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昨天谁跟你上的床?”头顶那人沙哑的声音响起来。
伊堪酒慢慢抬起头来,看到师父那张笑意盈盈的双眼时顿时整张脸都惨白了,他昨天不是说清楚了吗?!他不希望师父被过去束缚,可也不愿自己被当做是替身。费桦多呢……多多,果然还是他一厢情愿吗?伊堪酒忍不住浑身颤抖,油然而生出一股被背叛的感觉。
“果然,你希望在你床上的是费桦多吗?”
“师父……”伊堪酒抖了抖嘴唇,他感觉自己的胸膛在发烫,紧紧地咬着嘴唇才不至于失控起来,“我……”
廿虚毫不在意的□□自己的身体,他浑身并没有一丝吻痕,他坐起来,终究是笑起来,“放心吧,我们没有做。你一直喊着费桦多,我怎么还会有心情。”
伊堪酒心情五味陈杂,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以后……你们就当师徒。不过,若是他欺负了你,我也不介意帮你斩断命契的。”廿虚穿上道袍,从床上走了下来。
伊堪酒面上一怔,连忙喊道:“师父,你永远都是我最敬爱的师父!”
廿虚摆了摆手,散漫的打开了门。
门后,费桦多勾起嘴角,这个赌注他从来都是稳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