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钰摇头嘴角轻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没有什么委屈,也没有什么值不值。事到如今,我早已家破人亡,也只有你还叫我一声长公主。搬离王爷的大帐也都是我自己的要求,与他人并无半点关系。”
“可是——”阿陶抿了抿嘴,嗫嚅道,“公主要见王爷何苦还要通过那个贱……那个妘姬,只要派人传个信便可。”
善钰只是摇头不说话,如果真的这么容易见到赫承,她又何必多此一举。现在,能说服那个人的,也只有妘夕一个了罢。
无论那个传言是真是假,她在听到有人私下说起的时候,还是心中一阵震动,这恐怕是这些日子以来,她活下去的最大勇气了。
军中有两个下士酒后非议——豫荣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