒意刺骨。
伸着头向山下看去,不禁嘴一歪,眼一斜:“这到底特马的,什么时候才能见底“?
破天从刚才发现山道,到现在走到这里,已经过去三个多时辰,这三个时辰说长也够长了,但还是无法肉眼所及山脚,甚至下方的任何东西都无法看到,只有那空空如野的漫天雪花。
破天一阵发懵,这才如梦初醒:“早知道这样就不费这功夫了,还是赶快回去,在做从长计议吧,万一,,”。
破天再次看了看悬崖下面,当完全确认,自己这一路下来,竟然走的是一条崎岖,陡峭,更可怕的是,这是一条悬空的山道,是被厚厚的积雪堆积而成的,山道下面没有什么依托物。
破天越想心里越发毛,身上没有被冻起鸡皮疙瘩,到是这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着还在向下延伸的悬空山道,转身小心且快速的,向顶峰的洞府走去。
下山用了三个多时辰,现在却倒好,不到两个时辰,就快速的进入了洞府,生怕这条年久的悬空积雪山道,被自己的脚步声,所震动,不知什么时候全部的掉落下去。
回到洞府,破天一古脑的倒在了石塌上,不顾一切的憨头大睡起来。平常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而破天恰恰相反,下山时轻松自在,而上山时,且显得力不从心一般,东想西想,使得体力消耗不少,再加上刺骨的寒意,让他不得不靠睡觉来恢复体力。
破天也真够厉害的,愣是足足睡了三天的觉,才醒来。
打了一个哈欠,一模肚子,咕咕咕的声音传来:“真饿啊,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破天咂咂嘴:“还是先找些东西充饥吧,快饿死我了”。
破天现在修为尽失,本身已和凡人无异,以前修为在,靠吸纳的灵气,来补给体中所需,现在倒好,身体只能靠食物来得到补给。
一个机灵从石塌上站了起来,翻箱倒柜似的找起吃的来。
生活必须品被破天弄了一地,几乎整个洞府,被破天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有任何的可食东西。破天摸着咕咕乱叫的肚子,破口大骂起来:“什么草蛋的地方,连一口吃的都没有,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有,这是特吗的,”。
破天脑子一顿,还没说完的话,又生生地咽了回去,心中大喜“哎,看来我真是该动动脑子了,怎能如此的愚钝”。
转身向洞口走去,伸手抓了一把雪,团了一个雪蛋,就往嘴里送去。
“噗噗,噗,呸呸,,呸,,”将吞进嘴里的雪,全都吐了出来。
“这特马什么雪,竟然如此的腥味,还带有咸味,这是雪吗?”破天瞪大了双眼,看着这漫天的飞雪,嘴里好像还尤吐未尽的样子,皱着眉头。
破天越想越憋屈,自从醒来,还没有一件使他顺心的事,开始头碰了一个大疙瘩;接着洞府内置,让他极其失望;紧接着洞外更是绝望,甚至还差点掉下山去;而后白费了一些力气,重新返回洞府,还把自己下了个够呛;最后愣是一点吃的没有,临了临了,想以雪充饥,可是这雪还不是正味。
破天真不知该说什么了,真是无语了,最后憋得脸通红,才憋出一句伤感的话出来:“哎,人要是倒霉了,吃口雪都特马变味”。
一时无语,不知该怎么办,索性忍者挨饿,在洞口处来回踱步,好像心事重重。
破天这坐坐,那走走,拖着饿的不行的步伐,有时真撑不到劲了,就去在石塌上躺躺,就这样又度过了艰难的五天时间,洞府不知被他翻了多少遍,洞口处到处是他的脚印。
平常人不吃不喝最多能撑七天,可破天愣是支撑了十几天,这当然与他的身体有关,可再好的身体,如若没有充饥之食,也不会永远的支撑下去,早晚会垮下来的。
在这期间,破天死马当活马医,又再次的下了一趟山,这次倒是多向前走了一些,但是遥遥无际,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看到边的山,又择了回来,否则现在可能已暴尸山道,也说不定。
眼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