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兄妹两个同时被嫌弃了吧!
容逸柏温和一笑,未曾多说,看了容倾一眼,驱车离开。
容倾带着小麻雀,随同凛五往湛王府走去。
“凛护卫,今天天气可真是不错呀!”打开场子的开场白,还真是不咋地。
凛五却回答的很一本正经,“容姑娘说的是!”
“天气好,王爷的心情也一定很好吧!”
“因人而异,因事而定吧!”这回答,很中肯,很实在。除了说了跟没说一样。
也是!湛王的心情就跟那六月的天一样,一会儿一个鸟样,现在好,也不代表一会儿就会好呀!所以……皮绷紧点儿吧!
十月金桂,花开无声,淡香袭来,点点金黄,处处芬芳!
一盘棋,一壶茶,一袭白衣,一绝美男子,静坐桂花树下!
幽香淡淡,美景无声,落入眼底,一副画。但,明明该赏桂花,可眼睛偏偏离不开他!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人比花娇呢!
“容姑娘,请!”
“呃!”得令上前,“小女给王爷请安。”
“嗯!”一应抬眸,眼底光润点点划开,无声无息,静而无波,却又如海深谙,藏着太多让人看不透,看不懂的东西。
“坐吧!”
“是!”
这一答,容倾不由抹汗,这心情,搞得跟面试一样是要怎样?
“咳,王爷,衣服做好了,您老要不要看看?”
“嗯!”
湛王应,容倾开始解小包裹。衣服拿出,自动开启自赞模式,“知道王爷不喜欢繁琐,所以,这衣服的样式很是简单……”容倾话未落。
湛王看着衣服,淡淡开口,“是挺简单。你若不说,本王还以为你是单纯怕麻烦。所以,才会做的如此简单。”
怕麻烦,如此简单!容倾表示,这两者之间绝对不连贯。
“给王爷做衣服,那是荣幸之至,怎么会怕麻烦呢!嘿嘿……”
这话,动听呀!只可惜……凛五站在一侧,无声摇头。甜言蜜语,花言巧语,容姑娘过去在主子面前那是没少说,可那又如何呢?看看她做的那些事儿,完全是怎么堵心怎么来。
“王爷,这颜色你喜欢不?若是不喜欢,我即刻回去重新做一件。”容倾说的那个诚恳万分。
凛五却是暗腹;即刻回去重做?她这是想顺势开溜吧!想的倒是挺美。
“无需,本王很喜欢!”
这话出,容倾眉心一跳。绝对不会有的夸赞,忽然有了。咋一点儿不感惊喜交加呢!
看着容倾闪烁不定,喜喜怯怯的眼眸,湛王抿了一口茶,漫不经心开口,“何为妇德?”
嘎!
容倾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回答,“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已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湛王听了,看了她一眼,容倾嘿嘿一笑。
湛王移开视线,淡淡道,“何为妇容!”
“盥浣尘秽,服饰鲜洁,沐浴以时,身不垢如,是为妇容!”
“何为妇功!”
“专心纺绩,不好戏笑,洁齐酒食,以奉宾客,是为妇功!”
一问一答,湛王问的随意,容倾答的坑坑巴巴。不过,虽不流畅,倒是也不错。之所以答的不顺畅,你可以理解为她在紧张。
“何为妇言!”
“妇言就是……”
碧云阁
林婉儿靠在软榻上,看着从外走来的小丫头,遂问道,“容姑娘可是已经到了?”
“是!”
“是吗?容姑娘看着可还好?”
“奴婢路过时,偶看一眼。容姑娘面部伤痕隐约可见。”
林婉儿听了,扯了扯嘴角,随着道,“容姑娘入府,王爷可有叫人前去伺候?”
“回夫人,凛护卫在跟前,其余没有。”
林婉儿听言,手里的帕子紧了紧,如此说来,容倾是跟王爷独处了。
“这会儿在做甚,你可看到了?”
“王爷好像在拷问容姑娘妇德……”
闻言,林婉儿眉头皱了起来。拷问她容九妇德?微感意外之后,心里嗤笑开来,容倾妇德确实很有问题。一个跟别人定过亲的人,一个面残浑身是伤的人,竟然还敢魅惑王爷,她怎么有那个脸?
心里嘲弄连连,可更多确实酸意无限。嫉妒压不下。
相当初庄诗妍受伤的时候,王爷可是连看她一眼都懒得。可现在,轮到容倾就不一样了呢!
拷问妇德?湛王若是真不喜一个人,连一个视线都不屑给你。又如何会浪费时间,听你背诵那枯燥无比的妇德!
放着一满院的美艳娇花他不看,偏偏愿意花费时间,浪费耳朵去逗弄容倾。王爷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呀!怎么想的呢?没几个人能想的通呀!
相比之下,容倾做出的事儿就分外容易懂了。
坑坑巴巴回答完湛王的问题之后,在容倾以为过关的时候,在凛五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就见……
湛王忽然伸手,突然把人拎起,而后圈入怀中!
这动作一出,凛五垂首,小麻雀嘴巴圆了一下,而后低头抠手指。
容倾眼前黑了一下。蹲的太久,被拎起的太突然,有些眩晕。等到她眼前恢复清明之后,就见湛王大手探向她腰间荷包。看此,未曾多想,反射性的快速按住,牢牢抓住!
动作一出,容倾面色一紧,头上冒出俩字儿,完了!湛王淡淡一笑,悠悠开口,“是你自己自觉拿出来?还是让本王亲自动手呢?”
“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