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又收刘效国三个银币后,才问张锐:“对了三郎,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儿要找我吗?什么事?”
张锐收回神来,说道:“小弟是想问问萧兄,帝大附近有没有好点的练马场馆,当然价格不能太贵了。”
萧禹想了想,说道:“这样的条件,只有校外才有。我知道有一家练马场的价格和条件都不错,就是离学校稍远了些。”
“不怕远,只要条件好,不贵就行。”
“其实也不是很远,走路过去要半个小时左右吧。在镇的东头,名字叫丰宁练马场。还是我带你去吧,只是今天不行,我还要去找别的学子捐款。明天我带你去如何?”
张锐掏出怀表看了看,见现在才七点,便对萧禹道:“就不劳萧兄带路了,小弟现在就过去看看。”说罢,又转头问陆斐道:“世兄,你练不练马?”
陆斐摇头说道:“不了,我的骑术还可以,不需要再练。再说,家里也没有给我练马的钱。”
张锐也不勉强,转身向外走去。陆斐在后面喊道:“小弟,我陪你去吧。”
张锐道:“不了,我走的快,一会儿就回来。”说罢与萧禹一起出了房间。
与萧禹分手后,张锐出校门往镇的东面走去。走了大约二十分钟,看见了一处大门上挂着丰宁练马场的牌子,于是就走了进去。
刚进门,一个伙计迎了上来,招呼着:“少爷,您是要练马还是来找人?”
“练马。准备以后每天都在这里练马。”
伙计听说张锐要练马,还要长期在这里练,便道:“少爷,您还是和我们的掌柜的谈吧。我这就给您叫去,您稍等片刻。”说着把张锐领进一间休息室,出门去找掌柜的。
这间休息室的窗户正对着训练场,张锐走到窗边向内望去。只见很大一片空地被隔成几个区域,每个区域有如砸阵场地般大小。有的场地内还设了各种障碍,有的则只有箭靶立于其中。每个场地上都有人在训练,心想,这家练马场的生意还是不错。
正看得正入神,休息室的门开了。张锐回头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人走了进来,来到他的身前说道:“在下是这间练马场的掌柜,不知少爷每天都是什么时候来练习?”
张锐说道:“不知这里如何收费?掌柜可否介绍一二?”
掌柜的指着窗外,为他介绍道:“我们这里用的训练马匹,都是正宗的汉马。场地您也看到了,全是标准场地。所以,我们这里的收费可能要比有些地方贵一些。如果您是上午来,可以付一个银币一小时,中午过后到六点前,您可以付一个半银币一小时。但如果您要是晚上来,那您就得付三个银币一小时了。”
张锐问道:“全月每天都来,不知掌柜可否优惠?”
掌柜的答道:“如果少爷是想包月,那么十个金币一个月,您每天可以来训练四个小时。”张锐暗想,这也太贵了,现在每月就十个金币,都用在马术训练上,这下真的连饭钱都没有了。
掌柜的介绍完后见张锐低头不语,知道他嫌贵,又解释道:“少爷,这价格可不能再少了。您看,这场地、这马匹、您骑马射的箭、您训练时伙计的陪练费用,还有指导您训练的先生费用,算下来我们其实也没赚上多少。”
张锐听了掌柜的一番介绍暗自点头,的确也应该收那么多,但自己又拿不出这么多金币,难道要写信回家去问老爸要?虽然老爸肯定会给,但是自己能想办法解决的就尽量不再伸手向家里去要。
思索了一会儿,张锐突然计上心来。问掌柜的道:“掌柜,你这儿早上几点可以来训练?”掌柜的答道:“八点。”张锐又问:“晚上几点关门?”掌柜答曰:“九点。”
张锐笑着说:“这样吧,我以后每天早上六点来,晚上九点再来。这样每天四个小时的训练,可否便宜些?”
掌柜犹豫着。张锐又道:“我这个点来,你这儿也没什么生意,反正场地是空着的,不如便宜点让我训练可好?”
掌柜的迟疑着说:“这样也不是不行,可是教您马术的先生恐怕不会愿意这么早晚就来,所以还是不成。”
张锐道:“我不要训练先生,这样可好?”心想,自己骑马的基本要领在夕阳城堡时已掌握得差不多了,再加上一路来张成教授的骑马技巧,完全可以不要训练先生。只要自己以后不断地熟悉这些动作就行了。
掌柜的见张锐说不要训练先生,便张口答应,但还是要收七个金币。一番软磨硬泡,好不容易将价格讲到了六个金币。最后掌柜的还是答应了,只是对张锐说道:“少爷,您可得考虑清楚,不要训练先生是要影响您的骑术动作的。”
张锐笑道:“无妨,我原本就会骑马,只是想骑得更好些罢了。”掌柜的见他说的十分肯定,也没有再劝。
和掌柜的签过协议,张锐就把本月的钱交给他。因这月已过去了些时日,所以只收了他三枚金币。又与掌柜的约定从明天开始训练,张锐便出了练马场返回学校。
第二天一早,张锐来到练马场,果然已有一个伙计在等着。从马厩里挑了一匹玉聪,开始了训练。
日子过得很快。一晃,张锐已在这里训练了快一个月。明显感觉自己的骑术有了很大的进步,现在他骑着这匹玉聪可以在障碍场内随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