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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圣月如此举动,柴少宁知道川中王已经承认了自己和苏文丽之间的关系,不然圣月再体恤自己,也不会允许丈夫和一个陌生女人独处一室。
看到丫环们临出门前向他投来的奇怪目光,柴少宁尴尬地站起身来道:“月儿也是一夜没睡,我陪你早点回楼休息吧!”
“你舍得丢下你的苏姑娘?”见柴少宁言不由衷,圣月鄙视道:“月儿又没有受伤,柴郎还是留在这里安心陪你的苏姑娘好了!”
柴少宁叫声“惭愧!”不再坚持。
等圣月出屋替他反手关好门后,柴少宁默立在苏文丽床前,看着那星眸紧闭,酷似师姐的绝美容颜,心中思潮起伏,想不到与林芷梅那一段未尽的情缘竟会以这种方式得到延续!
然而苏文丽毕竟不是林芷梅,如果自己仅仅只是把她当成师姐的影子,对苏文丽来说是否公平?还有宋媞兰如果知道自己在她远赴南海之际又找了别的女人,她会怎么想?
恍恍惚惚间倦意袭来。柴少宁见屋中除了苏文丽睡的大床外再无床铺,于是在苏文丽身旁躺了下来,握住身旁佳人那白晰的玉手沉沉睡去。
等听到圣月的轻唤声,柴少宁睁开眼时已是傍晚时分。
屋外大雨已住,太阳从西边露出脸庞,金色的光芒照在窗纸上,把室内染得一片灿烂,令站在床边的圣月在金芒的背衬下,更是美如仙子、艳丽无方!
柴少宁一下子看得呆了,半天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回头去看另一边的苏文丽时,见苏文丽苍白的脸上竟现出一片红晕。
柴少宁喜得叫出声道:“月姐快看,文丽的病情倒似好转了呢!”
圣月把捧着的一碗刚煎出的药汤放在床旁桌上,笑话柴少宁道:“人家姑娘长这么大,怕都没被男人碰过,如今和你同睡一榻,你叫她怎么不脸红?”
圣月话音刚落,柴少宁忽觉被自己抓着的苏文丽的手起了一阵颤抖,这才醒悟苏文丽是在装睡,于是轻唤道:“文丽醒醒,月姐给你送药来了!”
苏文丽见瞒不过,两只大眼一睁,两滴泪水首先滚落枕上。一来确实真心爱上了柴少宁,二来此情此景,也没必要再掩饰。苏文丽紧紧地反抓住柴少宁握着她的手,嘶声哭了起来道:“我的爷爷、爹爹和哥哥都、都走了么?”
苏文丽早已经目睹一切,但却依然发问。柴少宁知道她并不是想求确定,而是伤心过度,无以渲泄。心疼佳人,柴少宁伸出另一只手抚上苏文丽的长发道:“文丽节哀!你爷爷和哥哥为了救你,不惜丢弃性命,你更要好好活下去,才能对得起他们的在天之灵!”
苏文丽听了直摇头,却没有再说话,压抑的抽泣声越来越剧烈,终于演变为嚎啕大哭。
柴少宁怕苏文丽情绪激动下扯痛伤口,但又不忍心点住苏文丽的穴道,于是伸手入被,按在苏文丽受伤的右胁处,把一道真气贯入,替苏文丽护住了伤口。
圣月在一旁看着,并没有出声。等苏文丽哭过一阵,圣月端起药碗过来道:“文丽妹妹,先把药喝下去,一切事等你伤好后再说!”
苏文丽对圣月可不像对柴少宁那么随意,虽在伤心痛苦中,仍是吓得止住眼泪要起身行礼,但伤口扯动神经,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
圣月看出苏文丽的心意,笑道:“妹妹不要多礼,就让柴郎喂你喝药好了!”
柴少宁接过药碗,看着圣月出屋的背影,心里面一阵内疚。他知道圣月毕竟也是女人,自己当着她的面对另一位女子体贴示好,她心中一定起了醋意,所以才干脆退出屋去。
苏文丽似乎也觉察出什么,战战兢兢对柴少宁道:“驸马爷,你快去陪着公主,文丽自己可以喝药。”
柴少宁苦笑道:“你现在动弹不得,怎么能自己喝药?还有,以后不要再叫我驸马,叫我少宁好了!”
“那怎么可以?”苏文丽惶然道:“我怎么可以乱了规矩?”
柴少宁道:“文丽还记得你晕迷前说过的话么?”
苏文丽当然记得,她心中一阵羞涩,随即又想起家人惨死,撕心剧痛传来,眼泪又流了下来。
柴少宁刚要安慰,苏文丽却又自己忍住悲伤开口道:“文丽想到了,以前哥哥最是疼我,可如今、如今——”苏文丽两度落泪,最终才哽咽道:“我就叫驸马爷哥哥好了!”
柴少宁硬挤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拿汤勺一勺勺喂苏文丽喝起药来。
苏文丽重伤初醒,哭语吃药,很快耗尽力气,再次沉沉睡去。
柴少宁叫进丫环照看苏文丽,她出屋找到了圣月道:“月姐,我柴少宁没有办法不令你生气,如果你忍不住,就骂我一顿出气好了!”
圣月见柴少宁一副垂头丧气、罪责深重的样子,笑了起来道:“月儿毕竟是个女人,我的夫君在为别的女人牵心挂肚,我为什么不可以吃醋?难道柴郎就这么小心眼么?”
柴少宁长叹一声道:“想不到我竟然一再伤害到自己最心爱的人!”
圣月探手挽了柴少宁的手臂道:“什么也不要说了,柴郎陪我走走。日落西山,只剩一抹晚霞艳丽,美的东西总是不由自己的意志来决定留存,真希望现在就随着柴郎浪迹江湖,过那逍遥快乐的生活!”
柴少宁心中一凌道:“月儿的话为什么这么悲伤?”
圣月摇摇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