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秦墨再次紧了紧手臂,让两人紧紧的缠在一起,只是隔着毛茸茸的睡衣,让他觉得这样抱着很不舒服,于是又开始动起了手。
睡衣退尽,宽厚的掌心来回的在滑腻的肌肤上移动,掌心带来的灼热感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迷迷糊糊中,是梦非梦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溢出了声音。
在清晰的感觉到那一股炽热的时候,安苡宁才睁开了双眼,“秦墨…喔…”
被揉捏的地方,敏感的让她瑟了瑟,就连声音也带着一种酥软,意识到他的手放哪里的时候,她脸色没由来的就红了。
“老婆,你又瘦了。”
安苡宁红着脸,对着他灼热的眼睛,双眸微闪着,动了动唇,双手无措的不知道该放哪。
明明他的动作这么不正经,面上的表情却跟行动反差极大。
力道不轻不重的摩挲,安苡宁自然反应的动了动,红唇中再次溢出声音。
“老公,别…很晚了…”
这里是病房啊,而且她还没恢复好呢。
然而,在此刻,她才感觉到自己现在身无寸缕,就那么赤果果的贴着他。
“老婆,这些天,我很想你,很想。”
秦墨低头,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灼热的气息带着湿热的雾气,惹得她浑身颤了颤。
薄唇往上移,扑捉她的唇,急切的吻了上去,一手拉着她的往下磨蹭。
“老婆,这几天辛苦了,老公这就好好疼你。”低哑的声音带着灼热,耳畔响起。
湿热的唇蜿蜒着下来,在锁骨处停留了下来,他用力的吮出几个菱形的花瓣之后才移到下面的温ruan。
粗喘的气息喷洒在上面,安苡宁热得有些难耐。
“苡宁,是不是想要,恩?”粗喘的声音,就像带着火一样,窜进她的耳朵里,让她浑身酥麻。
低哑的嗓音,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宣着,她最受不了在情,动时他这样的叫唤。
燥热的气息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她也不管那点羞涩了,主动的蹭到他的怀中,用力的缠着他。
这一信息,无疑是火上加油,最后两人浮浮沉沉的….
剧烈运动之后,安苡宁软的跟水似的躺在秦墨的怀中娇喘着,事后的余韵还残留在脸上,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秦墨满足的搂着她,亲了亲她娇嫩的面颊,大手来回的摩挲着她背后滑腻的雪肌。
“老婆,我没吃饱。”沙哑的声音划过耳畔,惹得安苡宁瑟了瑟。
安苡宁脸上的温度再次燃起,“别,我不行了,好累…”
说着,安苡宁闭着眼睛,把头埋到他的胸口蹭着。
秦墨的手往前面伸,黑眸灼热的盯着她露出来的雪肌,低低的笑声从薄唇中溢出,“都是我在出力,怎么你比我还累?”
这话,安苡宁羞涩的伸出手捏着他的肉,心里却有些气闷。
凭什么她累个半死,他却还这么精神,真是不公平。
安苡宁气哼哼的扭身,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惹来他一阵舒服的低叫。
“老婆,我饿了很久了,所以,你要负责喂饱我。”
说着,在一次把她禁锢,头一低,又在温柔乡里舍不得离去。
“别…”安苡宁娇喘着,浑身已经软绵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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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空依旧飘着雪花。
t市一出名的寺庙里,秦墨抱着安苡宁坐在软垫上,周围是念经焚唱的和尚,一边的长椅上,坐着宫钰唐易安瑞三人,蓝静恩则是一大早就拉着舒静坐高铁回去了,原因是舒静好像感冒了,所以没能来。
荣峥连连打哈欠的看着坐中间的秦墨和安苡宁,扬了扬眉,小声的对旁边的宫钰开口,“这样也行?”
都说祈愿需要心诚,身城,你看这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还在睡着,真没见过这样祈祷的。
宫钰笑了笑,“我是无神论者,你问我我问谁去?”
他是不相信这些的。
唐易桃花眼一挑,“这些人存留至今几千年了,自是有他们存在的道理,信与不信,在个人怎么想。”
安瑞看着他们,开口道,“只是做个法,你们怎么那么多话。信不信,外面还不是有好多人挣着要上香?”
“哈…”荣峥骚包的笑了,“安瑞,还是你懂事理啊。”
“峥哥,你啥时候回a城?”安瑞问。
姐姐和姐夫今天会回a城,后天姐姐上班了,而他暂时没有想去a城那么快,他想跟爸爸把水果店弄好,开张之后才上a城。
只是,爸爸都把他的行李拿来了,他回去不知道怎么说。
“明天回去,后天我也上班了。”说到上班,荣峥看着安瑞,“怎么样,要不要跟哥混?”
“好啊。”安瑞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
唐易挑眉,“安瑞,你就不怕他把你给卖了?”
“现在男的本来就不值钱,何况我长得又不好看,就算要卖,也是先卖你啊。”安瑞看着唐易道,“你们认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卖,我这样,他应该不会卖的。”
宫钰捂着肚子笑了,“哈哈,唐美人,你绝对是勾栏院的头牌。”
几个人在边上一边说一边看,不知不觉,念经焚唱已经颂完,殿内只剩下他们几人,而此时,安苡宁还没有醒过来,这让边上的几人不由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姓秦的,秦只是你的姓,没想到你还真禽,兽不如了,一个病号你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