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 干完了,在婶娘的屋里洗手的时候,才发现手背上又多了好几道的血口子,原来,这豆梗一干露水,是特别的锋利,穿着凉鞋的脚背上也光是划得印子,碰到了水越发地疼,我婶娘又在说了“我叫你二叔买了一点瘦肉,炒得特别嫩,我是放在小粉炒得啦,还有这个菜,你们没有吃过的,是没有吃过吧。”
我最讨嫌别人说这种话了,好像你做事就是为了吃他家的一点什么的一样,当时,一些人都南下打工去了,而且,在当地有关系的人,都想方设法地进了厂,婶娘的一个侄女,就是我二叔把她弄进了马良的水泥厂,我姐姐就对二叔有一些意见了,好事是轮不到我们的,要做事了,就来喊我们了,她当时的意思是让二叔把我弄到厂里上班,总是比在农村做事要强的多,可是,二叔却找了一些理由来推脱着,这让姐姐也是不爽,所以,她也是憋着一肚子的气的,要不然,婶娘说了半天,她都没有做声。我自然是有一些不高兴的,你要是真的忙不来了,我是可以来帮忙的,像是我的大嫂,大哥在开车,田里的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在做,她也和我们一样,天不亮就下了田,还有二妈,也是一个人在家里种田,田里的庄稼长得漂漂亮亮的,不像是我婶娘的田里,一半的黄豆,一半的草,还不时要我们帮忙,这一个人勤劳不勤劳,不要问得哪个的,一看田里的庄稼就看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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