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励一把拉过想逃走的舒茵说:“咱们都在一起了,都是那种关系了,还怕别人知道吗?爸爸,她是舒茵!”
“舒茵?伯兹,自已的女朋友要看好!”说完目光凌厉地看着舒茵,舒茵还记得要有礼貌,毕竟是长辈,忙看向那男子,点头向他问好,一看之下,不由一怔,这中年男子肤色比至励更深上三层,如果说看到至励,还觉得得他有些中国人的气质模样,那中年男子一看就不是完全的中国人,非常帅气,还有中年男人的沉稳,接近中亚人种,棕色皮肤,又不完全棕色,想必是混血儿,但他的眉目更深邃凹凸,不过没到他的中国话说得很好。
舒茵不及细想,为什么至励会有个棕色皮肤的父亲,有个中国人的母亲,他还有一个名字叫伯兹,她现在关心的是那个叫伯勒的新郎,小凤到底有没有魂穿到他的身上。
舒茵简单地礼貌地向那男子问好,就一直在看着伯勒,看他用手扶着头非常痛苦的样子,好像他的脑子在进行一场惨烈痛苦的战争,她的心一急,慌忙摔开至励的手又跑了进去,向着伯勒叫:“小凤,小凤,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快告诉我!”
医生过来给伯勒看了看眼皮,皱着眉头说:“真奇怪,他的症状跟莫蓉小夫人的很接近,脉像很不稳,心绪也很乱,伯勒,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伯勒突然抬头,清楚地说了一句:“慕容……冲……你……你是我的……你不能跑……”
说完也晕了过去。
至励忙说:“杰克医生,伯勒看上去挺严重的,还是把他们送到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吧?”
杰克医生看看那个棕色皮肤的中年男人,说:“殿下,伯勒和莫蓉小夫人的病症我无法判断,是不是要送到医院仔细检查一样?”
“殿下?”舒茵一愣,这中年男人居然叫殿下?这是什么时代,还有殿下?
至励母走上前,跟那个‘殿下’说:“帕拉尼。他们是新婚,就送到医院,这样只怕不吉利,先叫杰克医生观察一下。我估计他们都是太累了,这婚结得这么匆忙,忙上忙下的,所以精神不好,就把他们带回家去。让他们睡一觉,大概就好了,这婚是跑不掉的,证都领了!”
“小蓉,小蓉怎么了?”一个中年男子进了来,直接到莫蓉的床上查看。
“凌先生,你不要急,莫蓉这孩子好像很累,在说胡话,正商量着要不要去医院呢!”进来的中年男子是个中国人。叫莫凌,看上去非常精明能干,他是莫蓉的叔叔。
莫蓉的阿姨忙说,“小蓉的叔叔,你看小蓉的样子,要不要送去医院?”
莫凌看看杰克医生说:“医生,她的身体怎么样?”
“血压、脉搏各项指标是正常的,就是精神紧张了!”杰克医生说。
莫凌察看了一下莫蓉的脸色,说:“这孩子从小都很健康,很少生病。总是活蹦乱跳的,大概是这婚结得匆忙,这一段时间太兴奋太激动所致,就让她休息休息吧。怎么伯勒也不舒服吗?”他看看另一边睡着的伯勒问。
至励母忙说:“是呀,估计伯勒也是太兴奋太激动了!”
莫凌未看她,只是眼角掠了一下,就说:“这样吧,送他们回去休息吧?殿下,你觉得呢?”
被叫殿下的帕拉尼说:“就回城堡吧。尼国来的亲友不少,这一段时间……中尼信融公司之事,就拜托莫先生了!”
莫凌说:“都是一家人了,就不要客气了,刚才我就接到尼国新政府的电话,我已经拒绝他们了,你放心,我们公司绝对支持你们!”
他们的对话舒茵听不懂,也不想听懂,她只关注伯勒和他的新娘莫蓉什么时候醒过来。
很快就有几个壮实的保镖过来扶起伯勒向教堂外走去。
莫蓉也被几个女子扶起出去了。
舒茵的眼睛紧紧盯着伯勒看,叫至励非常不舒服,伯勒被扶走,她就想跟过去,她走了几步,就被至励一把拉住手,用力一揪一拉拐了一个墙角,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至励将舒茵逼到墙角上,一手托住墙,低头看她说:“怎么,一夜之后再不见我,原来是看上我的哥哥了?你也知道他已经结婚了——”
舒茵一下被至励顶到墙边动弹不得,脸红成一大片,试图挣扎说:“你胡说些什么?让我出去!我是你什么人?你的家族不是为你准备好女朋友了吗?”
岂料至励更加逼近过来,伸手摸摸她的脸,感觉到她滚烫滚烫的,心一下就柔软下来,轻笑道:“还是这样地害羞,脸这么红,你引诱我吗……”说罢低头寻到舒茵的唇就吻了下去。
这是在公众场合呀,他居然这么大胆,舒茵一下就惊呆了,半天记不得换气,至励松开她,她就软了下来,一张脸憋得通红,至励心内万分怜惜,拍拍她的脸,轻声哄道:“真是个傻瓜,接吻的时候是可以呼吸的!”
舒茵才知道换了一口气,伏在至励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至励拿手圈着她,笑说:“以后我慢慢教你!接吻是很美妙的,怎么就只跟你接一个吻,好像是要了你的命一样!”
舒茵半天才缓过来,脑子也知道转了,问他:“至励,你跟他住在一起吗?”
“谁?”至励皱着眉头问。
“伯勒,你的哥哥!你跟他住在一起吗?”
至励松开她,冷笑说:“原来你今天真的是来找他的,怪不得不接我的电话,你什么时候……”
“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