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家酒吧的包厢内,两伙人正面对面的洽谈着生意上的合作。
“聂总,关于这次的计划书方案,我很满意”平头中年男人说道。
被称作“聂总”的也是一中年男人,他笑着回答:“呵呵,华总满意就好,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签合同。”
“当然,当然。”
那华总说着便拿起领口的钢笔签起了桌上的一份文件,可是还没等他写字,便觉得手臂一痛,那钢笔都被他甩在了地上。
众人一惊,不明所以,但随即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
“我说,聂总,是不是又在坑人了啊。”
男子的声音吸引了大家的目光,那聂总的嘴角更是抽搐了一下。
“你是谁?”聂总呵斥道。
“我,灵州大一新生。”
“一个大学生,也敢随便乱闯进来,不想活了吗?”聂总身后一个保镖怒道。
“砰!”
只见那保镖话刚说完,大家便看到来人身影只是一个晃动,那保镖整个人便像炮弹一样被轰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后落地。
震撼!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怎么都想不明白,眼前之人是怎么出手的,唯独聂总好像知道什么,眼睛滴溜溜的转。
“阁下,不知道我聂某哪里得罪了你”聂总说话的声音变得没有了刚才的底气。
“no,你没有得罪我。”
“那你为何出手伤我的人?”
“因为他嘴巴不干净!”
“你…”
“别你你你的,聂远,你今天就准备栽了吧。”
被来人这么一说,聂远的心忽的咯噔了一下,难道事情败露了!
聂远脸上那飘忽不定的表情,应天都看在了眼里,冷笑道:“怎么,是不是在害怕了?”
“阁下在说什么,聂某不明白。”
“不明白?我以为只有你的儿子喜欢装,想不到你比他还能装。”
“小磊!你把我儿子怎么了?”聂远怒道。
“放心,他死不了,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聂远!”
“你到底是什么人?”聂远直视着应天。
“我,我不是说了,我只是个大一新生而已。”
“哼,我聂远纵观黑道白道几十年,你一个毛小子,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找死!”
“我找死么,呵,不觉得啊。倒是你,说不定一会死的人就会是你了。”
“狂妄自大的后生,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这时候,一直站在聂远身后的一个老者开口说话了,他的年纪也就五十多一点,但是脸上却显得精气十足,一点都没有老年人该有的姿态。
“你又是谁?”应天毫不惧怕的盯着老者看。
“老夫是聂总的宾客,罗本!”
“不认识!”
应天很干脆的一句气得罗本吹胡子瞪眼,但他也没有立刻发作,“小子,见了我罗本,还不速速离开,难道,你是嫌命长了吗?”
“哎,罗匹夫,我看你是得了老年痴呆了吧,叫我离开。”
“哼,老夫没叫你滚已经是客气的了,要是再不识相,我打得你魂飞魄散。”
“哟,看来是同道中人啊,那好,你不客气,我也不客气。”
应天说完,不拖泥带水的就是一击快拳挥向了罗本。
“来得好!”
“好你妹!”
应天在拳头要砸到罗本时,突然甩出另一只拳头,罗本见状,纵身跳了开去,让应天的拳头落了空。
“有本事就别躲!”
“好,这里放不开手脚,我们出去打”罗本说着,赫然消失了。
“老匹夫,等着”应天也是一个纵身消失了。
这奇妙的变化让在场之人都为之唏嘘,但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了,一帮手持枪械的警察冲了进来,带队的正是柯桥。
“都别动,双手抱头。”
一个警察对着包厢内的人喊道,大家都不敢挑衅的照做了。
当聂远看到柯桥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柯大队长,不知道你这是做什么啊?是来临检的吗?”
“哼,我整天吃饱了饭就没事干了吗?临检,我会自己跑过来!”
柯桥那明显冰冷的语气让聂远的心里不安起来,他家公司也没少和这位刑警队长打交道,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怎么今天却变了样了。
“那…柯队长,不知道今天你是为何而来?”
“我说聂远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自己背后做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就不用我来说明了吧?”
“我背后?”
聂远心里那个急,难道真的被查出来了???
“还装蒜吗?关于你走私、逃税以及密谋杀害了一些富商的证据,现在可都是在我们警方的手里,容不得你狡辩。”
“我…”
“你现在不需要说话,但你所说的一切,将会作为法庭证供,铐回去。”
“是,大队长!”
两名警察点头答应,手铐铐上了聂远,他被押了出去。
“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的事,警察先生”那叫华总的极力辩驳。
“我们查过了,你虽然只是和聂远有生意往来,但是你走私高利,逼害了几口人,这个罪名也够你蹲几年的。”
“冤枉啊,我没有做,我没有…”
“少废话,押走!”
柯桥冰冷的说着,看着包厢内的人一个个被铐上手铐押了出去,他随后也快步走了出去~~
在一处堆放垃圾的废弃工厂,两个身影正近身打斗在一起,呈势均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