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用过晚饭,和以往一样,一起收拾好碗筷,换好衣服,手牵着手一起去散步。
九月下旬的夜晚,月儿高挂,满天空的星星眨巴着眼睛,像小孩子调皮的眼,而院中挺立着的桂花树,开满了金黄色的小花,香气四溢,随着秋风的阵阵拂面,沁人心脾,让人很是舒爽!
两人住得是一百多平米的套房,在这个房价高涨不跌的w城,落儿和童守有这么一套三居室,除了童守的努力和能干之外,真真要感谢的就是,双方的父母。
当初两人要结婚时,那真的一个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为房子的事情发愁,两家自然是有房子的,只是离上班的地方太远,不方便。
所以双方的父母就各自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各自相帮,硬是筹集出了资金,帮他们付了首期的房款,剩余的部分,他们两人自己向银行按揭贷款了。
如果没有童守的收入作为保障,落儿是想都不敢想的,自已刚出来工作,一个月才三仟来块钱,听穿用度之后,所剩无几,哪里还有能力还贷呀。
让落儿引以为傲的不仅是童守长得帅气逼人,还因为他真的是很有才情的人,他在大学里还是学生时就很有自己的想法,早早地和同学合伙办了一家财务咨询公司,因为他当时学得就是经济学专业,对于经济类的什么资格证呀,执业证呀早就在毕业时全考出来了,除了那些需要实际工作经验的,而刚一出校门,他的事业早就上了轨道了,现在正是蒸蒸日上之时,那一个月几仟元的还贷自是不在话下了。
每每在夜里落儿依偎着童守说这事时,童守总是搂过妻子说:“落儿,你傻啊!这本该就是男人的事。”
“落儿,在想什么呢?放着这么好看的帅哥不看!”落儿被童守戏谑的声音拽回了思绪,她笑笑,挽紧了他的手臂说:“想你呀,觉得自己得了个宝!”
“现在才知道啊,我以为你早在n年前就知道了呢!”童守捏了捏自已老婆的脸,他觉得他自己上瘾了,怎么看都不腻,明明看了六七年的光景,可总觉得刚刚相识在昨天。
童守有时会自嘲地想,如果别人听自己如此说,会不会觉得他太娇情了,但这却真的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大学里,他们是校友,落儿每回见他总是甜甜地叫:学长,让童守的心儿就像被猫抓一样的难受,因为他很想她把这称呼改改,只是这落儿好像总也没发现自己那颗“司马昭”之心。
还好在他英明的伟大壮举之下,终于抱得美人归,不过这其中的艰辛和庆幸却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他大落儿一届,却大了落儿两岁,因为自己个人原因辍学在家一年,他总觉得这些全部是因为要等一人,而此人就是白落儿。
童守一直记得,那年的秋夜,如果不是自己心血来潮的想去学校里的百味屋中借本书的话,那么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和落儿相遇,但是他始终相信,即使那天不相遇,一定会在另一个地方让他遇上她,因为他们的缘份早在五百年之前就已经注定了今生。
秋天的夜晚,星光点点,月光给静寂地校园披上了一层银白色地衣裳,童守拿着“康熙大帝”这本书,行走在通往男生宿舍楼的红枫古道上。
以往这条古道,可是人头拳动的,况且是现在金秋时节,这儿要说多漂亮就有多漂亮,只是今晚却有些特别,因为新生报道不久,此时这所大学的影剧院中正在为迎接新生举办着一场联欢晚会呢?
也只有不喜这些的童守才会在此瞎转悠着。
可是前方的一抹身影却惊动了他,随着他慢慢地走近,依稀可听见有人的“*”之声,借着月亮的光辉和道路两旁路灯,童守可以看出对方是一名女孩子。
刚想举步忽略的童守止住了脚步,因为那个女孩子本已站起的身影又跌坐了下去,便可听见她强忍却没能忍住的呼痛声。
一向君子的童守知道这样子上前好像有点儿那个,只是看那女孩子很痛苦的样子,童守又不能视而不见。
“你需要帮忙吗?同学!”童守步行过去,和她保持着他认为比较合适的距离,轻声地问,怕惊扰到她。
此时女孩子是抬起了头,眼中有些惊慌,就像刚从月宫中逃窜出来的小白兔,只是眼中的那抹灵气,让童守忘记了呼吸。
可能感受到了童守的友好和无害,那女孩子硬是扯出了一个笑脸,随着她嘴角的上扬,嘴边露出了两个酒窝,一口洁白的牙齿,童守呆了一呆。
“嗯……”她说得有些腼腆。
“你怎么啦?”童守看着她轻轻地问,还是没敢靠得太近。
“我的脚在我刚才跳起来想摘那片枫叶时,扭到了……”她的声音很柔,可是却越来越低,可能觉得不好意思。
只是听着如些轻柔地声音,童守的心犹如被春风拂过,春雨滋润着一样,万物复苏了。
“请问你是……”那女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顺了顺自己的长发,抬眼望了一下童守。
“哦,我给忘了,我是经济系财管6班的童守,我今年大二了,你是……”童守说完,看着面前的女孩子。
“嗯,那我叫你学长吧,我叫白落儿,我是大一新生,我是经管1班的……”说完,她顿住了话,看了看童守后,又接着说:“我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的室友,都没接,晚会可能还没结束……”说完,她吧了一口气,看着她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