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吗？我听他叫的挺凄惨的。”素梅担心的说。
牧羊雪停下脚步，向身后望去，不一会儿满身灰土的马天术便追了上来，怒气冲冲的冲着牧羊雪喊道：“牧羊，你、、、”
“牧羊？你在叫何人？”还未等马天术话说完牧羊雪便厉声打断道。
“那个、、、”被牧羊雪这么一说马天术立马反应过来，扫了素梅一眼立马恭敬的对着牧羊雪说道：“师父，徒儿冒失了。”
“知道就好。”牧羊雪冷淡转身略带呵斥道。
看到牧羊雪的反应，马天术嘴角抽搐的心想：‘她这就叫蹬鼻子上脸吧。’
素梅并未疑惑，继续带着牧羊雪向前走去，走了一阵停了下来，此处的壕沟与其他地方有所不同，在壕沟壁上向内被挖出了大概二十几个的土洞，土洞里蹲坐着一些人略带惊恐的看着牧羊雪和马天术。素梅带着牧羊雪两人走进了一个土洞，土洞里并不宽敞，有一张土床，土床上铺着干草，上面放着一条虽破烂不堪，却整齐的叠好放在床边的被子。土洞里还有一张小木桌子和一把小木椅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大坛子摆放在土洞的最里面，坛子上似乎放着什么，但土洞里的光线略暗看不清楚上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平时就住这？”看到如此简陋的土洞马天术有些不忍的问。
“是的。”素梅看着牧羊雪回答道。
“那个咱能商量一下，你和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看着我。”马天术无奈的说。
“素梅你回来啦。”
“啊！谁呀，谁在说话？”被不知从哪里发出的声音吓一跳的马天术冲着四周吼道。
“太爷爷，您又在吓唬人了。”素梅调皮的笑着走到大坛子前说道：“这二位是空同派的道长，是来救我们的。”
“太爷爷！？”马天术眯着眼睛仔细的看向大坛子，这才发现原来大坛子上放着的竟然是颗人头，待仔细看清坛子上的人头后，马天术倒吸了一口凉气倒退了几步。
“素梅，你此话当真。”素梅的曾祖父面带兴奋的问。
“恩，是真的，他们还救了我呢。”素梅肯定说道。
“如此还要多谢二位了，老夫是素梅的曾祖父林铭。”素梅的曾祖父冲牧羊雪道谢道。
“不必客气。”牧羊雪上下看了看大坛子以及坛子之上林铭的头，林铭的头上此时只有稀疏的头发，耳朵似乎被人砍下只有两个耳洞留在脑袋上，面容苍老皱纹满布，牙齿也一颗不剩只留下红腥腥的牙床。
“不知二位道长如何称呼？”林铭礼貌的问道。
“我叫马雪，那是我的徒弟马天术。”牧羊雪坐到木椅上一指马天术说道。
“终于等来了，老夫被囚禁于这坛子之中，做这人鬼不如的人彘，已然不知多少岁月啦。”林铭说着眼泪落了下来：“终于等来啦。”
‘人彘。’听到林铭的话，马天术不觉后背一凉，汗毛直立，他只在历史书上听过吕后把戚夫人做成无手无脚无眼无嘴的人彘，万没想到自己竟会亲身遇到，到底是对这位老者有多大的仇恨，做出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你们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牧羊雪看着老泪众横的林铭缓缓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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