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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寒朝四周道:“归二娘等人今日所为,我可以既往不咎,穆人清,你可派人下山打探其平日所行之事,若有违反华山五戒之处,废其武功,按门规处置!”
穆人清躬身道:“弟子遵命!”
归二娘朝丈夫看了一眼,只见丈夫脸若死灰,低头不语,她性格瑕疵必报为人极为记仇,想让她认错绝无可能,而且这种人杀人害人,都是认为错在对方,所以一直以侠义自居绝不会认为错在自己。
自觉无错之下,将腰身挺直,高声道:“我归二娘做事,不敢说我丈夫那般顶天立地,但唯侠义二字,不敢有失,你尽管去查好了,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好!”辛寒忽然笑道:“我就希望华山上下,人人都是侠义中人!”
他转头朝穆人清道:“这件事不用华山弟子去了!”转头朝木桑一礼。
木桑在远处连忙还礼,此时他可不敢拿辛寒当成道童了,否者老猴子怕和他玩命。
“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好了,可千万别对我施礼了。”
辛寒说道:“道长脚程快,此时还需道长前去打探一番,这归二娘是忠是奸,自有分晓!”
木桑和穆人清对望了一眼,都知道他这是不相信华山其他人,当即点头:“那老道就走上一遭!”
说完也不耽搁,直接就飘然下了华山。
木桑走后,辛寒闭门不出,修炼内功,华山一众弟子都被归辛树留在山上,等待木桑归来。
归辛树一脉住在一侧的厢房之中,也是足不出户。
黄真则拉着袁承志好生亲近。
木桑道人的轻功独步武林,只五日功夫就返了回来,但表情却与去时不同,去的时候是无奈,回来的时候是愤怒。
穆人清也不问结果,直接把辛寒请出来,又把华山弟子召集到近前,这才当着所有人的面朝木桑到:“老伙计,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木桑冷哼道:“你自己看吧!”说完拿出一个小册子,扔在桌上。
这次真把老道气坏了,归二娘的劣迹在江湖上实在太多,有的人家都不敢说真实的情况,还是他表明身份,对方才将实情讲了出来。
他这五天都没出陕西,就查出归二娘师徒做下的一大堆的恶事。
穆人清拿过那册子只看了几桩事情就气的手都哆嗦。
厉声朝归二娘问道:“‘铜头铁臂’刘三山全家二十五口被杀的事情,是你们师徒坐下的?”
归二娘闻言点头,理直气壮的道:“师父,你有所不知,那刘三山仗着一身武功在当地作威作福,后来还说我当家的‘神拳无敌’的名号是假的,弟子气不过就带着‘仲君’将他杀了!”
穆人清闻言气的一颤:“你若是因他仗势欺人,去惩奸除恶我也不会说什么,可你竟然为了老二的虚名杀人......咳咳!”
他气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又道:“即便你杀了他,可他家人何其无辜,他那小儿子尚在襁褓之中,竟然也让你们掼在地上生生的摔死,这又是何故?”
归二娘一脸诧异:“师父这是什么话,人在江湖仇家遍地,既然杀了他老爹,怎能不铲草除根呢?”
穆人清闻言差点没吐血。
辛寒接过那册子瞧了瞧,冷笑道:“这孩子你说要斩草除根,那他七十岁的母亲也死在你们师徒剑下,这事情又怎么说?”
归二娘冷笑道:“一个老妇不知惧怕,竟然当面说要告到官府,真是笑话,我会留着她败坏我们华山派的名誉么!”
她说完还瞅着辛寒,一副你很无知的表情。
辛寒也不在与她多言,直接把册子扔回给了穆人清,像归二娘这种极度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错,多说无益。
穆人清又问了几桩事情,皆是因为小事,动则灭人满门的事情。
还有一桩事,是归二娘的弟子孙仲君在买东西的时候,手与另一个买东西的普通男人,不小心碰在一起。
当时梅剑和直接出手将其打个半死。
孙仲君更加狠辣拔剑将对方手腕斩下,归二娘听闻有人对其弟子行不规矩之事,之后还找上门去,若不是那男人跪地哀求,说不定一家满门也被杀个干净。
此时除了归辛树一脉的弟子,其他华山弟子瞧归二娘等人的眼神都怪怪的,人人心中皆有杆秤,这些事情挑出一件都是罪大恶极之事,更何况有这么多事情。
木桑冷笑:“我这还是没走出陕西,听说他们在外地做的更甚,甚至沿途的绿林道上,听到‘飞天魔女’孙仲君的大名都要颤上三颤,退避三舍!真是好一个‘飞天魔女’!”
穆人清起身朝辛寒跪下,除了木桑之外,其他人见此也都跟着跪下来。
只听穆人清道:“归二娘师徒罪大恶极违反门规,弟子决定将其废除武功,逐出山门!”
辛寒本意是将其杀了换功德值,不过穆人清这么说也不能不给面子,便点头道:“可!”
归二娘此时方才脸上变色,惊道:“师父,你怎能为了外人要逐我出师门呢!”
见穆人清脸色坚定不为所动,便朝一旁跪着的归辛树叫道:“当家的......”
归辛树叹了口气,不去看她,只是叹道:“二娘,这些年你背着我做的这些,实在是有些过了。”
辛寒呵呵一笑:“我看你们夫妻二人坏事做多,煞气罩顶,恐殃及子孙,你们怕是还没有后代吧,废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