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曼不好妄自议论他和冯琴的事。至少在她看来,冯琴追求到了她自己想要的生活,华舒民要是能挽回她,多少年前就该挽回了。
虞小曼不想冷场,主动陪华舒民喝了两杯酒,又拉着他一起玩游戏。
不到零点的时候,各种短息电话就来个不停。这样一打岔,谈到冯琴时候的尴尬就过去了。两个人高高兴兴过了除夕。
过后几天虞小曼陪华舒民玩了几个地方,两个人又各有聚会。
虞小曼那边把不必要去,可能会玩得太疯的聚会都拒了,还是一天都有一两场聚会。贺周平这时候也是最忙的时候,他家的情形和虞小曼这种单亲家庭完全不同,不光亲戚多,贺周平的父亲还有一堆师兄弟。亲戚可以不走,这些师兄弟却不能不走动,否则就是自断经脉。
虞小曼听贺周平形容,都觉得透着股玄乎,挺可怕的。
“其实没什么可怕的,我从小就认识他们,都是世叔世伯。”贺周平在电话里解释。
虞小曼就打趣:“怎么世叔世伯都没有一个女儿给你做小师妹?”
她声音轻松,心里却有些忐忑。
贺周平笑起来:“我不要小师妹啊,我只要娘子。”
他叫虞小曼娘子。
虞小曼被他逗得真笑了。
她发现贺周平有时候也挺油滑的。
两个人约好了等过几年不那么忙乱再约会。虞小曼第二天还要去自己公司老板娘搞的一个聚会。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没能在8号更oz