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事,当成故事讲出来给大家听,况天佑也把他的调查结果,选择有关初春二十年前遇害的情节,同样是以故事的形式说了出来。
王珍珍眼带泪光,同情心泛滥的道:“初春真可怜......这个故事太悲伤了!”
况天佑和马小玲的表情都有些感慨,看样子和王珍珍一样,都很同情初春。
辛寒对几人的态度,非常不屑的摇头道:“真不明白你们怎么想的。”他朝一旁的空姐招招手:“给我来一杯红酒!”
“sè_láng当然没有同情心了!”马小玲白了一眼辛寒,很是不满他的态度。
王珍珍也道:“辛寒啊,你怎么这么说呢,故事里的初春真的很可怜啊!”
辛寒呵呵一笑:“你记得我给你讲的桃太郎的故事吗?”
王珍珍点点头:“可是和初春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就要提到日本人的劣性来源了,纵所周知,日本这个国家自古以来,多发地震火山,有人做过统计,这个国家每年有感地震就1000多次,所以日本人本身是没有安全感的,说不定一场地震随时就有挂掉的可能!”
辛寒说着端起红酒喝了一口,咂舌品了品,又继续道:“加上这个岛国资源极为匮乏,所以日本人就向往着拥有资源丰富,能安居乐业的土地,让他们更好,更安心的生存,所以他们在华夏衰落的时候,趁机发动了侵华战争!”
他说的时候,况天佑神情严肃,仿佛回忆起从前游击队时,杀鬼子的情形。
马小玲却一撇嘴:“你说的这些,我们都知道了,可这和初春有关系吗?”
“你别着急啊,我还没说完呢!”辛寒将酒杯放下,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接着道:
“日本人想要逃离岛国,其实很简单,可以向其他国家移民,融入到别的国家中去,这样也能达到目的,可他们偏偏选择侵略,这就是把自己痛苦转嫁给别人!”
“而你们说的这个故事里,这个叫初春的女人,她死后不去找仇人报仇,偏偏去杀无辜的人,这样的人和发动战争的那些人如出一辙,转嫁痛苦给无辜的人,所以我说死的好,我要是会捉鬼啊,定将她打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他这么一说,几个人都沉默下来,半晌况天佑才道:“或许你说的有道理!”
马小玲看不惯辛寒得意的样子,哼道:“我看是一肚子歪理!”
王珍珍摇摇头:“我觉得辛寒说的对,如果一个人因为被人欺骗了,又去骗别人的话,的确与之前骗她的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其情可悯其罪难恕吧’!”
辛寒朝王珍珍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当老师的,文化人就是有见地,可比那些搞封建迷信的人强多了。”
“你......”马小玲正要发怒,就见辛寒做出‘大生意’的口型,她顿时软了下去,冷哼一声,看向别处。
况天佑注意到两人的之间的小动作,摇摇头,装作没看见,也倒了一杯红酒,却没有喝到口中,而是拿着杯子放在手里把玩。
飞机在港岛机场降落,马小玲从机场里出来,抢先上了唯一一辆等客的计程车,拉上王珍珍,不顾后者的反对,朝辛寒和况天佑笑道:
“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想送你们,可惜不顺路!对了sè_láng,我会给你打电话的,你答应过的事情,要是反悔的话,你就死定了!”说完一脚油门就飞速冲出了机场。
“喂,巫婆玲,你怎么这样!”这个时候,客流量极大,很少有等客的车,辛寒没想到这小妞竟然玩这一手,看来要等一会了。
况天佑笑了笑,一副很懂的模样,朝辛寒道:“辛先生,女人是不能惹的!现在咱们只能自己回去了。”
“别叫先生,都把我叫老了,干脆叫我名字辛寒吧,大家都算是熟人了!”
“好啊,那你也别叫我况sir了,大家都称呼名字好了!”
他又看着辛寒说道:“没想到你们这样的有钱人也会蹲在路边吃鱼丸!倒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了。”
辛寒笑着摆摆手:“怎么开心怎么来呗,若是因为有钱了而不能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那还不如没钱,你说对吧?”
两人聊了一会,交换了电话,正巧有两辆计程车载客到了机场,两人都没有同行的意思,说了声‘再见’之后,分别拦了一辆车走了。
回到深水湾豪宅,虾米并没有回来,还在大陆,只有福伯和一帮佣人在家里。
福伯见他回来,赶紧过来指使佣人们伺候,辛寒说不用,叫他们散去,只一个人坐在客厅喝茶。
佣人们散去了,只有福伯作为管家,站在辛寒身后,随时等着为这位辛家家主服务。
辛寒见他那么大的岁数,便让他不用随时伺候,坐下来休息就行,可是这老头固执的要命,只是不允,也只好随他去了。
想了想有几件事要办,拿起电话拨通虾米的手机,打了半天也无法接通。
虾米这次去大陆,他港岛的手机并不能在内地使用,所以特意带了卫星电话,按理说即使在深山老林,也能收到信号,可是这次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让辛寒有些皱眉。
掐指一算,自己这徒弟这次去内地竟然有一小劫难,好在有惊无险,因祸得福,辛寒这才放心不少。
福伯在后侧,见到辛寒表情严肃,眉头紧皱,适时说道:“家主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可否和老奴说说?”
辛寒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