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宠一须毕竟是千年的老蛇,现在都是蛇半仙了,活了这么久,才不怕任意形这威胁,很淡定地说:“主人说的没错,之前我眼里只看到主人一个人,还有你们的师父,什么左师兄,左师兄是人吗,我怎么没见到过?”
香灵子不得不佩服这个蛇半仙,竟然在白虎师兄这如刀的目光中还能够如此淡定,本来香灵子心里就在虚着呢,但看到一须如此淡定,香灵子心里那个虚也就变得实了许多。
“白虎师兄,你现在可相信了吧,我们是真的没见过左师兄。”
任意形这个时候把身转向了屋外,香灵子说完,她看不到任意形的表情,心里不免得又打鼓了一小阵。
刚刚任意形那苦笑的脸,在香灵子心里已经刻下了深深的印痕,一直以来,在她心里白虎师兄对她都是那么疼爱,从来就没有过这种脸色,虽然不知道任意形为什么会有这个表情,但是香灵子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一直能讨白虎师兄的欢心,以后都不想看到白虎师兄这个苦瓜脸还有那苦笑的表情。
任意形就站在门口那,没有说话,呆呆地看着院子里,香灵子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也不敢去问,就怕一问,他就又更不开心了。
这个时候,南宫题换了一身衣服从南房走了出来,走到了任意形的身边,拍了拍任意形的肩膀,轻声地说了一声:“师弟,不用担心了,左师弟不会有什么事的。”
原来白虎师兄是在担心任意形,好吧,原来如此,如果被白虎师兄知道香灵子骗了他,他会不会更不开心,脸变得更像苦瓜脸?
要是这样,就更不能让白虎师兄知道了,不然白虎师兄指定以后还会不会那么心疼她了呢。
可是。事情都是这样,你越不想这样,事情就偏偏这样,香灵子刚要跳下椅子。也打算走过去假装安慰任意形,让自己装得更像一点。
可是呢,就在这个时候南宫题转身了,转身走到了香灵子身前,示意香灵子不要跳下椅子。然后他就走到旁边的另外一张椅子上坐下,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杯热腾腾的茶,南宫题正端着茶,在细细品尝。
南宫题这样,香灵子想不明白南宫题他这是要干嘛,也琢磨不透他这是在做什么。
香灵子心里本来就有点愧疚,看到南宫题这样心里更加空了,也不敢乱动,就在当一个乖乖小孩,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在想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是什么样的事情。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午后热辣辣的太阳温度也降下来了许多,屋子外面的光线也没有午后那般充足了,还夹带着一丝丝昏黄的气氛,一看就知道,太阳快要下山了。
南宫题依旧坐在香灵子旁边抿茶,看到任意形一直就像是一座石像那般就站在门口,香灵子心里一直在打鼓,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突然,南宫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香灵子。脸上依旧是在笑着,但是这个时候南宫题笑着的表情里面,隐约有一种气息让香灵子感到很奇怪,很不安。
“太阳也快落山了。你左师兄还没回来,小师妹有什么想说的吗现在?”
南宫题说得这话,像是随口那么问问,又像是在责问,南宫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香灵子琢磨不透南宫题,更加琢磨不透任意形。既然刚开始选择说谎,那现在也只能厚着头皮继续编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左师兄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来啊,大师兄,要不我们出去找找他呗。”香灵子保持一脸很无辜的表情,看着南宫题。
就在这个时候,站在门口的任意形,看到了外面昏黄的林子上方,隐隐约约有一股黑气在飘着,若隐若现,不仔细不注意的人是不会看得到的。
任意形一改之前的冷淡,突然转过身,笑着向香灵子走了过来,看到这样,香灵子又一次措手无措,刚刚还是很冷的表情,现在突然笑了,这笑容让人感觉莫名其妙,鸡皮疙瘩都爬上了好几层。
任意形走进来,和南宫题对了一下眼,就直接走到了香灵子身边,抱起了香灵子,说:“该来的还是来了,大师兄,天色不早了,我们准备吃饭吧。”
南宫题点了一下头,就跟着任意形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中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饭桌,饭桌上的饭菜正在热腾腾地冒气,看到吃的,香灵子肚子一时间就“咕噜”地响了起来。
南宫题伸手摸了摸香灵子这个小包子头,笑着说:“小师妹等了这么久,原来还真是饿了,我们这就去吃饭。”
南宫题现在这个时候那么体贴,让香灵子觉得这个世界好让人看不明白,话说早上还是凶巴拉的一个男人,现在变成了这么体贴这么温柔的人,不自觉得让人心里觉得很不适应。
“大师兄,请坐吧!”
走到了饭桌前,任意形突然这么客气地称呼南宫题,香灵子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两个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和气了?
还没等香灵子想明白是什么回事,就看到了院子外面出现了三个身影,等这三个身影走进院子的时候,香灵子呆了。
走进来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题、任意形还有左丘意,当他们看到院子里的也一模一样的南宫题和任意形,相互之间都楞了。
门外进来的三人就在离饭桌三丈处停下了脚步,经过几秒钟的相互对视之后,坐在香灵子旁边的南宫题和任意形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瞬时间这里的气氛就紧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