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幸年“啊”了一声,刚想说那我还回去就看到地板已经合了起来。
“……”原幸年无语,“那怎么办?”
纸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反正还有个人进来,我们先去找她呗。安心啦,你离开这么久,君政可能会担心的。说不定就能找到这里了。”
说不定……
原幸年抽了抽嘴角,不过也没其他的办法,只好说着阶梯往下走。走了大概两刻钟,他们终于到头了,面前就是密室的入口。原幸年推开门,顿时箭雨就朝他射了过来。他连忙祭出纸伞,才堪堪躲过这些可怕的箭矢。
原幸年:“不是说没有危险了吗?”
纸人无辜的回答:“对啊,到密室门前确实没危险啊。”
原幸年:“……”
他深呼了口气,也没敢将纸伞收回去,做足了心理准备之后才往密室踏进了一步。随后,他看向一览无余的密室,心里不安的皱起了眉。按道理来说,他应该在这里和那个女修狭路相逢才对,可现在这间密室里只有中间摆在石柱上的一个盒子。
那个女修呢。
原幸年并没有继续,而是往后退出了密室。
“里面没陷阱了。你怎么不进去?”纸人看原幸年不进倒退,顿时疑惑道。
原幸年压低声音,“那个女修不见了。”
“说不定有其他出口呢。”纸人没有多想。
原幸年却觉得他进入密室的整个过程都顺利的诡异,巧合太多,他不会轻易冒险。他打算从原路返回,转过身时却听到了极轻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和他们说的一样,原公子并不是冲动之人呢。”
原幸年苦笑一声,边转过身边道:“是吗,他们都是谁呢,费韵。”
费韵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看起来并不惊讶。”
“你不是故意引我进来的吗?”原幸年反问道。
“我们本来是想今天动手的。”
费韵叹息着的话音刚落,原幸年就感觉到地面一阵晃动,随后听到她接下来的话,“只是没想到费沢那个老头那么狡猾,密室里面根本没有金辉软甲。”他努力保持着平衡,操控着纸伞转动起来。廊道上方已经开始掉落碎石,这个地方很有可能要塌了。
“那三个黑衣人是不是你的同伙?”原幸年周身围绕着雨帘中,挡住了外界的侵扰。
费韵本来打算走回密室,听到原幸年的提问一顿,随即像是想通了什么的大笑出声,只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悲哀。
“他根本不信任我,他就是为了让我死。我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她低低说道。
“也不及他利益半分。”
密室中有人踱步出来,残忍的述说出一个费韵不想知道的真相。费桦多瞥了眼原幸年,嘴角噙着笑意,“真是多谢原兄告知,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有人想要镇宗之宝呢。”
原幸年勾了勾嘴角以示接受了费桦多不诚心的道谢。
“你……你怎么知道另一个入口?”费韵不可置信的说道。
费桦多无奈的耸肩,“在我突破凝脉的时候,我老爹就说要把宗主之位给我,他去游山玩水了。多么不负责任的人。”
费韵瞪大眼睛,“已经决定好了的……那他……”
“你说李荃啊,他早就跑了。”
费韵似是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跌坐在了地上,她双手掩住脸,极低的呜咽声从指缝间传出来。原幸年张了张嘴,只是叹了口气。从他们发觉那个藏宝阁的密室开始就怀疑起了费韵,八叔隐瞒了谁跟着进去了,然而还是有人看到了。李荃想要这金辉软甲,费尽周折隐瞒自己的实力易容进来炼心宗,结果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只是,那另外一拨人又是谁,他们还没有任何线索。
解决了这件事的原幸年兴冲冲的回到了客房,想要跟君政炫耀一下,结果对方无情的告诉他他早就知道了。原幸年哼哼了两声,报复性的拉着师兄多来了几回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