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诗……”左言特别深沉的看了她一眼,生怕她看出什么异样,然后两个人的关系又会闹僵。
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去吧。”莫娅诗懒得抬眼,然后低着头沉默,看着手机中信息。
是谢医生发来的,有关于她的病情的,信息内容简洁,让她过来医院一趟,苏医生还不知道莫娅诗不在上海的事情吧。握着手机的手在颤动,莫娅诗牵强的笑了笑。
“别想太多,我一会儿就回来的。”左言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回酒店休息了吗?”
莫娅诗点点头,收起了手机。
“你先开车回去吧,一会儿我自己回去。”说着,他从兜里西装兜里掏出钥匙递给莫娅诗。
莫娅诗没想太多,她还是认识回去的路的。
两个人都怀着不一样的心思,都还是选择隐瞒,最终还是渐行渐远的平行线而已吧?
莫娅诗回到酒店才顿时回过神来,自己的酒店房卡没有拿。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手表,不知道左言在忙什么,能不能让他送回来。
最后还是得无奈的跑了一趟。如果没有这一趟,她不会发现原来他们两个人之间存在着那么多的问题。
在大楼车库停好了车,看着天边暗沉的天气,视力很好的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看到的一幕。
很美好,很柔和,他们相拥的侧脸,整个世界都是灰白的。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语形容这种心情,就算是一片的晴空然后忽然闪了雷。
她有点自嘲,原来一直都是她在自以为是,原来自己在他的心中连屁都不是!
看起来她们多般配啊,自己扮演了那么久的笨蛋,扮演了那么久的心甘情愿。说什么那么久的等待,说什么一辈子!说什么永永远远,全都是空谈!
绝望,!这一刻沉寂在体内已久泪水汹涌而出,这一辈子她从来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把他爱到了骨子里,我们都想要一牵手就白头的爱情,但是却活生生的生在了一个上了床也不会有结果的年代。
那么一个人那么刻苦铭心,让他连做梦都会想着的人,这个千百遍想着要白头的人,此刻抱着其他的女人!
握紧了手中的手机,莫娅诗一张苍白的小脸看着他们,暗黄的咖啡厅里,明晃晃的灯光发在他们的身上,而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
很多的前段涌上莫娅诗的心头,这个人,这个曾经说要用一辈子去爱自己的人终究还是将别人拥入怀。
“莫娅诗?”
季柏宁看着她一张哭白了的小脸,有点意外,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显然的,季柏宁没有注意到里面的那两个人。
莫娅诗脚一软,看着季柏宁,很艰难的闭上双眼,扶着玻璃橱窗,一点点的滑落。“季柏宁,我可以去你那里吗?”
她不知道现在改怎么办?或许说她现在很没有理智,但是此刻的她就真的只想静静。
季柏宁有点错愕,她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又怎么会在这里?“你没事吧?”对于莫娅诗她亏欠很多,当初因为她的一念之差差点造成了人命。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守着的只是执念,仅此而已。
莫娅诗笑了笑,看着季柏宁,“你说真的会有七年之痒吗?”她咬着下唇,苍白的小脸紧抓着季柏宁,最后力气滑落,呼吸困难。
“莫娅诗,你没事吧?”
“莫娅诗!”
……
她是在街头上昏了过去的,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
大脑一片的空白,窗外已经是很好的天气了,但为何自己的心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暖?她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到秦念倾在秦穆公怀里的样子,她笑得很美,除了她谁都不会知道这个女孩的心思,原来她早知道了自己和秦穆公并非是兄妹。
……
她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绝对,或许谁都不会是谁的唯一。
或许他和左言一开始都是错的,这条爱情的路上走得太坎坷,人情世故兴衰成败。
莫娅诗醒来的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人来看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屁身在何处。
晚上的时候,有护士来给莫娅诗换药,护士小心翼翼给莫娅诗扎针,针管进去手中的时候,莫娅诗连眉头都没眨一下。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安静的病房里,她安静的声音突兀的想起,护士的手颤动了一下,然后看着莫娅诗。
“小姐,这个我也不清楚……”
听到她的这句话,莫娅诗的眉头扭成一团,看着不远处自己的衣服,然后看了看窗外。“麻烦你给我拔针头,谢谢……”
护士疑惑的看着莫娅诗,手中的动作迟迟不肯做出。“小姐,你大可不用担心,虽然我不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但是一切都会好的,而且你的医药费已经有人帮你付过了。”
莫娅诗疑惑的看着这个护士,她看起来很年轻,应该是大学毕业不久。
正在打量之中门口忽然进来了一个人,季柏宁拎着保温壶进来。她剪短简洁利落的短发,看起来阳光活泼。
左言和她说过季柏宁当初是因为患有抑郁症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当初她的思想是,国家法律中,疯子杀人还不犯法呢!一笑而释怀。
“医生说你今天就能醒过来,我给你做了一点吃的,你要不要尝尝?”
莫娅诗看了一眼,然后再看看手中的针管,然后点头。
季柏宁没有问原因,静静的看着莫娅诗把她做的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