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郅站在旁边观看,见走过来的中年人出言制止,不让童子殴打福叙,大骂道:“你算老几,敢让我的人停下来,识相的话赶紧离开。我告诉你,我爹可是县城的县令,方圆百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怎么样,知道我的身份了吧,赶紧离开,免得你也跟着遭殃。”
“噗嗤!”
张猛被福郅的话逗得喷嘴一笑,脸上lu出戏谑的神情。
县令,还真是一个大官啊!
王旭朝福郅走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福郅昂着头,如同骄傲的公鸡,大声说道:“我叫福郅,是县令的儿子。”说到这里,他伸手指着福叙,说道:“被打的病秧子叫福叙,是福康安的儿子。福康安是守城门的,我爹是县令,你说我让他跟我un,他难道不该答应么?不识抬举,这样的人就是欠扁。”说这话时,他看想了张猛身旁的那个大汉,并且露出轻藐的神色,因为他认得,那便是城门校尉,福康安。
王旭嘴角微微抽搐,这小孩,真是极品啊。
不过,王旭心中却升起一抹喜se。这正是给了他一个讨好福康安的机会。
王旭看了福叙一眼,见福叙依旧稳稳地站在地上,红润的脸se变得苍白无比,神情狼狈。很显然,他的情况是刚才动武的时候,牵动了原来的疾病。王旭回过头,看着福郅,说道:“好了,都是意气之争,都散了,不要留在这里。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得病的人,多丢人啊!”
这时,福康安想上前将自己的孩子扶起,但是被张猛制止了,因为直到现在为止,福康安还是王旭的俘虏。任由王旭处置。
福郅眼中lu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惊呼道:“我是县令的儿子,你竟然让我离开?”
张猛和王旭、福康安同时翻了个白眼,彻底无语。
一个县令。都这么厉害么?
王旭点点头,冷声说道:“对,我让你离开。”他伸手指着张猛,说道:“你看见他的相貌和背后的两柄大锤了么?你要是留下来,这两柄大锤就会打在你身上。到时候你死了,就没有机会继续作威作福,赶紧带人离开吧。”
“蹬!蹬!”
福郅望了眼张猛,吓得连连后退两步。
他惊愕的看着王旭,眼中闪过一抹恼怒,旋即大吼道:“你们都给我上,先把这个多管闲事的人痛扁一顿。”福郅见王旭威胁他,刚开始心中还有些畏惧,可想到他是县令的儿子,眼前的人肯定不敢杀他。
福郅把心一横。让麾下的童子冲上去。
一群童子和两个剽悍的大个子,没有可比性。
张猛和王旭冷哼一声,猛地往前踏出一步,两股剽悍慑人的气势顿时从体内散发出来。这股气势,充斥天地,夹杂着狂暴和杀戮。所谓养移体,居移气,王旭身居高位,养成的是高高在上的贵气,令人不可轻视。而张猛和福康安征战沙场,长期下来养成的则是一种悍然无畏的气势,凶威赫赫,令人见之se变。
一群小屁孩。立刻被吓得不敢动弹。
“啊!”
忽然,一名小孩大吼一声,转身就跑。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一个个小孩撒开脚丫子,舍了福郅。直接朝村子里面跑去。
福郅回头张望一番,见跟着他的童子眨眼工夫就跑得一干二净,一个人影都没了。刹那间,福郅被吓懵了,他支支吾吾的说话,同时不停后退,见王旭并没有追赶,赶忙转身就跑,奔跑的时候,还大吼道:“我记住你们了,你们等着。”
王旭摇头一笑,朝福叙走去。
此时,福叙已经是摇摇yu坠,身体有些支撑不住了。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勉强站着,缓缓说道:“大叔救命之恩,福叙感ji不尽。”
大叔??
王旭听了后,眼冒金星,他竟然是‘大叔’级别的人了。
看向王旭身后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哭喊着扑了过去:“父亲...。”
果不其然,这个孩童便是福康安的儿子!
福叙刚喊完,又是一阵咳嗽,苍白的脸se因为咳嗽变得通红,眼中的血丝更加的浓郁。好半响,福叙才停止咳嗽,可嘴角却有着一丝殷红的鲜血流溢出来,染红了本就血红的嘴cun。见此,王旭和福康安都是心中叹息一声,福叙的病情,严重!
王旭看向福康安道:“康安,去你家里吧。”
福康安点点头,他此刻也看出来了,王旭心里是知道的,自己并不是刺杀他的幕后之人,之所以要这样说,冤枉他,定是有所图,别有用心,至于王旭的心思,他也猜出了一点,这段时间王旭到处摆放贤才,定是想找拿自己,不过他心里却是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岁王旭去西都。
不一会,一行人到达了目的地:“到了,就是那里。”
福康安的指引下,众人人来到了一间茅屋门口。
福康安的住处,正如林浩探听的消息一样,是简陋的草庐,外面用一排篱笆围着。张猛背着福叙朝院子走去的时候,院子中正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挥舞着一柄木制长刀,不断地练习,女孩练武的招式,和福康安的招式相差不多。
这女孩,正是福康安的女儿福舞蝶。
她听见脚步声传来,抬头望去,看见前面的两个不认识,眼中lu出疑uo的神情旋即,又看见和福康安和张猛背上的福叙脸se苍白,神情颓废,赶忙扔掉手中的木制长刀,喊道:“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福郅带人欺负你了。”
“爹爹,哥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