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部下们都已将自己的战争论调熟记于心,张锐满意地点头微笑。这正是他想达到的目的,培养部下的自豪感和责任感。觉得身在飞骑军游骑团是光荣神圣的,是骄傲自豪地。现在看来这个目地基本达到,他自然很欣慰、很满意。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由张锐定好基调之后,所有的部下讲解自己实际战例时,都会以游击理论来做比较。从这些实战例子中,他们更好地理解了游击理论的实用性。
晚上会议结束到吃饭的时候,毛司雨还没来。这下张锐可是坐不住了,将唐特叫来,命他带领二个排的亲兵去四营寻找毛司雨。
张锐阴沉着脸说道:“到四营直接宣布解除毛司雨和一连连长的职务,四营暂时由二连连长代理。带回团部后,由你亲自审问。看他有可急事,到现在还不来。”
唐特领命而去。这天晚上,张锐也没有心情吃王奇烤的狗肉,让部下自己去吃,独自一人在大帐内来回地踱步想着心事,这是他就任游骑团长后遇到的第一次违令行为,心想,看来又得立个典型才行,不然这种事儿就杜绝不了。
正在想着如此处置毛司雨,卢预亭悄悄来到大帐内。求情道:“将军,毛司雨平日很守时,从来没有因迟到,耽误过军务。属下想,他没有及时来,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
张锐冷声地说道:“什么麻烦事儿?现在不是在敌后。”
这时,正从大帐外进来的范明接口说道:“俺同意将军的说法,现在不是在敌后,总不会是因为遇到敌人才耽误了时间吧?而且他的性质已经不是迟到了,迟到也不会到现在也不显身。俺看他就是持功自傲,没有把将军的命令放在眼中。
卢预亭向范明使眼色,意思让他不要火上浇油了。范明性急耿直,也不理会,接着对张锐建议道:“毛司雨的行为已经可以说是违背军令。将军,您完全可以解除他的职务。”
张锐闻言点头,像是同意了范明的建议。卢预亭不甘心地再次劝道:“属下也不敢劝将军徇私情,但是请将军一定要给毛司雨一个解释的机会。”
张锐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放心,机会我定会给他机会解释的。如果他的解释令我满意,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卢预亭这才放下心来,张锐虽然有时脾气暴戾,但是说过的话,也从来没有不算数的时候。既然已经答应给毛司雨解释的机会,自然不会一来就乱定罪。当下也不再劝,心暗说,老朋友,这次我算是尽力了,其他的全看你自己的了。
第二天晚上,唐特返回团部。从他满身的灰尘和倦意上可以看出他是连日连夜赶路而回。众人见唐特返回,心想他必然也将毛司雨带回。不过听了唐特之言后,大家都愣住了。“将军,据四营的人说,毛营长大前天日落前就带着人出来到团部开会了。属下一路上也没见到毛营长一行的踪影,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张锐闻言也是大惊,他一直认为毛司雨在和自己作对,才故意迟到,没有想到他早就带人出来。从四营的驻地到团部就最慢也就一天多的路程,他们走了三天还没到,或许真的出事儿了。可是又想,毛司雨出来必然带着亲兵,现在又是在相对平静的后方,会出什么事儿?
张锐立即对各营长下令道:“游骑团全体出动,必须找到毛司雨一行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