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吴,赵三家看到了刘氏母子的下场,顿时吓的,脸色苍白,白无血色,瑟瑟发抖,抖如筛糠……
所有人都在堂下跪着呢,苏川大手一挥,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道:“此案已结,退堂!!!”
“威武~”
两斑衙役的施压声,再次传来。
县令及其师爷,小吏,都开始陆续离场。众人站起身来,看着趴在那儿不能动刘成和马氏,心里忍不住生出几番唏嘘。来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呢,弄成这个样子。
有人过来驱赶他们:“案子已经结,退堂了,赶紧离开。”
但是对着周瑾等人的时候,态度却是很好的,“几位,你们的人还在门口等你们呢!”
武胜看了刘成一眼,见他趴在地上,喘的像条死狗似的,才与那人道:“兄弟,能不能代为通传一下,我想见见苏县令,是公事。”
那人只道:“没问题,大人刚下衙,习惯在书房喝茶,几位跟我来吧!”
武胜,周瑾,周小米跟着那人往后衙走,林得胜和林十三则是知趣的,摆摆手避开了,知道那不是他们能去的地方。
刘成呸了一口,暗想还说他们之间没有猫腻,谁相啊!
林得胜是个人精,一眼就看出来了刘成是不甘心的,不过,这能怪得了谁呢!原本挺简单点事情,愣被这些人弄上了公堂,是他们居心不良,想要敲,诈周家,还想把大海那孩子一家踩到泥里去,所以才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这完全是他们自找的啊!刘家跟周家碰上,哼,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
“爹,咱们走。”林得胜扶着十三叔,昂首挺胸的出了衙门的大门。
吴家和李家人相视看了两眼,都悄声溜了,临走时看了一眼刘家母子,然后加快了脚步。赵家老两口还算厚道,将刘成扶起来,问他:“大侄子,你成不成啊?”
马氏奄奄一息,谁也不敢去碰。
“叔,帮个忙,一会衙役就要来赶人了,你们赶紧去给我找个车来,找个医馆给我娘瞧瞧!你放心,这事儿没完,我还得找人活动,至少得先见见他们。叔,我肯定让你见到儿子,孙子。”
刘成也是机灵人,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只有拴住赵家老两口,才能得救。所以他说了之前那话,为的就是给赵家老两口一点希望!其实他心里也清楚的很,想要见到人,难了。
可是赵家老两口不知道啊,他们都是老实本份的庄稼人,哪里会知道这些弯弯道道啊!
赵老爹一听这个,当下道:“唉,唉,你等着,我马上去。”
刘成拉住他,从怀里掏出一串大钱来,递到他手上,“叔,拿着。”
赵老爹二话没说,拿起钱往外头找车去了,不一会儿,就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衙役正在赶人:“赶紧离开。”
“我们这个样子,能怎么走?”
衙役是干什么的?像刘成这样的,他们见得多了!而且他们也看明白了,自家大老爷跟那个姓周的之间,怕是不简单,他们在后衙聊得不知道有多开心呢,哪里像是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不是有旧交,就是一见如故。不管是哪一种,都够眼前这些人喝一壶的了。
赵老爹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副场面,“官爷,官爷!息怒,我们这就走。”赵老爹倒也乖,直接把大半串钱,塞进了衙役的手里。
钱是少了点,可也比没有强不是吗?
那衙役没说什么,只是揣起了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这是同意放行了。
“唉,谢谢官爷。”
赵家老两口先是把昏迷不醒的马氏抬上了车,赵大娘在车上看着马氏,赵老爹紧接着进了衙门又把刘成扶了出去。
四个人坐上马车,赶紧往县上的医馆去了。刘家虽然今非昔比,但是手里的钱还是比一般人家要富裕。
所以刘成直接吩咐车夫:“去最好的医馆!”
后衙。
武胜负手而立,站在书房门口。
书房内。
周瑾简单的交待了一下自己的身世,他对苏川是有所保留的,所以有些话并没有全盘托出。
事关重大,如果苏川不是宋逸的学生,是信得过的人的话,那么这些话他是不会话的。
“真想不到,你居然是周尚书的儿子。”苏川感慨的叹了一声,手指摩挲着那枚小银鱼,十分感慨的道:“当年的事儿,我也知道几分,只晓得恩师为了这个事儿,终日愁眉不展!”原以为是天灾,哪成想原来是*!
周尚书治家不严,竟然让嫡大在外流落这么多年,到底是有心放。纵,还是无心之矢?
谁知道!
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他不好发表过多的言论,只能点到为止。
“对了,你娘还好吧?”那几天,听闻周夫人身体不太好,当时他不在汴京,知道一些消息,但也毕竟路途遥远,很多消息都传得变了相。
周瑾向他施礼,“我娘还好。”有些事,不能讲,自然也就只能用还好这个词。
苏川点了点头,古板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难得的温情,他毕竟也在汴京好多年,提起宋家,提起故人,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那些人,你们打算如何处置?”
周瑾犹豫了一下,才道:“过几日,家母会亲自来处理。”
这是宋氏的心结,让她亲自处理,可能会比较好。
苏川点了点头,“人在这里,你尽管放心。”这话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