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听见“损害”二字,长吸着一口气清醒了过来。
她一把抓上了徐医生的手腕,“那你告诉伯母,一个没生过孩子的姑娘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
徐医生脸一红,“我……我哪知道,那估计是不想要孩子呗。现在这样的姑娘多的是。”
江母其实不是不懂,只是急于从别人的话里去确定什么,“那你说,她男朋友是个特别有钱的人,她为什么不想要孩子?”
许医生似乎听出来点猫腻。他心里琢磨了一下而后收到,“那人家姑娘也没看上男方的那些钱,除了这个我实在找不出原因了。”
嘿!
这就是江母想不通的,天底下还真有这样的傻子?
“行了,你回去吧!”
江母又开始神情开始游离,许医生这次来可是提了个大大的医药箱,这就完成任务了吗?他看见江母转身就走,徐医生就跟了上去,“伯母,没有要照顾的病人吗?还是你说的那个姑娘避孕药吃坏了身子啊!”
江母已经走远了,但是她听清了许医生嘴里最后一句话:姜一离再这么吃下去,是会伤身的。
江母坐在江霖风和姜一离的大床上,手里反复搓着那个药瓶:这丫头可是的确不一样,她不解释、不讨好、不求饶就足以让江母高看一眼了。而且江母之前发现她竟然不花江霖风的一分钱,那个时候江母就已经有些动容,可这又是什么。
江母低头愣愣的看着药瓶,“她想绑住江霖风太容易了,而且不是已经住进这个别墅那么长时间了吗?她图个什么呢?”
江母嗤出一声笑,接着脸色冰冷了下来,一个奇特的想法就冒了出来。
俗话说,人越老就越像个小孩。
这天早上江父坐在餐桌旁等着江母下楼来吃饭,他正喝着一杯牛奶,就看见江母从二楼推门走了出来。
江父:“咳咳……”好悬没噎到。
从二楼快步走下的江母身上穿了一件大妈衫,估计是问这家里的保姆借的,而且也不化妆,头发还有蓬乱,这就急匆匆的要出门。
江父紧忙跟过来:老婆,你这是要干嘛?这样出去会给儿子丢人的。
江母横了江父一眼,“别管,而且也不许告诉你儿子,我回来再跟你说是怎么回事。”
江母穿了一双布鞋就这么出门了,江父特别追了几眼过去,发现江母就连车都没有开。
“你们给我一份改进的策划案,给三天的时间应该够了吧。”
姜一离身后跟着的是当初同在记者部的高姐,另外一个是她一直很认可的剧务。
两个人对视一眼后,高洁问道,“一离,之前策划案的更改不都是你亲自操刀的吗?怎么变成我们两个了。这不太合适吧!”
姜一离停下脚步转身过来,“一直都是我的话,那你们的才华难道要在肚子里长毛吗?”
两人又是一愣,剧务年纪比较小,也更容易感性。
“一离姐,你这是在给我们机会吗?”
姜一离其实真没这么想,她只是按照江霖风的方法试试看,看自己是否能真的从繁杂的工作中摆脱出来,却突然收获了这个。
姜一离心底又是不小的震撼,他似乎对江霖风的那些话理解的更为透彻了:管理不但要提升自己的高度,而且她的放手还意味着员工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