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倾话出,凛一垂首。确实是要紧事儿呀!不过,这要紧的事儿不需要他们下属效力就是了。所以,识相的退下。
湛王听了,轻咳一声道,“这也没什么不好。”
容倾瘪嘴,“一点儿都不好。早知道偷吃jìn_guǒ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怎么也会忍着。”
这是后悔了?
“你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小小的药浴完全不算什么吗?”
容倾总是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相信。现在看来,她也是一样。
容倾听了道,“此一时彼一时嘛!昨天你光溜溜的在我眼前晃,我就想着怎么把你扑到了。其他,哪里还顾得上。可现在……”
余下的话容倾没说完,可湛王却完全想得到。
扑到了,吃饱了,用过了,看到要重新泡药就后悔了!都吃完了,才想起烫嘴了。
这女人可真是……
“王爷,你近来这一个月可千万别诱惑我了。明知我意志不坚定,还穿那样儿……”
“所以,都是本王的错?”
“怎么会!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你来这里就是想跟本王说这些?”
容倾摇头,随着道,“我是来问王爷今天晚上忙不忙?”
“作甚?”
“反正药浴要重新泡了。那么……”容倾盯着湛王说的掷地有声,眼神那个灼灼发烫。“我们今天晚上把昨晚的事儿再狠狠的重复一遍吧!”
湛王:……
容倾撸袖子,一副上阵杀敌的气势,“既然戒破了,肉吃了,怎么也得吃够本才行。”
湛王:……
见湛王不言,容倾拍拍他肩膀,肃穆道,“相公继续忙吧!我去厨房交代一声,让她们给王爷炖点虎鞭什么的。提前为我们晚上的三百回合做准备!”说完,转身,走人。
走出没多远,衣襟一紧,脚下一空,这熟悉的姿势真是久违了。
“夫君……”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本王就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你有多粗……”
“容九……”
“哈哈哈……”
男人的吼声,还有小女人银铃……不,是杠铃一般的邪恶笑声。
两种声音交汇在一起,共谱一曲醉人的乐曲。
太子府
太子站在院中,看着满院的繁花!
一般人赏花,看景,看的是那姹紫嫣红的颜色,还有那沁入心扉的馨香。而太子……
一株花尚且知道争奇斗艳,何况是人呢?
为了站在权利的顶端,俯览众人,自然也必是倾尽浑身解数。只是……
他的父皇,却是不想轻易如了他的愿。
兵部尚书——海蕴!
礼部侍郎——祁清宸。
这两个人,皇上选的是真不错。
海家在官场上跟庄家一直处于对立的势头。不止是跟庄家,跟顾家也很不对盘。现在,皇上提拔海家意图明显。试图削弱顾家,同时一个庄家和他树立一个劲敌。
而祁家……
他已故太子妃的娘家。从一开始就跟他不同心。所以,皇上才会让祁清莹进入太子府,做这个太子妃。
此消彼长,皇上扶持他们,就等同是在削弱他。
看来,他也有必要做些什么了。
“来人!”
“奴才在!”
“你去庄家一趟,请国丈爷来太子府一趟。”
“是!”
跟庄家接触,太子不再回避。
湛王府
早饭间,完颜千染来到正院儿,对着湛王道,“王爷,今日我想出府,去寺庙一趟。还望王爷恩准。”
湛王听言,点头,应的干脆,“凛五,一会儿派人送夫人过去。”
“是!”
容倾听了,在一旁道,“相公,我也想一起去。”
湛王听了,转头看着容倾,问,“怎么想起去哪里了?”
“容逸柏回来了,可我还一直没去还愿。”
在容逸柏离开的时候,容倾也曾对着各路神佛祈愿过。祈愿能让容逸柏回来。
虽然,容逸柏回来,也许跟这些并未有太大的关系。可是……谁知道呢!
若是多少一炷香,能多保一份安,容倾很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