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经凌云的手火过去,也已经亮堂很多,此时面前,那可不是什么柜子,不过是另一道木门。
门上有一把菜刀,而这把菜刀却是一张雪亮的好刀,只是上面还有两滴未干的红血。
墙上挂着一件衬衫,应该是房主人的,而此时房中正睡着一个人,他的身材状如圆桶,穿着件老汗衫,破旧深蓝的裤子,还有一个草黄色的皮革围兜,他正在酣睡着。
李遥小心的合上门,柳丝丝便说,“我只是用家传的金兰花锁链锁上了他,不知道他在这里住了多久。”
李遥又再次看了看,确实杀人屠夫的身上已被两道金光灿烂的锁链交叉捆住,可是仿佛瞌睡不停。
柳丝丝便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黑色像钻石的小虫儿,“柳家天下第一的瞌睡虫。”,果然瞌睡虫便从屠夫黑臭的鼻子里爬了出来。
碰碰,身后的门被另一把菜刀劈开,来的的确是另一个与床上的杀人屠夫一模一样的屠夫,不过床上的那位穿着白汗衫,而他穿着的是红汗衫,而他的鼻子上多了一簇像青草一样的鼻毛。
“我们是双胞胎,我是屠刀狂人伊瓦,我是哥哥。”可是他的粗旷的声音,瞬间把躺地上的白汗衫屠夫给惊醒了。
“伊瓦,我才是真正的屠刀狂人,我是伊凡。”即使他被强韧是金兰花锁链捆的结结实实的,他心中有个念头在叫嚣着,他的手中飞快的多了一块碾杀砧板,黄竹中纹理最平整的竹节做的。
他把手中砧板,像扑克牌一样轻易的投给伊瓦,暴怒的伊瓦脸愤怒的通红,即使是亲兄弟也不愿放过,直到伊凡摸到那金兰花锁链,他才看向身后的李遥。
那把普通的屠刀,一瞬间被刽子手的怒意更是旋转迅速,在房里飞行了一圈,发出刀刃摩擦空气的噌噌声,衣架断了,柜子擦出裂纹,海报断成两半。
红汗衫的伊瓦,挥舞着屠刀,跳跃他壮硕像圆生菜的身材,咔咔咔在李遥的背上,和肩膀看去。
每个方向都是精准。
每一刀像箭羽,离了弓一样,末梢的力量,那是空前的,坚韧的。
他一劈了下去,李遥便用那副随身携带的护手,便接了过去。
咔,他的脚下木板被踩空了,他的两脚已经在地面踏出那个窟窿,只为了接着那一刀。
他便用左手向伊瓦的铁皮的圆肚子,俯冲来了一拳,拳里的雷飞散呈丝丝缕缕,仿佛没有杀意,可那其中暗藏的玄机。
他已经真正的做到了,在别人的面前,他出的都是普通的拳,可是当有人近他身的时候,那股雷力如浅蓝色的泉水,喷涌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亮,化成一股白昼。
咔咔,只要被他的拳打中了,那就一定会受伤,他做的就是在这一点,在那千钧一发是时刻打趴对方。
李遥便急忙收拳,他的拳被狂杀砧板挡住了,上面还有碾碎他人的肉骨的暗影。
柳丝丝已经深受重伤,也没法援助,凌云便空有火焰,但是还需要强加锻炼。
很快他已经被打的,半截的身子都在地板下。
“伊瓦,再快一点,我们可以杀了他,又可以把他吊起来了。”躺在地上的伊凡不停的用手敲打着地面,“这里的所有人都跑不掉。”
凌云已经开始瑟瑟发抖,她不愿被吊在天花板上,像在菜市场的屠夫架上,她不要被撞在放猪肉的铁皮桶和砧板上,她的脸已经被眼泪哭花了。
一道深红的雷从天上劈了下来,那道雷刺向伊瓦身上,伊瓦却退了出去,李遥勉强从地下冲了过来。
一道深红的雷斧头砍了过去,伊瓦的屠刀砍了过来,雪亮的咔咔声的有十二刀,嚓,李遥的受了点伤。
“屠刀的刀刃上有多少毒的细菌。”柳丝丝急忙喊道,“比大蜥蜴的舌头还能腐蚀人。”
李遥的手已经开始渐渐腐烂,就像那十五个人一样,“你为何要杀那些人。”
“我是狂野屠夫,我该杀谁就是谁。”
一个失去意识与灵魂坐标的人,已经走上了刽子手的行列。
“我们都是屠夫,因为恨这个城市,表面美好,可是确实充满着无尽的罪恶。”狂野屠夫手上有个非常明显的伤疤,那是鱼钩割伤的。
“我们无数次向众人求援,没有人救我们。”
罪恶的城市,罪恶的灵魂。
仿佛眼前有一幕非常明显的美丽的图卷,一个中年人正拉着一个孩子,在河边钓鱼,鱼钩不小心割伤了他的手,“爸爸,我要掉大鲤鱼,送给爸爸。”
可是很快就是家庭争执,一个中年人正被人逼迫举刀砍下家人,“我们给政府干了多少年,即使是村官,一个月900快钱,这件事与我完全没有关系。
“但是到了这次乡镇出现大的问题,工厂出现损失,责任谁负责?”
“好,就让那个人顶替。这种事现在不保自己,保什么时候。”
那个中年人说,“我要打官司,我要告他们。”
“你告谁?我们告不起。”
接着一个小男孩出现在中年人身边,“爸爸,他们说你精神不正常,村政府要抓你精神病院,我不信,我的爸爸很健康。爸爸,别管那么多,我们去钓鱼。”
长长的河畔上,两个学生在河边打闹,一路的殴打,“他爸爸装病,他在学校也是个小偷。我让你偷我东西,坏人生出的狗东西。”
接着画面是一个男孩漂在钓鱼的水面上。
村里的人都来,“这条河本来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