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珠笑着,接连说好。
边关大捷,西夷人被打的伤了元气,至少几年之内不敢再犯,这就给了傅辛铲除国公府的机会。要知道这在前线打仗的大将,大半都是国公府引荐或培植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必须要等仗打完了,才能动国公府这只大老虎。
只怕傅辛是提前便知道了大捷的消息,这才有精神来寻她的衅吧?
流珠摇了摇头,愈发觉得,还是想些高兴事好。该来的总会来,流珠挡不住。
傅辛忙得很,不能天天来她这儿骚扰流珠。流珠原本乐得自在,可谁知国公府居然得知了她回京的消息,差了个婆娘来,催她带着礼回娘家看看。那婆娘自恃是国公府的家养奴才,耀武扬威,又因见过流珠早年的不堪模样,很瞧不上她,竟敢直接斥道:
“奴不识得字,却也知道孝字怎么写。偷偷摸摸回了京,也不禀告爹娘一声,连份礼也不备。二娘子,你如今好歹也是官夫人了,总要懂得些礼数,不然就是给你夫家面上抹黑,传出去都是笑话。”
将庶女当成仆侍养,国公府又懂什么礼数?勋国公为了宠妻,什么礼数都不顾了,轮得到她一个小庶女来顾?流珠懒得理她,直接把人撵了出去。
这婆娘一走,怜怜扑哧一乐,香蕊却道:“她来这一番,却是有门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