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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位长眉凤眼,细腰乍背的美男子也笑起来道:“说起刀法,二位都是我的前辈,我才应当向二位请教才是。”
第四位长相十分膘悍,脸容却黄里带白,一副病怏怏神态的大汉对美男子笑道:“罗豹兄太谦了,武林中哪个女子对你这花关公不是又爱又怕?要不是你喜欢赖手摧花,那些娘们半夜都想开着门让你钻进去呢!”
花关公罗豹听到这话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反倒笑了起来道:“你这病猫子林江雄不也有同样的爱好么?听说和柴少宁同行的那三个娘们个个都美如天仙,等咱们收拾了柴少宁,倒要追上去看看她们会不会令咱们失望!”
“当然不会了!”病猫子林江雄嘿嘿淫笑起来道:“我考虑的却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才会不令这些美人儿们失望呢!”
两个人说着,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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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少宁不动声色地收拾掉对方的一支小分队后,把剑上的血迹拭干,跃上一株大树的树顶,静静等待着敌人下一步的动作。
半天的时间过去了,林外静悄悄毫无动静!
难道贼人绕道追了过去?柴少宁跃下树来,大踏步走出林去。
以柴少宁现在的本领,即使面对千军万马也无所畏惧,他只想确定敌人是否还被自己阻在峡谷外面?
出了山谷密林,视界豁然开朗,三座大山延伸而来的缓坡在谷口处交汇,形成一片广阔的平野。春日的嫩草在这里蓬勃生长,如一张巨大的绿色绒毯般铺向前方。
柴少宁抬头望去,正对谷口处的大山坡上,密麻麻站满了官兵,刀枪耀起的光芒,令那坠在山头处的夕阳都变得为之黯淡。
众兵簇拥之中,一大群形色各异的匪首们居高临下,目射凶光,远远望着柴少宁,最前面一位披了红色战袍的威猛老者,正是老贼柳定坚!
柴少宁一看,心道自骆花平被剿灭后,六大寨的匪首,十八岭的草寇,估计还是头一回再聚得这么齐!倘能杀死这帮人,胜过在这里饿着肚子辛辛苦苦拦截群贼。
想到这里,柴少宁看看面前貌似平静却危机暗伏的大草地,冷笑一声缓缓朝匪首们立足的山坡处走了过去。
看着柴少宁平平安安一步步走到山下原野的中心地带,对面坡上的匪首们无不面露惊骇神色!
无数的脚步声传来,另两面山坡上也涌现重兵。两道人流交剪,切断了柴少宁身后往谷中密林的退路。
柴少宁连回头看一眼那些官兵的兴趣也没有,长剑提在手中,依旧一步步朝前方匪首们所在处逼了过去。
柳定坚的脸色也是一变再变,眼看柴少宁快要走到坡下,他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动手!”
“喳”一声轻响,柴少宁脚下露出一支长枪的枪尖,挂着寒风朝柴少宁腹下扎来。
柴少宁一伸手,“砰”地抓住枪头,手中剑耀出长芒,如一道巨轮般切入地下。
惨吼声随即响起,另一支枪头才伸出地面就在剑芒下断为两截,埋伏在地下的三名贼人一瞬间死了两个。另一个起身就想跑,脚下一沉,“轰”地踏翻了遍布原野的陷阱,被坑中朝天竖着的钢刀穿肠过肚,死相惨不忍睹。
柳定坚再也没有料到柴少宁的轻功已经到了踏雪无痕的地步,竟然能过陷阱而不沉,他这才知道柴少宁的可怕处已经不亚于天地三恶!
看看柴少宁一甩手,被他夺过去的长枪毒龙般窜入地下,又一帮隐伏着的官兵扑叫而起,却同样死在自己设下的陷阱内!柳定坚急叫起来道:“放箭!”
围在三座山坡上的官兵们见了柴少宁如此可怕的功力,早都见了鬼般惊叫起来。这时候听到首领下令,一个个张弓搭箭,满天箭雨飞蝗般向柴少宁立身处洒了下来。
柴少宁功力再高,也不敢和这如蝗箭雨相抗,他身形倏地加速,手中剑舞成一面光盾,从箭雨的边缘处飞窜而出,直扑坡上群贼。反是那些埋伏在地下坑中的一伙伙贼人们,没有料到首领会舍弃他们的性命为柴少宁赔葬,连坑都来不及爬出,就被穿入地下的利箭射成了筛子!
坡上的官兵们一见柴少宁扑了过来,“嗷”一声叫,挺长枪洪水般朝柴少宁扎了下去。
剑气纵横中,柴少宁硬生生在人群中杀出一条通道冲上坡去,然而柳定坚已经率着众贼退向了原野对面的另一片密林!
柴少宁怎么能甘心让这帮贼人走脱?他接连催发剑气,寒芒覆盖了近身丈许范围,又杀死了一批被激起凶性、扑过来拼命的悍匪后,到达密林边缘。
不理会身后如潮的喊杀声,柴少宁身形再度加速,一道闪电般穿进林中。
眼前利刃的寒芒一闪,柴少宁惊觉不妙,长剑上撩,劈波斩浪的剑气发出,一张带刃大网裂成两半,柴少宁的身形从中飞过,迎面撞向另一张挂在树间的巨网。
此时夕阳隐向山后,虽然天还没有黑透,但密林中枝叶婆娑,错非柴少宁的剑气无坚不摧,否则高速奔行下,万难避开隐在树后枝间的张张大网。
听着贼人的脚步声渐去渐远,柴少宁心中一急,剑光冲天而起,斩碎了横在头顶的又一张巨网,腾身飞上树梢。
视野一开,柴少宁顿时吓了个魂飞魄散。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深入到山间又一条峡谷内。这条谷同样被陡峭的崖壁夹峙,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