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d-contentp*{font-ion:none;line-ontentpcite{diy:hidden;}
再看床头柜角,整齐放了一身叠在一起尚未抖开的新衣服,地板上也有洗过的湿痕,再闻闻屋中还没有散尽的酒气,柴少宁知道宋媞兰醉酒吐过,于是过来皱眉怨道:“怎么会喝成这样?”
见柴少宁走近,圣月冲丈夫微微一笑,起身去盆中摆洗毛巾。
柴少宁在床头坐下,伸手刚想抚摸宋媞兰那因醉酒而变得异常妩媚的俏脸,不料宋媞兰突然睁眼,仰身朝他俯了过来。
柴少宁见宋媞兰露出了雪白诱人的上身,忙一手扶了她扑过来的肩头,一手要去扯被子给她盖上。
不意这时候宋媞兰“哇”一声又吐了出来,正正地冲在柴少宁怀里,顺着上衣直流往双腿。
圣月一见笑道:“还好我找人为你做了几套新衣!”说完从柜子里取出一套衣服同样摆在了宋媞兰的新衣旁边。
柴少宁把宋媞兰扶下躺好,苦笑道:“干吗喝成这样,不是折腾自己么?”说完把外衣脱下。
圣月接过去放在了梯口的一个木盆里。
柴少宁见圣月并没有惊动丫环,而是自己把水盆端过来要擦地上的污渍,刚想帮忙,宋媞兰突然又坐起了身子。
柴少宁以为宋媞兰又要吐酒,急扶宋媞兰把身子探到床边的时候,宋媞兰却喃喃叫道:“柴郎,吻我!”
圣月刚好擦掉地上的污渍,听到宋媞兰的醉话,对柴少宁道:“兰妹就要和你分别,她会喝醉,一半的原因也是因为舍不得离开你。”说完又妩媚一笑道:“我去表妹那边借宿,你留下来好好疼惜兰妹!”
柴少宁一听忙道:“这么晚?二妹或许已经睡了呢。”
圣月笑道:“柴郎忘了这是我的家呢。难道表妹睡着,我就没地方去了么?”说完端了水盆走下楼去。
听着圣月的脚步声出了小楼,柴少宁一伸指,隔空一道指风弹熄桌上细烛,朦朦的月光立马在屋中清晰起来,照进爬在自己怀中玉人的粉背上,令柴少宁看得腹下燥动不已。
然而扳正宋媞兰让她躺好后,柴少宁才发现,经过两次呕吐,宋媞兰肚子里不再难受,已经呼呼沉睡过去。
柴少宁一见苦笑起来。虽然是夫妻,可自己也不能趁机“欺负”一个睡着了的女孩子吧?他不禁后悔放走了圣月。
轻轻替宋媞兰盖好被子,柴少宁挨着宋媞兰在床上躺了下来。
然而闭目良久,柴少宁始终无法入睡。也许是身边躺了一位美女,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柴少宁觉得今天夜里异常兴奋,实在忍不住,于是悄悄穿了妻子为自己备下的新衣,起身下了小楼,去找圣月。
虽然雪念慈等人住在另一个别院,但都在王府内院之中,隔着并不远。柴少宁晃身之间已穿过两道院墙,进入雪念慈的小楼所在院落。
到了楼下,柴少宁忽然犯难起来?
如何才能只叫出圣月而不惊动二妹?柴少宁正在思索,风声一响,雪念慈出现在身后三丈道:“原来是三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柴少宁一听大窘道:“我、那个,你表姐在么?”
前方人影一现,圣月走了出来。
原来这二女也不是省油的灯,柴少宁心思一起,脚步一重,立时被二女发觉。两人惊觉来人功力奇高,于是分两面向柴少宁包抄过来。
“表妹,你先回去,我和你三哥有话要说!”圣月过来拉了柴少宁就走。
柴少宁夜眼看得清楚,见圣月满面通红,知道她猜到了自己的企图,也是羞红了脸,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雪念慈也猜出柴少宁来找表姐的用意,臊了个难堪,再不敢问,悄悄回了楼中。
一出雪念慈住的别院,圣月便埋怨道:“兰妹呢?你怎么可以把她孤零零一个人丢在楼上?”
柴少宁懊恼道:“兰妹睡得太死,我那个、总不能——”
听柴少宁说得结结巴巴,圣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柴郎不用说了,跟月儿来吧!”说着领柴少宁绕过两进院子,到了一处无人居住的厢房门前。
柴少宁见房门上的窗纸崭新,知道府中有人时不时对这些没人居住的房屋进行清扫、整修,不禁暗叹这些王公大族的生活和普通百姓相比,实有天上地下的分别。
由于府中守卫森严,这所厢房并没有上锁。
圣月轻轻推开门,拉柴少宁进屋后反掩上门,倒入柴少宁怀中道:“柴郎,月儿还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家中和人偷情来着!”
柴少宁笑道:“咱们是夫妻,怎么能叫偷情呢?”
圣月千娇百媚地横了柴少宁一眼,看得柴少宁欲火升腾之时,圣月埋怨道:“你深更半夜这样把人弄出来,不是偷情是什么?”
柴少宁嘿嘿一笑,猛地吻住妻子的嘴,就那样把圣月抱起来向床边走去。
两人拥吻着一起倒在床上时,身下突然发出了女子的呻吟声。
柴少宁和圣月没有料到这个屋子里面居然睡着人,吓得急忙分开。
由于两人先前的心情都十分激动,因此直到这时候才发现,床上那隆起的溥被呈现出人形,竟是有人藏在被子下面!
圣月镇静一下心神,出声问道:“是谁?”
那人并不应声。
柴少宁觉出不妙,挥手拍出一道轻柔掌风。床上女子应掌翻过身来,薄被压在身下,露出只穿了xiè_yī的绝美身形。
“柔儿?”柴少宁和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