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来得太莫名其妙了,那白衣女子是谁,难道她认识师父?
香灵子赶紧坐了起来,忍着痛,又开始聚集体内的灵气,恢复灵力,不能在这坐以待毙了,接下来还不知道还会来什么,反正这个世界就是太恐怖了,要尽快离开这里才行。
只是这时,香灵子感觉体内突如其来的一股逆行灵气在击涌,经脉都被震得开始行走紊乱了,这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还是好好的吗?
香灵子涌吐了一口鲜血,只感觉浑身无力,眼前一片黑暗,直接趴到了地上,无力地看着眼前这个四周都是铁墙的牢房,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自己不是有夜明视吗?这可是练百鸟朝凤的第一卷,怎么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怎么会这样?
香灵子那已经渗出一滴滴血的手指在抠着地上腐烂的苇草,一阵阵钻心的痛从身体四周袭来。
该死的南宫适,不是说好的叫人来收拾这里的吗?看看到现在,都那么久了,一个人影都没见着,这里还是那么浓的霉味,还是散发着那么一股股恶心的味道,闻着就让人想发呕。
在香灵子的世界里,这时却是人生当中第一次有了对黑暗的定义,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见不着,最主要的是现在,加上身体愈来愈烈的疼痛,香灵子身体突然感到一阵阵的恶寒,刺骨的寒冷遍满了全身,好冷,好冷。
心里不免地害怕了起来!
“相公,师兄,你们在哪儿?灵子害怕,不想再呆在这里了,你们快来带灵子出去,灵子真的害怕,这里好黑好黑好可怕……”
香灵子无力地趴在地上喃喃着,地上犹如寒冰一样刺透了她的心。
相公和师兄知道我被冤枉被关在这里吗?
不是都说保护我吗,怎么都不来救我出去,都哪儿去了?
香灵子的喃喃之语越来越小,直到再也没有力气说出了话,好强大的一股绝望再夹杂着好强大的一股期盼,期盼前面那扇铁门被打开,来人说自己是无辜的被冤枉的,把自己放了出去,虽然自己明明知道这期盼是在妄想。
似乎有一线光束在照着自己,眼前好亮好亮,感觉身边长出了好多花花草草,香灵子的到来,从四周而来的鸟儿围绕着香灵子争鸣,花儿争先开着正艳,没有了牢房里面那一股股恶臭,这里到处都是新清的花香,好一片愉悦的地方,这…这是哪儿?
刚刚自己不还是在那黑乎乎的铁牢房里的吗?怎么会?
香灵子看着四周,好熟悉的环境,好熟悉。
这…这好像是浮莲山?这是浮莲山?
对,对,这儿就是浮莲山,自己回到浮莲山了,太好了,终于可以再见到师父了。
“师父…师父……”
香灵子赶紧往浮莲涧的方向跑了过去,她心里有太多的疑惑,虽然只是下山了几天时间,感觉却是过了几年,太多的东西她想不明白了,看似无所不知的师父,她一定能解开香灵子的疑惑,对,一定要去找师父问个明白。
“师父…师父……”
“师父…师父……”
就快要跑到浮莲涧了,香灵子如愿地看到了师父,师父从屋子内走了出来,冲着她笑,对,师父笑了,这可是师父难得的笑容,看得香灵子心里一股股暖流流过。
师父走出来了,香灵子赶紧跑了上去,跑到师父身边,拉着师父的衣袖,开心地叫着:“师父,师父,灵子好想你,灵子终于可以再见到师父了,灵子以后都不想下山了,就留在浮莲山陪着师父和白虎师兄。”
师父摸着香灵子的头,笑了笑,说:“傻丫头,生活总是要自己经历了才算得上人生,不用心急,你的人生还需要更多的人进来参与,很多事情都是亲自经历过才能明白生活的意义,不要遇到点困难遇到一点挫折就想着放弃,也不要感到绝望,再大的绝境,人只有心怀希望,心存善念,就必定能绝处逢生,等你懂得了那个世界,那个世界变不再变得那么可怕了,你要相信师父,只有心怀希望,心存善念,就必定能绝处逢生,顺着眼前那道亮光而去,就能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了,去吧,去吧。”
师父说完,就渐渐地变得模糊了,浮莲涧变得模糊了,周围的一切,整个浮莲山都变得模糊了,香灵子周围突然又被黑暗包围了,浮莲山去哪儿了?
浮莲涧去哪儿了?
师父又去哪儿了?
为什么刚刚还在的一切,现在都不见了?
“师父…师父……”
香灵子在黑暗里拼命地摸索,拼命地喊着,这是哪里?怎么会这么黑?
“师父,这是哪儿啊?你去哪儿了?灵子害怕…师父……”
突然,黑暗的前方,突然闪现着一束昏暗的光线,那道光线处,难道师父就在那?
香灵子拼命地往那道昏暗的光线处跑了过去。
“师父…师父……”
“师父…师父……”
“公子妃,醒醒,公子妃……”
“快醒醒,公子妃。”
谁在叫我?
香灵子似乎像是听到谁在唤着自己,那声音愈来愈大声。
“师父…师父……”香灵子大喊了一声,便醒了过来,睁开眼,心情瞬间感觉跌落到了谷底,看着眼前模糊的牢房,原来刚才那都只是梦,浮莲山没有,浮莲涧没有,师父也不在,刚才的一切都是梦,自己一人是趴在这冰冷入心的厚厚铁墙牢房里。
眼前那一直在跳动的烛光,香灵子一看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