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误会也都解释清楚了,白郁依完全原谅了钟贝琛,带着易阳跟他回到皇庭香榭,只是想到那间屋子,还心有余悸。
钟贝琛看到白郁依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想到什么,便让佣人带着易阳去他早已让人建好的小型游乐场玩,然后拉着白郁依的手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走到阳台上:“依依,你是不是还在想那间屋子的事?我已经让人改造过了,一点都看不出以前的样子。如果这样你还是有不好的记忆,我们就搬去去我另外一处公寓住或者另外买房,你看想住哪里?”
白郁依从阳台往下看,见到易阳正在钟贝琛为他建的小城堡里玩得不亦乐乎,回头,又见钟贝琛诚挚的表情,摇摇头:“不用了,易阳喜欢这里呢。”
“光他喜欢怎么行,你以后是家里的女主人。”钟贝琛的眼中闪过一丝邪魅,突然单膝跪地,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枚戒指:“依依,嫁给我吧,我甘愿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白郁依看到钟贝琛认真的表情,他这么不可一世的人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又说出这么打动人的话,她的脸顿时红了一片,再看戒指,居然跟那条项链是一个款式的,有些意外:“你不是说戒指被你扔了吗?”
“只有这个才最能代表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扔了拿什么跟你求婚,我后来又收起来了。”钟贝琛解释完,然后故意皱起眉头:“依依,你考虑好没有,我脚上的伤好像有点痛。”
“对了,你还有伤,快起来啦。”白郁依难为情地惊呼。
“你不接戒指,也不答应嫁给我,我怎么起来。”钟贝琛无赖地看着白郁依。
白郁依心疼地赶紧接过戒指:“好了,我答应你,赶快起来吧。”说着伸手扶钟贝琛。
钟贝琛顺势站起来,将戒指套到白郁依手上:“带上了我的戒指,你以后就再也别想跑掉了。”
白郁依假装嗔怒地看了钟贝琛一眼:“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好,我马上表现。”钟贝琛不怀好意地上下扫了白郁依一眼,走过去将门反锁,一步步走向她。
“你干嘛呀?”白郁依往后退着,脸上带着惊恐。
“宝贝,你说我们两个人单独呆在卧室里,还能干嘛?”钟贝琛的声音带着别样的魅惑。
“你别乱来啊,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白郁依脚下一空,一下跌坐到床上。
钟贝琛趁机逼过来,将白郁依紧紧地圈在怀里,声音喑哑地:“宝贝,我憋了好几年了,你担心我的外伤,就不怕我得内伤吗?”
白郁依看着钟贝琛眼中跳跃的火焰,呼吸之间都是他灼热的气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还没想好说辞,唇已经被钟贝琛堵上,久违的感觉一下席卷而来,她从承受到渐渐回应,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钟贝琛移开唇,一点点吸干白郁依脸上的泪水,就好像它们是甘霖一般,然后才柔声说道:“宝贝,别难过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哭,我要你和易阳都开开心心的。”
白郁依眼中出现了一丝迟疑,然后点点头,听到钟贝琛继续说着:“老爷子也知道现在的形势不一样了,不再管我的事,夏诗诗坐牢了,没机会再伤害你们。你是不是还想问韵彩的事?”
白郁依轻轻地“嗯”了声,对于当后妈,她还是有些不自在。
“这几年,蓝秋吟也孤单漂泊够了,她很想念韵彩,经常偷偷跑去看她,还跟韵彩讲了她是她妈妈,只是没说我和她的事,韵彩也被她打动了。前两天蓝秋吟打电话跟我说想带韵彩去一起生活,韵彩也同意,然后我就答应了,给了她们一笔钱,足够她们衣食无忧了,我还找了个地方安置她们,以后会联络,但不一起生活,韵彩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仍然只当我是小叔,你介意吗?”
“韵彩是你的女儿,你是该好好安置她的,她跟自己母亲一起生活自然是好的,只是蓝秋吟……”白郁依没把话讲完。
“我看她这次是真诚的,可能是知道你这几年独自带着易阳受你的感染才会想到带韵彩一起生活的。你有没怪我轻易放过她?毕竟她那时当了老爷子的帮凶。”钟贝琛的语气略显忧虑。
“我连主谋都不能怪,何必怪一个帮凶,至少,她那时能把林天扬找来帮我一把,也算她良心未泯。”白郁依摇着头说道。
钟贝琛听出了白郁依话里的意思,满带歉意地:“对不起,老爷子毕竟是我的父亲,我也不能把他怎么样,但是林天扬居然拐卖的我儿子,林威又是害死你父母的凶手,还有苗婉柔之前那样害你,这些帐我准备找林天扬一并算。”
“算了,现在我们一家团圆,只要他们不再来招惹我们,我也不想计较了。”白郁依看着钟贝琛的脸:“答应我,就这样吧。”
“你这是帮林天扬求情吗?我会吃醋的。”钟贝琛佯装恼怒。
白郁依有点着急了:“我没有,你别乱吃醋行不行。”
“不行,我生气了,快哄我。”钟贝琛干脆耍起了无赖。
白郁依哭笑不得,眼前的局面,钟贝琛衣冠不整地躺在上面,她被死死压着,这时候跟她谈“哄”字,实在引人遐想,她红着脸,硬着头皮:“你想怎么样?”
“我有伤在身,得你主动。”说着钟贝琛翻身而下,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两眼放光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