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离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她和季楠的肚子相差一个月,可是看上去差了很多。
季楠一拍姜一离的肩膀,“医生说我这样也不好,孩子太大容易在生产的时候受罪。”
姜一离点点头知道季楠这是在安慰自己。
当昔日最好的朋友说话都小心翼翼,姜一离难过的不是她刻薄了自己的孩子,而是一切都让她感受到陌生。
“走吧,一会人多了会蹭到你的肚子。”
言临宇对季楠关切的一句话,也中伤了姜一离的心。
如果一切都没有开始,江霖风也会在自己的身边小心翼翼。姜一离再次把目光远投,看江霖风在于朗的陪同下从门口走了进来。
江霖风看见姜一离的时候快步走了过来,“一离,你也来了。”
姜一离躲开她的目光,“我来是作为省台的代表。”
“你来就好,什么原因都好。”
陆子均上前一步挡住了姜一离的半个身体,“江总,您总是这样很无趣不是吗?”
上次江霖风赖在陆子均那边吃饭,陆子均恨的牙痒痒的,现在他更是人前什么都不避讳了。
“无趣吗?我关心我孩子的妈妈,难道不是负责任?”江霖风面对陆子均快速的搬起脸,一瞬间压死人的气场就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陆子均要紧牙,他心里安慰自己:江霖风嚣张,也只有现在。他该忍住这两个小时的时间,而后一切都结束了。
“子均,我们走吧,不理就是了。”
陆子均缓和着情绪要走,姜一离却被江霖风抓住了手臂。
“不是来采访的?需要一些新闻吗?走我带你去江氏的后台看看。”
姜一离猛的甩开江霖风,“谢谢。不用。”
“江霖风!”
这时,有人从他们的不远处走过来,姜一离还没看见那人,听声音就知道是项问夏。
项问夏的请柬也是假的,是陆子均故意安排进来。
项问夏今天没带他那个男人,因为言临宇势必会过来,他就躲了。另外项问夏也根本不可能带他来,他今天受邀的原因是作为江霖风的女伴。
项问夏接到邀请函的时候诧异的要命,他们前些日子还互相较劲,结果江氏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请她做女伴。
项问夏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江霖风之所以被夺权,就是抗拒和洛澜可订婚。
她就这么来了。
项问夏走去江霖风的身边,手臂就自然的挽了江霖风。
江霖风拧紧眉毛低头看项问夏。却也没说什么?他们前几天斗的很厉害,但不代表江霖风要把两个人的事情,当面演给陆子均看。
“我很高兴,你能选我做女伴,是要给洛澜可看还是给你母亲看?心情还真的不错呢!”
江霖风只接到了邀请函,却根本不知道项问夏会出现。
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不是吗?
江霖风回头望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于朗,于朗摊摊手,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子均站在对面唇角勾了一个暗笑,“既然江先生也是结伴而来,就不要再骚扰我们一离了。”
那两个人走了,于朗也去照顾江母那边的事情,会场外,江霖风推开了项问夏的身体。
“就算这是江氏安排的,可你就这么没脸?还巴巴的靠过来?”
“为什么不呢?”项问夏依旧是温暖的笑容,“这说明你母亲觉得洛澜可可能不信,就换了我。反正对于她来说谁做儿媳妇都可以,只要不是姜一离。”
江霖风的脸色很难看。像是下一秒就要刮起大风一半。
“不管谁的安排,你一会最好离我远一点。”
“我不!”
江霖风被气的一梗,“那你现在就给我滚。”
“我拿的不是你给的请柬,我为什么要滚,你还当自己是江氏财团的决裁者吗?”
项问夏翻看了下手中的请柬,“听说你股份都没了,你当你还是以前的那个江霖风啊!”
项问夏等不到江霖风再开口,她心里明镜似的江霖风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就这么捏着请柬先步入了会场。
江霖风本来见到姜一离是好心情的,可项问夏突兀的冒出来,让他心里添堵。结果更让他添堵的人也跟着出现了。
洛澜可其实站在拐角处好一会了。无论是姜一离和他的谈话,还是项问夏的,都被这女人清楚的听到。
“江总,老夫人让我看看您到了没有,她像见您。”
洛澜可话语清冷,但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江霖风差点忘了,他现在和洛澜可的关系算的上是**?
难道洛澜可提着行李过来找自己,真的是自己的意愿吗?他一直都以为是江母的安排,江霖风的确要见一见母亲,问问她到底是想闹什么。
三个女人同在一起,真的好吗?
江霖风跟着洛澜可去了后台的化妆间,走廊尽头的一间是专属江母一个人的。
“嘎吱……”
门开,洛澜可在江霖风的身后通报了一声,“老夫人,江总到了。”
江母此刻正坐在化妆台前,身边是化妆师细细的帮她装扮着。
她手一扬,让化妆师停了下来。
江母目光投向自己儿子的时候,不禁蹙眉。
尽管江霖风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气质,穿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可是江母是从小就生在 优越的环境下,她一眼就看见江霖风身上的衣服是劣质品。
灰色、棕色、枣红。三个颜色搭配起来稳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