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它怎么站起来了”秦虞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紧紧的抓着毛巾,面红耳赤磕磕巴巴的说道,满脸我受到了惊吓的表情。
宋漠垂眸看一眼,淡淡的抬头,“男人早上都会有的正常生理反应,何必大惊小怪。”
秦虞转头看向窗外,太阳像个大火球似的挂在湛蓝的空中,明晃晃的,格外刺眼。
“现在已经是上午,不是早上”她十分羞愤的吐出一句话。
宋漠偏头静了几秒,似乎在沉思,须臾,面无表情的抬头,“噢,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比一般的男人更坚﹨挺也更持久。”
“”怎么会有如此自大而无耻的男人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肖奕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老大,嫂子,我进来了啊。”
秦虞心头猛地一震,这个时候这个捣乱的小子怎么会来?
要是被他看到
她回眸看一眼镇定自若光着身子躺在上的男人,无力的抚了抚额,以那小子的那张八卦嘴,这要给他看了去,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慌乱两秒,伸手拽起被子将男人捂了个严严实实,这才看向门口,“噢,你进吧。”
肖奕往边一站,双手插在口袋里,不怀好意的暼了秦虞一眼,十足的痞子味儿,“嫂子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那个,今天气温挺高的哈。”秦虞微微怔了一瞬,立刻抬手捂住脸,“那个你们先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话落,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病房。
肖奕在病旁的椅子上坐下,笑着看向宋漠,刚要起唇,就听到男人语速极快的吐出一句,“如果你是来八卦的立刻带上门出去。”
“”肖奕扯了扯唇角。
“我是来告诉你林泽天已经承认了所有的罪责,被判处无期徒刑,大概是因为老婆怀孕的原因,推迟两年执行。”
“罪有应得。”宋漠面无表情道。
“老大”
“还有事吗,如果没有的话就出去。”
肖奕无奈的看了宋漠一眼,轻笑,“咱们什么时候回市里?”他顿了顿,“听兄弟们说这次的事儿闹得挺大的,宋氏最近可不太平。”
宋漠视线落在虚无的空气里,似是在认真的思考,几秒后,淡淡的吐出一句,“明天就回。”
“你这伤不是还没好利索吗?能行?”
“当然。”
“对了,老大,这次我们还揪出一个内鬼,你猜是谁?”
“罗老六。”宋漠说得干脆。
“你怎么知道?”肖奕满脸诧异的看着宋漠。
“我很早就注意到他了,这次还多亏了他通风报信,否则林泽天也不会铲除的这么顺利。”宋漠一双黑眸变得漆黑。
肖奕满是佩服的看了宋漠几眼,笑笑,“怎么处理他?”
“你自己看着办吧。”
―――
一间郊外的废旧工厂。
工厂里一片漆黑,四处生满杂草,唯有一条细长的光线透过有些破旧的门板,成为破旧房屋里的唯一光线,将空气劈成两半,抬眼望去那条细小的光束里漂浮着无数的细小灰尘,透过光束,隐约可以看到墙角里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以及斑驳脱落的墙皮,看起来十分的幽深狰狞。
这是一处荒草丛生,人迹罕至的地方,着实适合杀人越货打劫。
肖奕坐在一把松松垮垮的破木椅子上,脸上被弹片擦伤的疤痕还在,像是印在脸上的朱砂。
他眯着眼睛吸了口烟,淡道,“罗老六,知道小弟我最出名的是什么吗?”
一个矮小干瘦眼神却极其精明的男人被脱得赤条条,用铁链栓在房梁上。粗粗的铁链在他糙黑干涸的手腕和脚腕处勒出一条条深红印记。他的嘴里塞了团破袜子,听到肖奕的话,原本愤怒嘲笑的双眸,闪过一丝恐惧。
肖奕摆摆手,站在罗老六身侧的一个男人点点头,上前。
肖奕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烟,漫不经心的偏头,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暗淡不明的光线中,只叫人觉得毛骨悚然,他低沉的出声,“记住了,小弟我最出名的,就是收拾人。”
年轻男人戴上手套,拿了绳索和**,走到罗老六面前,抬眸森然的看他一眼,弯下腰开始忙活。
随着年轻男人的动作,叫罗老六的男人神色越来越扭曲可怖,他就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拼命的扭动挣扎,满头大汗,却无济于事。
肖奕满意的看着他的反应,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在手里随意把玩儿。
约莫过了五分钟,年轻男人站起身来,隔着一段距离恭敬道,“大哥,怎么样?”
肖奕抬头懒洋洋的看了眼。
地上拖着一根火药索,火药索上接着一根细绳,细绳的另一端跟罗老六的命根子牢牢绑在一起。
肖奕意味不明的挑眉,悠悠从椅子上站起来,破旧的椅子发出“吱呀”一声,在寂静的破屋里响起,突兀而诡异。
看着朝自己慢慢走近的肖奕,罗老六一双通红的眼睛瞪得老大,像是要吃人一般,他不停的叫着,却因为嘴里被塞了破袜子发不出音,只有如杀猪般的嘶哑声不停响起。
肖奕站在火药索前,远远的朝着年轻男人看一眼。
年轻男人点点头,上前扯出罗老六嘴里的破袜子,肖奕还没出声,罗老六已颤声愤然吼了出来,“肖奕我你老妈”
肖奕的喉咙里溢出一丝极其不屑的笑声,“恐怕你没这个机会了。”
罗老六还要说什么,肖奕已然没了耐心,看向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