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去。”
黑猫灵冷冷地道。
修衣炸毛了,指着黑猫灵的鼻子,骂道:“娘的,老子当了十几年和尚,还没有……唔!”黑猫灵用嘴将修衣的嘴封住了。
“嗯……”
半晌,黑猫灵才松开他:“你再不听话,我就喊人了。”
“……”
“乖,快坐上去,自己动!”
修衣一咬牙,爬了起来,凌空坐到黑猫灵的身上,死死抿着唇,忍着疼,一点一点地往下坐去。
折腾了很久。
修衣的头向后仰起。----实在是太疼了!只是,在这巨痛之中,却又带着一丝兴奋与渴望。----修衣握着拳头,指甲陷进了掌心的肉里,留下一个个血色小月牙。
“动啊。”
黑猫灵不满地道。
修衣没有动。
黑猫灵等不及了,翻身将修衣压在身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肩上。
此刻修衣已经疼得无法出声了,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熬过这阵子痛。
不等修衣有所适应,黑猫灵开始动起来,一下一下,轻轻重重。修衣紧握着拳,指关节发白,上仰着脑袋,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黑猫灵捏着他的腰,又将他拉了回来,在他温暖的体内,横冲直撞。
过了五六分钟,黑猫灵停了下来,很不满意修衣的表现,将修衣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用力拍了一下他的雪白。
“恩人,快说,说你爱我。”
“……”
“说爱我,说你爱我。”
“我……不要……啊……”
修衣忍不住轻声叫出来。
黑猫灵笑了笑。
四周响起了一首歌:
山岚像茶杯上的云烟,颜色越来越浅,我越走越远,有好多的话想当着你的面,再说一遍。
你身后窗外那片梯田,像一段段从前,你站在茶园抬头望着天,想象我已在山的那一边。
我想再喝一碗你熬的茶汤,暖身后轻轻挥别在渡江,渡江到那遥远的寒冷北方,你就怕我的手会冻僵。我一定回来喝你熬的茶汤,这次记得多放一些老姜,我寄给你的信还在路途上,何时在到你的地方。
北风它吹过多少村落,来来回回让我,分不清那年你求神保佑,只见风声大作,却更寂寞。
那庄稼已经几次秋收,麦田几次成熟。于是你祈祷,安静的难过,我还是一直也没有回来过。
这天地间有没有一种药方,让思念永远不会凉。
我始终惦记着你熬的茶汤,你说你多放一些老姜,你收到信后一直搁在桌上,不知要寄还那地方。
听着歌,修衣的神智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无意识地反攀上黑猫灵手臂。
黑猫灵低下头,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
过了许久许久,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修衣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趴着,任由黑猫灵蹂躏。
黑猫灵越战越勇,将修衣重新翻转过来,换了个姿势,轻颤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似乎要将修衣撕成千万片碎片。
“叩叩叩……”
房门再次被敲响。
“师叔,你醒了么?该做早课了。”
又是那个小和尚。
修衣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黑猫灵笑了笑,用嘴封面了修衣的唇。
小和尚在外面喃喃:“这个师叔又在睡懒觉。”
又等了半晌,不见小和尚说话,想来是已经走了。
修衣觉得自己快被他撑破了,三分真两分假地低泣起来,两条挂在黑猫灵腰上的腿开始胡乱蹬着,不停地挣扎。
黑猫灵低吼一声,灼热喷了出来。
修衣又哭又叫,低声咒骂几句,在快乐与痛苦的双重折磨下,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当修衣再次醒来的时候,黑猫灵已经不见了,而在他的身边,围着一群同辈的和尚,这其中就包括修灵和尚。
有和尚道:“修衣,你被一只猫灵上啦!是自愿还是强的?”
修衣摇头。
那和尚又道:“你看这一床的猫毛。”
修衣又摇头。
那和尚继续道:“你是不是被猫灵下了相思咒?你家那只小百合花灵呢?”
修衣仍然摇头。
修灵向前一步,总结了一句:“修衣被猫灵摄了精魄,失了神智,傻了。”
----这就是修衣被强上的所有经过,以及……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