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看向砚青:“如今青儿的身份也该提高一下,不如找个日子,开了祠堂,将他过继到敏儿名下,到时也好继了佟家嫡长子的身份。”
佟百里捏着美须,刚要点头,析秋眼深一下,笑道:“难不成我们还不算嫡子嫡女?”
话落,见朱氏不喜,她也不俱,反正如今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再俱也是不讨喜的,她们要利用她,她难道就不能反抗一丢丢?
笑着开口:“娘亲跟二娘一样也是爹爹名媒正娶的,虽说娘亲对不住爹爹,可我们终还是嫡出不是?”上状丰亡。
佟百里眼神闪了一下,只听析秋又道:“族谱里也有写过弟弟是爹爹的嫡子,为何还要开了祠堂?还要来个过继?”
“够了!”“啪”朱氏气得大拍了上首茶几:“来来回回就你话多,你不要脸,难不成,我们佟家都要跟着不要脸不成?”
析秋委屈:“我不过一问罢了,奶何苦发了这般大的火?你要验我的清白,也给你验了,如何还要这般说了我,呜呜……既如此不喜了我,如何又让我来了这里?既如此,不如一根绳子送与我,让我死了吧……”
她在那止不住眼泪的大哭着,让在坐的人沉了脸。
如此还不算,她又哽咽的说起理儿来:“就算是娘亲做了那腌臜事,可二娘来接我们姐弟,这京都又有哪个不知?二娘这般大爱,我等姐弟自是会好好敬她尊她,这好好的嫡子,还要过继一遍,难不成还要让我们改姓不成?”
“放肆!”朱氏大拍了桌子,析秋也不理她,用手不停的绞着绢帕作势要捂脸,泪水却如自来水般刷得满脸都是,转眼问着佟百里:“敢问爹爹,娘亲是你纳的妾么?还是爹爹觉得我们身份就这般低贱得见不了人了?”
佟百川皱眉:郝氏当然不是他纳的妾,郝氏跟他的婚书都经过衙门备录造册的,再说当初为着有个正当理由,这京都的富贵圈中也都知他失忆前有个糟糠之妻,郝氏虽名声坏了,可儿子还是他的儿子,过继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事,怕是有心的人都会看出点什么来的!何况敏儿为着贤德,又自降了半头?
佟百里向着王夫人看去,见她轻摇了摇头,终是将这件事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