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俱乐部待了不到半个小时,赵平安突然接到个电话,是他父亲给他打来的,接通后,只听到他嗯了两声便挂断了电话,但他走的时候,却跟张邪说是一个客户在京城这边出了点事情,得急着赶过去,歌怨因为不想跟张邪分开,赵平安没办法,只能先把歌怨留了下来,然后他自己就急急忙忙开车走了。
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客户出事,他之所以这么着急离开,主要是因为他父亲让他赶紧回去,赵平安大概也猜到了可能是有什么急事,所以他也没敢耽搁,在跟张邪找了个接口后,就立即往回赶。
大概在晚上九点的时候,赵平安回到家里。
在书房内,他们两父子面对面而坐。
赵大贵,也就是他的父亲,见到自己儿子一副很诧异的神情,他也不着急说什么事,反而还慢吞吞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特供的中华烟,他先是自己点了根,然后又给赵平安递了根过去,两人吞云吐雾了半天,要在别人面前,赵平安或许还能表现出足够的耐心,可在自己父亲面前,他当然也没必要再去装淡定。
终于,赵平安忍不住问了句,“啥事啊,别卖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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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贵似笑非笑的样子盯着自己儿子看了半天,说道:“过年回来这么多天,除了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在家里,之后就根本见不到你人影,你跟我说说,这大半个月你小子都在瞎忙些什么呢?”
赵平安撇了撇嘴,“还能忙什么啊,到处拜访客户呗,而且你不也一样整天没在家吗?”
赵大贵哭笑不得,“我跟你能一样吗,我那是为了工作,没有办法的事啊!”
赵平安实在是有点不耐烦,“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的跟我说正事吧!”
赵大贵依然不着急,他缓缓吐出口烟,轻声说道:“去年将近一年的时间,你一直待在上海,我知道你在跟夏家斗个你死我活,但有件事我真得说你两句,就是夏家那闺女,叫啥来着,夏雨荷吧,那么好的一姑娘,我现在都还记得,她第一次来咱们家,对我那个孝顺啊,可你倒好,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野丫头回来,愣是把人家给逼的去当尼姑了,你说你这是干嘛呢?赶紧的,给老子把儿媳妇给接回来。”
赵平安愣了下,“你今天不会就是想跟我讨论这事吧?”
赵大贵没好气道:“先说清楚这事,咱们再谈其它的。”
赵平安很无可奈何,叹气说道:“不瞒你说,这事我现在也挺后悔的,去年下半年我去普陀山找了她十几次,甚至还在里面住了差不多半个月,就差没下跪求她了,可她不肯跟我走,我也没办法啊!”
赵大贵冷哼声,“这都是你自己活该,那现在你跟那野丫头怎么样了?”
赵平安自嘲回道:“基本上没什么共同语言,但她现在怀孕了,我带她去看过医生,是个儿子,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可能再过几个月你就能抱孙子了,反正这事也就这样了,我实在是没精力去瞎忙和了。”
“罢了罢了,这感情的事我说再多也没用,还是看你自己的造化吧,不过要能给我生个孙子我倒也挺满意的,尤其是你爷爷那边,盼你生孙子盼了很多年,估计他要知道这事的话,可能会更高兴。”
赵平安苦笑不已,“现在能说正事了吧?”
赵大贵长吁口气,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说道:“今天下午跟几个老家伙碰头聊了两个小时,关于张邪这个事情,估摸着也快有结果了,我的意思很简单,从今天开始,你尽量少跟他接触,免得到时候惹祸上身,我知道你现在跟他关系处的不错,但你也要明白,你跟他处的再好,你也不能改变什么,他要真的哪一天倒霉了,你肯定也帮不上什么忙,与其到时候被人说墙头草,你还不如现在就跟他撇清关系。”
一听到这番话后,赵平安猛然皱眉,“啥意义啊?难道上面又要打算对他采取措施了?”
赵大贵摇了摇头,“老爷子跟我们打过招呼,这事我们赵家不会参与进去,所以他们具体是不是要对张邪采取措施,我现在也还不知道实际情况,不过能肯定的是,王泰平跟姓朱的那边快顶不住了。”
赵平安很快来了兴致,又问道:“那这背后除了韩家之外,难道还有更厉害的推手?”
赵大贵轻声回道:“韩家,司徒家,甚至还有那个袁林凯,他们都是直接参与到这件事中的,但更厉害的是那个蒋老头,本来这事跟他们蒋家也没啥关系,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参与进来了。”
赵平安虎躯一颤,狠狠吸了两口烟,说道:“照你这么说,如果连蒋家都参与进来的话,那张邪可能还真没什么翻身的余地了,不过我还是有点搞不懂,司徒家怎么也掺合进来了?”
赵大贵也没隐瞒的跟他解释道:“你还不知道吗,司徒瀚海的父亲已经来我们家提过几次亲了,就是想让歌怨嫁给司徒瀚海,但歌怨这丫头怎么可能会嫁给他呢,都这么多年了,她压根就没忘记过张邪,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丫头是喜欢张邪的,你爷爷当然是心里清楚的,他跟司徒家就说了一句话,只要歌怨点头,这门亲事就能成,结果可想而知,为了这破事,司徒家就差没跟我们赵家闹翻,所以我猜测,司徒家之所以会参与到这件事当中,他们可能就是想搞定只要搞定张邪,这门亲事说不清就成了。”
在听完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