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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对水榭上的明香君说的,岳西却侧着头瞅着赢素:“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我喜欢这支花便折了,现在,他就是我的!”
岳西也是一笑:“佛经云:谷米草木无命无我,姑娘,你方才的话说错了……”
“哈哈!”一番话让私下里哄笑声四起,大家都知道明香君与太后娘娘的关系,因此笑的都很克制。
“……”明香君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一张嘴就是不着调的话,心里虽然气结,却一时找不到话去回复,只能干干的生气!
岳西缓步走出花径,先对着贤王妃点点头又对着郡主笑了笑才转身瞟了依旧立在水榭上的女子一眼,她清清冷冷地说道:“花草树木皆有性命?姑娘长到这么大可是吃了多少瓜果菜蔬?专心杀菜十几年,你比厨子还要狠毒!”
赢素顿时沉了脸,伏案就要起身却被裕仁皇太后一把拉住:“坐下!连这些事情你都要管,不怕被人笑话么!”
‘嗡嗡’作响的院子突然的安静下来,这下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岳西身上。
侧头看向赢素,见他正满眼温柔对着那个女子在笑,明香君低头抿了抿唇,再抬头的时候她开了口:“花草树木皆是性命,折了那花枝不异于焚琴煮鹤,真是败兴!”
又因为彼此微妙的身份,她更是暗暗地注视了岳西很久。
虽然没有人正式为自己与那个女子引荐,明香君却还是认识岳西的。
她诧异的四下往前,却发现很多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岳西看。
一曲终了,明香君盈盈起身,本想着该有无数声赞叹声却显得稀稀拉拉!
‘咔嚓’一声脆响,声音虽然不大,依旧引了不少人往她这边望来……
那是一株西府海棠,花开的时候不但美丽且芬芳。岳西撩着花枝凑过去闻了闻,而后毫不犹豫地伸手将那枝海棠折了!
开得满满的一枝海棠斜斜的刺了出来,她只要错开一步就能走过,只是那花开得灿烂,惹得岳西竟停下脚步。
她是直接迈了回廊的栏杆抄了近路走,脚下的泥土松软,身边不时有迎春或是蔷薇的花枝探出,因此岳西走的虽然快却是留着心的。
岳西下了回廊,几步走上小径,分花拂柳朝着贤王妃和郡主走了过去。
“啊?”赢霓直勾勾地盯着岳西亦是同她娘一样的腔调哀叹:“怎么是个女的啊……”
“别想了……人家已经是你的皇嫂了……”贤王妃撇着嘴无限惋惜地在女儿耳边说道。
赢霓百无聊赖的眼神轻飘飘的扫了过去,而后便徒然的放了光:“娘,这人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若是男子最好,我哥不要我要!”
“快来!额吉这里有地方坐!”从岳西一迈上回廊,贤王妃的眼睛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并不时地侧头对身边的女儿说道:“看见没有,娘就是相中她了……”
赢素倾身看去,那只案几后面坐着的正是贤王妃!
赢素显然对母亲的话并不感兴趣,在侧耳听了明香君弹奏的曲子以后他又转向岳西的方向,发现她正面带笑意的朝着一只案几走去。
那么,以后的岁月她还有孙子,还有个乖巧伶俐的香君陪着,就算这深宫寂寞,总还是有点盼头!
儿子身上有蛊毒,是不会长寿的。
明馥看着她,心便安定了。
香君那个孩子就如同当年的自己,也正是花儿似的的好时候。
花儿死了没什么,还有人!
因此这次明成再提让女儿进宫为后的事她马上就应了。
看着那株被她应心照料的兰花从根上烂掉,明馥从心里感到了怕!
这几年没了先帝的管束她暗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连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前些日子那盆兰花被岳西的一盏热茶烫死,她不知其中原委竟想到了自己身上,再加上永宁宫天天闹鸟儿,裕仁皇太后便在心里闹了鬼!
这让的女人自然眼高于顶,奈何先帝去的早,她年纪轻轻地守了寡,便有些期期艾艾。
明太后名馥小字兰儿,从小娇生惯养在明家,没进宫的时候也是心性颇高自比幽兰,有才有貌。
“明家女儿本就金贵,香君又是哀家最为看重的。”裕仁皇太后不理儿子话语中的不满自顾自地说道:“她的名字还是哀家亲自取得。”
赢素随意地望向水榭,眼里却没有那个粉衫少女:“今日朕是来陪母后散心的,母后还是不要说这些,以免扰了母后的兴致!”
“哼!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裕仁皇太后八风不动地坐在那里,却也把小夫妻的一举一动瞅在眼里,她笑着说道:“陛下,看看香君再看看她,你就知道哀家为何阻着你再立她为后了吧?”
岳西展颜一笑,却依旧靠在柱子上没动地方。
见岳西终于望向自己,赢素对着她招招手。
只是她一面弹奏着乐曲一面会含笑地望凉棚的方向,岳西顺着她的视线望了过去,正看见裕仁皇太后那张永远都带着假笑的精致面容,和正望向自己的赢素。
毕竟还是个孩子。岳西在心里暗自想到。
原来……已经等不及上去炫技了……
水榭上弹筝的女子正是方才还跪着接驾的明香君。
耳边忽然传来琴声,岳西止了步子,倚在回廊的柱子边,举目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