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可不想真嫁不出去,这似乎对她的名声真的不好,她的手这才从戚蔚裤腰带上撤下来,极其不自在地绕到自己背后握住,抬起一张微微绯红而嚣张的小脸,狠狠瞪了这人一眼,“谁要你这块死黑炭负责?哼!旎”
脚用力一跺,不偏不倚地踩在戚蔚锦靴上,痛得他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因有皇上在,不敢放肆,按耐住去揉着脚趾的冲动,愤愤咬牙,看了这个野蛮公主一眼,便默默走到了皇上身旁去。
戚蔚一起开,那***男子立即就暴露出来,她吓得双手蒙住自己的眼,真的好吓人,好恶心。
这时,中年仵作亦是检验完毕,“皇上,这尸身上有多处瘀伤,致命伤口只有胸膛上这一剑,从表面来看,微臣确实看不出这刺客因何发狂,只有将尸体剖开后才做进一步了解。”
经验丰富的仵作也查不出什么来,更何况区区一个小太监呢?秦遇颇是幸灾乐祸地朝秦小鱼斜眼望去,这次秦小鱼是逃不过这一百股杖了吧?
这时有一名侍卫进来,交给了秦小鱼一块赤色的石头,她笑了笑,“这是一块磁石,是在这位仵作师傅验尸之时,我让侍卫去取的。”
大家都注意着这尸体,没人注意到秦小鱼吩咐侍卫出去办事。
“你这磁石是有何用?”孔一鸣好奇问道。
慕容肆了然地笑了,大概是明白她的心思了,这个秦小鱼啊还真有一颗玲珑心。
“孔大人啊,你待会就知了。”说罢,秦小鱼便握着磁石在刺客身旁蹲下。
大家不知这太监为何用磁石来验尸,但只是少顷功夫,众人再次目瞪口呆,因这磁石从死者胸口上方一寸之处吸出一枚极细极长的银针,那银针薄细如毫毛,被人打入胸口,在肌肤上未曾留下半点痕迹,也难怪肉眼看不出,非得用磁石来寻了鞅。
她小心翼翼将银针放于手头一块白布之上,呈到皇上手里。
“这东西便是让刺客狂性大发的罪魁祸首,有人趁着大家不注意将这根银针打入死者的紫宫穴中,一般人也许不知,用银针刺激紫宫xue可令人发狂同时让人力大无比,所以这刺客能挣开铁镣也不足为奇了。”
秦小鱼解释完,大家一副拨云见日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鱼公公你不当仵作可真是可惜了啊,连我刑部衙门第一仵作都比下去了。”孔大人上前拍了拍秦小鱼的肩,表示他同秦小鱼十分友好的样子。
那中年仵作只觉自行惭愧,竟连一个小太监都比不过。
秦小鱼看了那个低下头去的中年仵作,又对孔大人说道,“孔大人莫这般抬举奴才,奴才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凑巧凑巧。”
“鱼公公,莫要自谦,若非你精通医理,懂得行针走穴之术,又怎能被你发现刺客是因人为才致发狂呢。”
季显知也来大夸秦小鱼一番,表面只是夸秦小鱼医术了得,但这话中又含了另一层意思,那些精分的人是一听便明白了啊,因这在场的不止秦小鱼一人精于医术,还有一人也是,而且这人还是太医院院正张震张太医的入室弟子,张震最令人称绝的便是那三十六根银针使得出神入化。
大家的目光都瞧向那位娉婷绝世的女子,这女子智谋亦是了得,又是张震弟子,这行针走穴之术亦是不在话下,而她更是有杀害刺客的动机的。
她水剪双眸扫过朝她指点的众人,似怒含嗔,红妆楚楚的脸上,没得半分惧怕,她冷静自持,身旁男子身形微微一动,她率先一步上前,“大家猜的没错,是我做的。我以银针刺入那刺客的紫宫穴之中,令他突发狂性,势必造成动.乱。一切都在我计算之中,当时若小侯爷不动手,自然也会有其他人动手。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但我似乎又错了,这世上也只有死人不会说谎。亏我也学了两年验尸之术?”
她说着看了眼找出证据的秦小鱼,眼中却没责难之意。
这女子不愧是出身于贵族,即便是承认自己罪证之时,亦是气定神闲,风采明丽。
她盈盈一笑,拜向皇上,“这些人诬陷我爹意图篡国灭君,我只有以我的手段杀之。皇上,你若是要降罪,便降罪于我一人吧,此事与我爹爹无关。看在我们多年情分上,还请你饶了秦家。”
罪证当场被揭穿,当着这么多重臣之面,就算皇上有意包庇,也是不得而行,更何况皇上还不是特别中意这位贵妃娘娘。
“皇上,这不关南心的事啊,她只是为了罪臣才铸成这大错,她只是令刺客发狂而已,却非真正凶手啊。南心自小便钟情于你,当年前太子还在位时,她苦心经营,甚至不惜与我这个当爹的翻脸,为你筹谋天下,助你登上皇位,这些年来她对你痴情一片,你不能这么狠心啊。”
原来皇上能取代前太子也有这女子的功劳啊,秦小鱼不禁对这女子更怜惜一分。
哎,错就错在,秦南心是奸臣之女,而这奸臣还觊觎皇上帝位。
秦小鱼偷眼朝慕容肆瞧去,真凶落实,这
人眼中并无半点喜悦,一双剑眉凝重似已结冰,她想,毕竟是多年夫妻,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更何况是五年。
“秦南心,你可想清楚了?将银针打入刺客胸膛之事真是你所为?”
“是罪妾所为。”她一口咬定。
慕容肆冷笑一声,“来人啊,将秦南心打入天牢。”
侍卫要过来擒住秦南心,太后却是一力阻拦,她淡瞄过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