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沫小脸上写满尴尬和窘迫,心里咆哮,知道了还不来帮个忙!说个一毛钱啊!
许思哲说完也没立即过来帮她接触困窘,气定神闲的伫立原地,清眸好似惬意的看着她,宛如在欣赏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卷。
霍以沫是一等再等,发现他没打算主动出手相救,贝齿咬了咬绯唇,别扭道:“看什么看啊?不帮忙就快滚!”
看什么笑话啊!混蛋!
许思哲含笑的唇角轻勾:“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你——”霍以沫气结,无奈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再不愿意也只能压抑住心头的恼火,垂着眼帘,声音低低的,干巴巴道:“帮我!”
“你说什么?”许思哲听清楚了,却假装没听到。
霍以沫心里的火蹭蹭的冒上来了。嘿,非要惹起她的暴脾气是吧!
抬头瞪着他,没好气道:“姐姐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过来抱我,你到底抱不抱?”
不抱赶紧滚蛋!
许思哲听着她逞强的话,眼底泛着浅显的笑意,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这个小东西能把求人的话说的这般理直气壮了吧。
在霍以沫气呼呼的一副想要捋袖子和人干架的气势时,他脸上神色是不急,步伐却是急快的跨过去,长臂利落的将她打横抱起来。
一时间天旋地转,霍以沫倒抽了一口冷气,“轻,轻点,痛死我了。”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还想翻窗户跑路,亏她想得出来!
许思哲皱着的眉头划过一丝无奈,抱着她走到*边坐下,微凉的手指覆盖在她的左腿上,“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他担心她是拉伤了筋。
“没事,就是抽了一下筋,休息一会就好。”霍以沫拿开他的手,自己揉。
“还是我来,你这点小力气是在挠痒?”
掌心再次覆盖在她的腿侧,力道适中的揉按,一边按一边问:“是这里痛?”
霍以沫见他按的比自己按的舒服,倒也不逞强了,点头:“对……轻,轻点好不好!”
“太轻了你会不长记性!”
“再重我也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
小东西,你赢了。
许思哲揉按了好一会,霍以沫感觉好多了,脸色也没有之前那样的苍白了!
只是——
你大爷的,你现在这个是叫“摸”不叫“按摩”吧!
霍以沫回过神拂开他的手,忘恩负义道:“许部长,注意下身份!不要接机占便宜,吃我豆腐!虽然称不上是钰腿,好歹是腿!”
许思哲眉心微敛,小东西还真会过河拆桥,低头凝视她的眸光泛着滚烫,“我觉得你可以理解为是奖赏。”
“我为什么要奖赏你?”
“我救了你,又帮你缓解疼痛,劳心劳力,你不该奖赏我?”许思哲挑眉,神色不悦!
“哦,谢谢你啊许部长!”感谢的话说个百把句都没问题,吃豆腐,绝对是不行滴。
“不够!”许思哲回答的毫不犹豫。
“啊……唔……”
霍以沫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已经捏住她的下颚,微凉的唇瓣已经落下来,强势霸道,不容拒绝。
作为一个有节操有纯洁有原则的女孩子,霍以沫觉得自己要抵死不从,宁可玉碎不可瓦全,拼死反抗。
只是——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她的那点节操纯洁原则等什么的,在许思哲的面前被碾压的连渣都不剩了。
一记长吻剥夺了她的氧气和理智,最终晕头转向的瘫软在他的怀中,若不是许思哲还稍微有些理智,只怕现在她已经光溜溜的,yi丝不gua了。
许思哲在自己即将濒临失控的时候,停下来,只是收紧臂膀抱着她,喑哑的嗓音在她耳边道:“以后不准再做这么危险的事!”
年纪大了,经不住她这么吓!
霍以沫脑子晕乎乎的,完全没听到他说了什么,心里就在想:以前也没觉得接吻有什么美好的,互吃口水而已嘛!可为什么这货能把接吻这事做到勾魂摄魄,吻得她晕头转向,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果然二手货就是二手货,经验丰富,她这只小菜鸟甘拜下风!
许思哲见她一脸傻乎乎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小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念头,大掌往她的小屁股上一拍,力道不轻不重的,“听到没有!”
霍以沫这才回过神,察觉到他刚做了什么,脸颊瞬间火烧云一样红。
“你,你,你怎么可以打我的——腚?”那两个字貌似有点不雅观,她脑子一转,就找了不错的词替代了。
腚?
许思哲无语几秒,眼底的光无奈且纵容,不愧是写文的,说话用词都与众不同。
“你不听话我自然是要收拾你!”
霍以沫哼唧反驳:“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听你的话!”
许思哲清眸微眯,喉间发出一声低沉具有威慑力的“嗯?”
霍以沫捕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立刻识趣抿唇不说话,头都撇到一边去了。
许思哲伸手将她的小脸掰过来面对自己,问:“饿了?”
霍以沫很想高冷的送他一个“哼”,奈何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挫败的点头。
许思哲拿起*头的电话拨通内线吩咐人送餐进来,挂了电话听到霍以沫问:“这里是哪里?”
“a市!”
“什么?”霍以沫瞬间瞪大眼睛,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
自己一觉睡醒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