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夜不同,她预感到会发生与平日不同事情。她也知道,张锐的伤疤都已愈合,不会再破裂,今日她还能退走吗?
有了心理准备之后,乌兰慌乱的心也平静一些,将头轻凑到张锐的耳边,以低得仅有紧相依偎的人才听得到的细小声音说道:“妾愿以蒲柳之姿侍君……”
她的话点燃了压抑已久的火焰,张锐喘着粗气去接她身上的衣衫。乌兰再次阖上美目,感受到那双粗大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所过之处不由轻微地发抖。
当夜乌兰恍恍惚惚,也不知春风几度。粗暴的张锐根本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所欲无数。幸好她从小算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也经常做舞蹈等运动,咬着牙也坚持了下来。
不过风暴过后,她浑身酸软,娇乏无力。至次日天明,也起不得床来。张锐看见她的样子之后,心里也是暗自痛骂自己。昨夜激发了他抑压了数年来的冲动,全然忘却了乌兰是未嫁之躯,那里经得起多次攻伐。
待清醒过来之时,事以至此。无奈只得轻搂着她好言宽抚,乌兰也紧紧搂张锐的身子,感受着柔情谴绻,软语温存,虽然身体不适,但心里却充满了幸福感,越发与张锐难解难分。
一直等到日到午时,她才想起今日还有事情未处理,挣扎着说要起身。张锐想劝劝她今日不要再出门,乌兰摇头不听,也只能由着她。
梳洗完毕之后,乌兰看时间已经过了二点,也不再吃饭。直接前往前厅找董小意。来到前厅之时,看见有一人正在对董小意说话。她踌躇着是否进去,董小意抬眼看见了她,招招手说道:“妹妹进来吧,我正好有事要找你。”
乌兰缓缓走入厅中,要向董小意行礼,被她拉住,说道:“妹妹快坐吧。”乌兰抬头正好看见董小意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低着头坐到一张椅子上不敢说话。心里明白董小意知道了昨夜的事情。此时,她感觉自己像是个小贼被人当场抓住一样。
董小意没有再对她说话,转而又对大厅上的那人说道:“去年,我们不是才捐过一次吗?怎么今年又来要?”
那人说道:“回夫人的话,小人也是这样对他们说的。可是那个方盛说‘帝国现在处在危难之际,人人应该为国效力。特别是贵族,更应该为民众做表率,捐款也每年都表示一些。’”
董小意问道:“那他这次说要多少?”
“五千金币。”
“五千?去年我们才捐了三千,今年怎么要五千了?”
“方大人说了,武勇伯家中宽裕,去年修庄院就用去了数万金币,捐区区的五千金币应该没有问题。”
董小意叹了口气,转而问乌兰道:“妹妹,你那里还有多少金币?”
乌兰抬起头来回答道:“还有三千,不过妾还想与姐姐商量一下,是否要在新年时,给家中的仆佣发些红利,如果要发这些钱刚刚够。”
董小意闻言眉头紧皱,乌兰已经明白缘由,便说道:“姐姐如果家中现钱不够,不如押些首饰,缓过这阵再说。”
董小意还没有说话,厅外张锐的声音响起:“家中缺钱吗?为何要押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